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不花錢的
第二十四章不花錢的
阿斌有事在一個路口下車。
看着時間不早了。
禹煙打算回家。
今天的戲份已經拍完了。
儲以南給傅純使了個眼色。
傅純硬着頭皮點了點頭。
和禹煙聊起了天。
“禹小姐,今天晚上有個酒會。”
“儲神也會去。”
禹煙看着窗外,她對酒會不感興趣。
“我還有點事,在下個路口下車。”
前面有個大超市,她要買點東西回家。
傅純焦急的看向老闆。
儲以南回頭看着禹煙,“你還沒有吃飯吧!正好酒會上有許多食物,不用花錢。”
禹煙一聽到不用花錢的食物眼睛亮了。
她撥了下頭髮,“呵呵,我的事也不急。”
儲以南高興的回頭,“正好我今晚沒有舞伴,禹煙你可以當我的舞伴嗎?”
禹煙飛快的說道:“榮幸之至。”
老闆就是上道。
她盤算着吃完還可以打包回家。
正好給白球換了口味。
見目的達成,傅純不再說話。
專心的開車。
禹煙和儲以南兩人花了幾個小時做造型。
儲以南提議禹煙去選一條裙子。
她平時打扮太隨意了。
都不適合正式場合。
在商城挑了一條月白色長裙。
禹煙咬牙付了兩萬。
她在心裏吐槽,沒有想到酒會這麼正式。
要是知道吃個飯要花這麼多錢買衣服,她就不去了。
待一會一定要多吃點。
晚上9點整,禹煙和儲以南準時出現。
酒會上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他們的身上。
儲以南穿着一套剪裁合體的黑色西裝。
禹煙穿着一身月白色長裙。
纖細的腰身盈盈一握。
頭髮盤在一側,長長的耳墜快到鎖骨處。
她的手挽着儲以南的胳膊。
之前在一起攀談的人們都停止了。
好奇的打量儲以南身邊的女伴。
儲以南帶着禹煙首先到了一對和藹可親的夫婦面前。
夫婦兩人打量了禹煙半晌。
貴婦人打扮很隆重,渾身上下珠光寶氣。
中年男人拉着儲以南走到一旁。
他拍了拍儲以南的肩膀欣慰的說道:“終於開竅了。”
貴婦人拉着禹煙的手問:“你叫什麼名字啊?”
“有沒有男朋友?”
禹煙尷尬的笑着,求救的看着儲以南。
儲以南結束了談話。
他走過來,對貴婦人說:“別把人嚇跑了。”
“禮物給了嗎?”這句話是對禹煙說的。
禹煙從包里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遞給貴婦人,“生日快樂。”
原來貴婦人就是今天的主人。
在路上提起過今天是一位夫人的生日酒會。
儲以南牽着禹煙的手,“我帶你去見見朋友。”
走了一圈下來,禹煙的臉都笑僵了。
酒會上大半的人都和儲以南認識。
禹煙一個都不認識。
儲以南帶着她走到餐桌這邊。
“你先吃點東西。”他剛說完就有人拉着他走了。
禹煙的注意力都在食物上。
切好的水果,還有小蛋糕和飲料酒水。
禹煙背對着人群站在,端起果盤大口的吃了起來。
遠處,季欣茹怨毒的眼神一直在她身上打轉。
儲神竟然帶她來酒會。
今天是他母親的生日。
在場的都是他家生意上的夥伴。
要不是她以儲神女朋友的身份自稱。
根本沒有資格出現在這裏。
季欣茹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四周都是嘲笑她的目光。
整個人如坐針氈,一刻也待不下去。
她努力保持微笑和儲神母親打了個招呼。
對方看也不看她,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季欣茹的眼淚差點掉了下來。
禹煙沒來之前儲母拉着她的手,親熱的向旁人介紹她。
都怪她。
要不是她,自己也不會受這種侮辱。
季欣茹恨恨的想着,一定要給她點顏色瞧瞧。
她走了之後,禹煙回頭看了眼。
剛才背後那道不善的目光她感覺到了。
記下她的樣子。
省得下次吃虧。
餐桌上的食物被她吃了大半。
女客走過來,看到好多盤子都空了。
驚訝的看着她。
穿着緊身的裙子敢敞開肚皮吃。
怕不是傻子。
要是衣服被撐開了。
一會兒等着丟臉吧!
禹煙無視她的存在。
又喝了一杯果汁。
竊竊私語引起了儲父的注意。
侍者小聲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儲銘宇大手一揮,“小姑娘愛吃,證明你們準備的食物好,今天酒會結束一個一個紅包。”
侍者一聽笑得眼睛都沒有了。
不一會兒,侍者們端着食物和酒。
把禹煙面前的餐桌都堆滿了。
禹煙不好意思的對他們笑笑道了聲謝。
她又端起一盤小蛋糕開始吃。
周圍的女客們眼珠子快要瞪出來。
禹煙吃掉了多少食物她們親眼看到了。
現在還在吃。
她的胃難道是無底洞。
女客緊緊盯着禹煙的腰腹處。
等着裙子被撐開。
但是讓她們失望了。
禹煙嘴巴塞滿了。
兩頰鼓鼓的,她含糊的說:“要不要嘗嘗?”
人群中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子,伸出手拿了一個。
好奇的問道:“真的有那麼好吃嗎?”
“嗯嗯嗯。”禹煙一口一個很快吃完了一盤。
甜美少女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她聊着。
不時從虎口裏奪食。
禹煙低頭看着手機。
阿斌發消息問她為什麼不在家。
他買了吃的過去。
禹煙飛快的回了條消息。
讓他放在門口。
說自己一會兒回去。
阿斌本來走到電梯門口。
他擔心東西被別人拿了,又回頭往禹煙家走。
401的門半開着。
一隻圓滾滾的狗在門口。
它的腦袋從購物袋的提手中穿過去。
剛好抬頭看向腳步聲的方向。
阿斌和它對視了一眼。
他心裏咯噔一下,剛才從小狗臉上看出了驚訝,還有驚慌。
阿斌蹲下來,仔細打量小狗。
啪的一聲。
小狗突兀的抬起爪子拍在阿斌臉上。
把他打蒙了。
趁着他愣神的功夫。
小狗從地上跳起來,飛快的跑進屋。
阿斌看到它的幾條腿如同風火輪一樣。
速度快得有了殘影。
白球和他對視一眼。
扭頭抬起後退,用力的一蹬。
大門關上了。
阿斌保持着之前的姿勢,獃獃的蹲在門口。
過了一會兒。
他捏了下發麻的腿。
站起來朝四周看了看。
“奇怪,我為什麼在這?”
“老大讓我送吃的來,她到底回來了沒有。”
“我怎麼記不清了。”
阿斌搖搖頭,滿臉疑惑的走出了小區。
趴在路燈上的白球目送他走遠。
禹煙等了半天沒有收到阿斌的消息。
她乾脆不管了。
反正家裏那隻不是吃素的。
它自己知道怎麼處理。
大廳里的燈光突然暗了下來。
不知道儲以南什麼時候走過來的。
他朝禹煙伸出手。
兩人步入舞池中。
是一首舒緩的音樂。
一對對男女在相擁着跳舞。
禹煙尷尬的湊近儲以南,“我不會跳雙人舞。”
“沒有想到你竟然不會。”
之前看過她跳舞。
禹煙解釋一句,“術業有專攻。”
儲以南輕笑一聲,“看來你學東西,都是按照興趣來的。”
他摟着禹煙的腰,帶着她跳舞。
小聲的提醒,“注意腳下。”
“跟着我的節奏。”
禹煙有舞蹈功底。
一曲結束后,很快學會了。
儲以南輕笑一聲,“很不錯。”
“主要是儲哥教得好。”
舞會結束后,消失了幾個小時的傅純出現了。
他再次充當了司機。
禹煙手裏拿着一個首飾盒,是剛才那個貴婦人送的。
白球誇張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哇!這條項鏈值一套房子。”
“限量款的,我在雜誌上看到過。”
“宿主快收下,你發財了。”
禹煙在無聲的罵了句,“閉嘴。”
她伸出手把項鏈遞給儲以南,“這個還給你。”
剛才不想收,是儲以南讓收下的。
儲以南沒有說話,接過項鏈放在一旁。
禹煙下了車,手裏還拎着一盒蛋糕。
她一路哼着歌,心情愉悅的上了樓。
剛走到門口,看到一個黑影朝她撲了過來。
下意識的抬起了腳朝對方下盤攻擊。
“老大,是我。”
禹煙在最後一刻停下了。
她打開門口的燈。
看到阿斌雙眼通紅。
他焦急的喊了一聲,“老大,我斷片了。”
“一會兒發生的事就想不起來了。”
阿斌將右邊的臉湊到禹煙面前。
“幫我看看這個爪子印怎麼來的,我不記得了。”
他臉上有梅花形狀的紅痕。
不知道為什麼。
禹煙想起了家裏的那一隻。
“有點像貓爪。你家裏有沒有養貓?”
阿斌困惑的搖頭,表示沒有。
禹煙開門進屋。
看到阿斌獃獃的站在換鞋的地方。
“你跟進來幹什麼?還不回家?”禹煙沒好氣的看他。
“老年痴獃了?”
她抬手在阿斌眼前晃了晃。
阿斌終於回神。
他豎起大拇指,“老大,你穿這一身真好看,很像女人。”
禹煙白了他一眼,“不會說話就少說話,知道你為什麼到現在還是單身嗎?”
這個問題確實是阿斌的困惑。
他撓了撓頭髮,“為什麼?”
“因為你嘴欠。”禹煙說完把他推到門外,用力的關上了門。
阿斌站在門外,摸了下差點被撞到的鼻子。
他剛才說了什麼,老大這麼生氣。
臉上的爪印怎麼來的還是沒有搞清楚。
他今天就跟在老大身邊。
她也不知道,禹煙禹煙難道自己見鬼了。
阿斌打了個寒顫,突然覺得四周涼颼颼的。
他像一陣風一樣跑下樓。
在大爺奇怪的目光中跑了出去。
禹煙窗邊看着他的身影不見。
她這才回頭沒好氣的看着闖禍的白球。
“你消除他的記憶,為什麼不把他臉上的腳印去掉?”
“好在他是個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