212玩大發了
聽到何安的話后,本來臉色發白的鐘彬反而慢慢鎮定下來:“姓何的,你可別忘了這是哪,就算你是……”
鍾彬被鍾明川告誡過很多次,地下基地的事情無論如何不能說出來,所以含糊一下后才繼續道:“就算你很厲害,但只要我招呼一聲,基地的警衛隊馬上就會過來,到時候你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哦,是么。”何安眉毛一挑,隨口說道。
鍾彬看着何安,以為他被自己嚇住了,得意道:“別忘了,我大伯可是少將,你要是敢動我一下的話,絕對讓你吃不了兜着走!今天我心情好,只要你肯給我做一件事,剛剛你冒犯我的事情我可以大人不記小人過的既往不咎。”
何安慢慢露出一絲微笑,似乎真的被鍾彬的話鎮住了,向他走過去的同時緩緩問道:“不知少校想讓我做什麼事呢。”
本來和鍾彬一起來的那幾個士兵,看到何安走過來后自覺地排成一排在他前面,不讓他接近鍾彬。不過鍾彬對自己身份很有信心,認為何安根本不敢亂來,剛才也只不過是說說狠話嚇唬人而已,所以擺擺手讓那些士兵退下去。
等何安緩步走到自己跟前後,鍾彬才低聲笑道:“我想何中尉也是個聰明人,所以我也就不繞彎子了。那個叫葉晴的妞很不錯,我很喜歡。而且我也看出來了,你和她關係不錯,所以只要你肯幫我一下,讓我泡上她,以前和今天的事情我都當沒發生過。甚至以後你在這個基地里有什麼事情,我還可以幫你一下。”
“其實你要做的也很簡單。”鍾彬搓着手,嘿嘿笑道:“我有種新研製的藥丸,你只要放進她喝的水裏,剩下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何安居高臨下的看着比自己矮了半個頭的鐘彬,在後者以為他答應而露出的興奮得意神色中說道:“一隻屎殼郎想吃天鵝肉,得不到后就用這種卑劣手段達到目的。鍾彬,你就是坨臭狗屎。”
鍾彬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指着何安的鼻子道:“混蛋東西,你他媽敢看不起我,信不信我——”
何安沒等他說完,一口唾沫吐在鍾彬雪白的西服上:“對,我他媽就是看不起你,狗屎!”
“你——”
鍾彬大叫着拿着手帕去擦何安吐在他身上的唾沫,只是這次沒等他再說出什麼話,何安已經狠狠一巴掌甩在了他的右臉上!
這一下不僅讓鍾彬愣在那裏,連同察覺到事情不對勁向上前的士兵也愣在那裏。他們壓根沒想到,竟然有人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直接甩了鍾彬這個少校一巴掌。
這下鍾彬徹底失去理智了,從小到大還沒人敢甩過他巴掌呢。一直都是他欺負別人,什麼時候輪到別人欺負他。要知道,他可是基地三個負責人之一鍾明川的侄子,在這個基地里誰能甩他耳光,誰敢甩他耳光!
“殺了他,你們給我殺了他!”
鍾彬捂着被何安一巴掌抽腫的右臉,倒退着指着何安吼道:“出了事我頂着,你們快給我殺了他!”
那些士兵這才反應過來,大喊一聲就要上前。他們陪着鍾彬一起過來的,要是讓鍾明川知道鍾彬被人揍了怪罪下來,這些小兵可就倒霉了。他們並不認識穿着便服的何安,只想把這個膽大妄為的小子抓起來,這樣他們才能躲過上面的怒火。
就在此時,何安大喊一聲:“等一下!”
那些快要衝到何安跟前的士兵硬生生停下身子,然後在眾人的注視下,何安一步衝到還在倒退的鐘彬身前,抓住他的衣領‘啪啪啪’又是三個響亮無比的耳光。
何安這三下抽的真是狠了,在他鬆開鍾彬的衣領后,後者的雙眼根本腫的看不清東西。只感覺鼻子裏什麼東西流了出來,忍不住咳嗽一聲,幾顆牙齒夾在一片血沫中被他吐了出來。
看着痛苦的在地上打滾哀嚎的鐘彬,何安一腳踢在他肚子上:“你叫我姐幾聲殘廢,我就給你幾個耳光——這一腳是附送的,不用謝我。”
此時那些士兵也明白過來,自己是被何安耍了。鍾彬雖然對他們不怎麼樣,但再怎麼說也是他們的長官。在軍隊裏,長官守着部下的面被別人打臉,那是在打全體士兵的臉面!而且更可惡的,何安剛剛還耍了他們一次,這讓這些士兵怎麼不怒火攻心。
所以那些本來赤着手的士兵,此刻全都就近抓起身旁的凳子和酒瓶,齊刷刷的向何安沖了過來。在何安剛踢完鍾彬那一腳,還未轉身的時候,一個跑的最快的士兵已經舉起手裏的凳子,向何安後背狠狠砸下!
不得不說,這些經過嚴格訓練的士兵,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比普通人強悍很多。但是對於經過病毒改造過身體的何安,他們區區幾個人真的是不夠瞧的。何安的身體博士曾經做過系統的分析,身體強度大概是普通人的四倍,力量則是八倍,反應力和傷口癒合力更是超出太多。當八個人的力量匯聚到一個人的身體上,那可不是簡單的一加一等於二的問題!
在那名士兵剛衝到何安身後時,何安已經探查到對方的生物磁場位置。甚至沒有回頭,一個漂亮的迴旋踢就將那名士兵舉在半空的凳子踹飛出去。
對於這些士兵何安並沒有任何敵意,他的針對目標只有鍾彬,所以才會選擇將對方手裏的武器踢飛,想讓他們知難而退。否則的話,剛剛這名連手裏凳子怎麼沒的都沒反應過來的士兵,現在恐怕已經橫屍當場了。
在那名士兵捂着自己的手腕震驚的倒退幾步的時候,何安又是回身一腳踹在鍾彬的小腿上:“你的手下打我一下,我就還給你一下,很公平吧少校大人。”
鍾彬躺在地上,也顧不得身上雪白的西裝皺的讓他看起來像一隻沙皮狗,殺豬似的哀嚎道:“姓何的,我不殺了你,我就不姓——啊!”
何安躲過一個將酒瓶拍向他腦袋的士兵,先是一掌切在那名士兵後頸上,在那名士兵軟綿綿的倒下去后,又是一腳踹在鍾彬的腿上:“你姓什麼管我屁事!”
就在剩下的幾個士兵都察覺到何安不好對付后,開始緩緩後退,似乎在等什麼人。果然沒過多久,接到酒吧服務員報警的基地警衛隊已經到了。
因為有些士兵在酒吧喝酒後,藉著酒勁就會打架鬧事,這並不奇怪。所以接到報警的警衛隊也不在意,只是派了一個八人的隊伍,拿着電擊警棍過來了。本來帶隊的小隊長心想只要他們一出現,鬧事的士兵怕被處分也就老實了,卻不想等他進到酒吧后才發現事情沒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酒吧裏面一個西裝被鼻血染成畫布的男人趴在地上,被一個穿着便衣的青年踩着,有氣無力的哼哼着,似乎在咒罵什麼。地上趴着的人小隊長看着很是眼熟,不過那人的臉都腫的快成豬頭了,又被鼻血什麼的糊滿了,一時半會倒也想不起是誰來。
更讓小隊長驚訝的,還是那個青年四周橫七豎八的躺了幾個穿着迷彩汗衫的士兵,不過看樣子都是暈過去的,也沒什麼明顯的外傷。
正圍着何安不敢上前的士兵看到警衛隊過來后,立刻向小隊長喊道:“快去把這個混蛋抓起來,他腳下的那個人是鍾彬少校!”
“什麼,少校?”
小隊長心裏咯噔一下,這才猛地記起來,那個臉變得和豬頭一樣的男人,不就是鍾明川少將的侄子,那個鐘彬少校么!
該死,他怎麼會被人揍成這樣!
心裏暗罵一聲倒霉,在自己巡查的時候出現這種事,真是晦氣。不過小隊長也暗暗慶幸,打人者還沒離開,要是抓住他的話也能將功補過。
所以毫不猶豫的,小隊長也沒對何安說什麼乖乖束手就擒的廢話,對剩下的七名隊員下令道:“上去把他抓住!”
警衛隊員立刻答應一聲,抓緊手裏的電擊警棍向何安圍了上去。這時一個穿着迷彩汗衫的士兵提醒小隊長道:“小心一些,這個傢伙不簡單。”
小隊長不以為意的一笑:“就算他多厲害,能是我們拿着電棍的警衛隊對手?別開玩笑了——呃,什麼!”
就在小隊長和士兵說話的時間裏,何安已經連踢七腳將圍上他的警衛隊員踹飛出去。不過他用的都是巧力,那些警衛隊員雖然飛的夠遠,摔在地上后蜷着身子咳嗽不已,但是都沒有致命傷,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更重要的,那些警衛隊員連何安的衣服都沒能碰到就飛出去了!
這個變化如此之快,讓站在門口的小隊長嘴吧大張,活脫脫像一尊表情誇張的蠟像。半響之後,小隊長像是回家看到他老婆赤身**的和一個男人躺在床上那樣發出一聲尖叫,抓起手裏的通訊器喊道:“長官,酒吧位置請求支援——”
小隊長話音未落,何安已經身形一閃來到他跟前,伸手抓住他的通訊器捏了個粉碎。但他還是晚了一步,接到小隊長消息的警衛隊感到事情不妙,立刻將所有人派往酒吧這裏。
感應到越來越多的生物磁場出現在酒吧外面,何安深吸一口氣,推開呆若木雞的小隊長走了出去。
眯起眼看着從街道盡頭衝過來的,數量眾多荷槍實彈的警衛隊員,何安捂着額頭哀嘆一聲:“靠,這下玩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