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報告老祖,魔君又柔弱(29)
餘三太好奇這最新一集畫了什麼,聽說加了新的人物,這新人物是誰?滿腦子都是疑問的餘三恨不得讓自己立刻變成姐妹。
女賓客們瞅瞅他:“不行!站過去。”
這下以中間為界限,男人女人各站了一邊。
就聽台上的“他”輕聲問女人們:“你們認為這一章可好?”
“甚好!我們就喜歡這樣的男子。”
“大膽!你們都是有家室的女子怎可這般講話,將你們的夫君放在何處?”方才叫囂最大聲的男人此刻一臉憤怒地望着女賓客這邊。
餘三都恨不得過去打他,這個時候他還看不清楚狀況,難不成沒發現此時女子佔上風嗎?
沒等餘三這個白眼翻完,就聽着叫囂的男人又喊:“這話本都是男人畫的,你們就不會好好用腦子想想?”
用腦子想想這話一出,就像是一枚深水炸彈丟了過去,頓時炸開:“你成婚了?”“要是誰家娘子嫁了你這等男人真是倒霉。”“我們家的老公都是很支持我們看話本的。”“就是,反正沒有嫁給你這種男人,關你什麼事?”
貴賓包廂里本就有些女子,聽到自己隊伍這邊如此回答都很是滿意地點點頭,坐在那繼續喝茶。
而貴賓包廂里的男人們則坐不住了,要知道他們並不想耽擱太多時間在這些問題上,只想看看最新一期到底增加了什麼人物。
除了方才叫囂的男人其他男人都選擇默不作聲,理由很簡單,不少自家妻子熟悉的姐妹都站在對面,生怕自己萬一出去幫忙,到時候挨罵。
再說了,他們不過就是想看看話本,至於如此嗎?
這麼想着,不少男人開始走到對面隊伍里套近乎,有些認識的自然就不好太過針對。
不一會兒,大多數人都站了女子這邊的隊伍,只有方才叫囂的十個男人還站在原地,梗梗着脖子一副就是不看能咋滴的樣子為自己爭奪那薄薄的顏面。
經過這般爭鬥之後,站在台上的他隨手扔出一些飛舞蝴蝶,眾人驚訝,特別是女子們更是歡喜不已,紛紛隨着這些蝴蝶起舞,有些蝴蝶落在一些女子指尖,當她們驚呼不已之時這些蝴蝶變成了最新一冊的話本落入這些女子手中。
拿到最新話本的女子們驚喜萬分:“哇,神奇!”
而這些女子中正在修仙一類的更是感到周身氣血加速流動,各脈輪正在急速升級:“太神奇了,我好像突破了三級。”“我也是。”
混在女子中的男人們有個別的因為蝴蝶降落而收到了最新話本,這讓他們也驚喜萬分,不一會兒他們發現他們這幾個人都是修仙層級不夠的,如今拿了話本竟然達到了層級可以進入修仙之列。
此時聽台上的“他”開口說道:“現在分成三隊,修仙一隊,普通拿到話本的一隊,什麼都沒有的站在最左邊。”
很快那十個男人隊伍壯大到了三十人。
加過去的二十人心有不服:“憑什麼這樣?”
“憑你們心有不服,心有不信。不信則無。”“他”的回答讓大家都沉默。
其他兩隊則紛紛叩謝:“多謝大仙。”
“想必看過話本的人都知道,新人物開始出現,接下來會有兩種不同的話本出現,修仙這一隊講的就是修仙之事,中間的則看個熱鬧,而最左邊的這一些人就不必看了。”
餘三發現自己竟然幸運地站在第二隊列,捧着新話本上前:“您放心之後的分銷我會多多留意的。”
“沒三天此時我會來酒樓親自發話本,需要看的就多多宣傳吧。”
右邊兩列的歡喜着散去,左邊那些雖然憤憤不平但是走出大門竟然就忘了自己為什麼在這:“我們來這幹嗎?”“不知道。”
餘三瞧見這一幕頓時眼睛冒亮光:“大人這是?”
“不喜歡的自然不需要記得。”
“是是。”
“你不要動什麼歪腦筋,沒有人可以模仿我的話本。”
餘三聽到這話趕緊下跪:“我錯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財迷心竅為禍。”
“是。”餘三彷彿被開了心智一般,頭腦清醒萬分,之前在乎的鬱悶在心裏的一些事全都散去。
“他”沒再多說一個字直接飛走,餘三跪在原地久久不能起身,他忽然覺得自己這大半輩子白活了,站起身時似是渾身都有了勁兒,決定重整酒樓,擴張營業。
“砰”一聲響,餘三急忙跑到酒樓門外查看然而並沒有看到什麼,納悶兒地回了身叮囑守門的:“看着點,別有人鬧事。”
“是,您放心。”
而發出這一聲悶響的倆人正跌坐在地頭上冒圈圈,白妙音怒視:“你幹嘛?”
“誰知道你飛來正好撞上。”塗天遠揉着自己額頭上瞬間鼓起來的大包,“你這女人還是冒冒失失。”
“說的好像你不冒失一樣。”
塗天遠輕輕用肩膀撞了一下白妙音的肩膀:“三天不見我想我沒?”
“你都不想我,我為什麼想你?”
“誰說我沒想你,我這三天簡直是每秒鐘如同渡過一年。要不是為了幫你改進話本,我兩天就回來了。”塗天遠一邊啰嗦一邊幫白妙音揉了揉額頭。
白妙音好奇地問:“你幫我改了話本?那我現在這些?”
她打開自己提來的布兜,他打開一本翻看着:“心有靈犀,我們畫的差不多,而且我做了改進不會被別人模仿。”
塗天遠一陣講解和訴說,白妙音看着他樂呵呵的模樣不禁笑了:“你為何幫我做這些?”
“既然是你喜歡的我自然要幫忙,而且我發現我畫的和你畫的十分接近。”塗天遠將自己發的兩種話本拿給白妙音看。
她隨意翻了翻就覺得人家比她畫的有水準多了:“真好。”
倆人忘了是在外面,聊起來後續的劇情竟然哈哈大笑。
過路的人和看守酒樓的人都嚇一跳。
“你聽到笑聲沒?”
“要不要告知老闆?”
“似是不用,現在沒笑了。”
“反正不影響客人無所謂。”
此時,天空中飄起了小雪,不一會兒雪花片片如同鵝毛一般飄下,將他們倆人蓋上了薄薄一層雪,像是雪人兒一樣立在雪地。
白妙音隨手握起一團雪超塗天遠丟了過去正好丟在他的鼻頭:“我想好的生意居然被你搶了。”“我可沒搶你的生意,我是幫你,這樣的話很快就可以知道到底是誰要殺七爺。”
“你知道了?”
“七爺擁有最後的一顆還魂靈珠,這還魂靈珠是能否恢復你孩子元魂的最關鍵。如今他這樣死去,意味着最後的一顆還魂靈珠沒了。”說到這塗天遠突然抱了抱白妙音,“對不起,我之前沒有留意到這一點。”
白妙音淚目,右手連忙擦去眼淚:“嗐,你說什麼對不起,又不是你的錯。”
和他有關,也算是他的錯,他現在不敢和她說明太多。
這件事她從未和別人提起,她不想大家和她一起再去記得那些痛苦之事,痛苦讓她自己默默放在心裏就好。
可他居然知道了,不知道為何白妙音感覺和他的心猛然間貼近。
都說患難見真情,或許正是如此。
白妙音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她居然可以擁有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可以擁有一個溫暖的懷抱。
塗天遠早就用法術吹散了她和他身上的雪,同時用隔離結將他們和這個世界分開。
他造出來一個她喜歡的透明屋,鵝毛般的雪花飄落在透明屋,時而有些細碎的冰砸下,儼然一副樂曲。
透明屋內溫暖,因為有他的懷抱。
喜歡是一剎那的,不喜歡也是一剎那嗎?白妙音仰頭望着塗天遠那雙湛藍色的靈眸:“你到底是誰?”她為何為他動了情?
他唇角微勾:“我說了,我是魔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