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噬魂草和靈香果
弄好之後,凌一將試紙放進相關溶液里,另外一些,放到顯微鏡下,去觀察。
很快,那些試管里的溶液,便起了變化。
司南珏看着這些溶液的變化,忍不住的爆粗口:“卧槽,誰特么這麼黑的心肝?用這麼毒的葯?”
凌一看着那些溶液,臉色毫無變化,淡漠開口:“這是我親大伯,下在杯子上,讓我和我的朋友們喝下去的毒藥。”
“什麼?”司南珏在聽到凌一這麼淡漠的說出來這件事情的時候,立刻吼了起來:“凌世峰,竟然這麼狠毒。”
凌一的臉上,依然一臉的平靜,她只是在關注着杯子裏液體的變化,然後,還有一點液體,被放進了儀器里檢測。
很快,儀器里響起滴滴滴的聲音。
司南珏跑過去,撕掉打印機上打印出來的紙條,看了一眼,臉色更黑。
“這裏面,加了噬魂草。”
凌一瞭然,聲音依舊平靜,聽不出來任何的憤怒。
“噬魂草,還有一個名字,叫斷魂草,顧名思義,只要沾染一點兒,絕對死翹翹。”
“那你和你的朋友,還有阿剛......?”這也是司南珏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噬魂草,這東西有多毒,連他,就連他爸媽都解不了的毒,但是......凌一卻......能夠好好地站在這裏,不愧是神醫。
凌一看着這些數據,淡淡地笑了一下:“那是因為,我的解藥里,有一味解百毒的靈香果。”
“靈香果?”一聽到這個名字,司南珏眼前一亮,就像是一盞一萬瓦的大燈泡一樣:“你在哪裏得到這麼好的寶貝的?”
凌一微微一笑:“如果我說是我無意中得到的,你可能不信。”
“當然不信,誰信?”
“可事實就是如此。”
凌一見試管里的液體反應得差不多了,便又開始將那些液體倒入另外一個試管里,繼續做實驗。、
至今,她都不知道,那個交給她靈香果的人,到底長什麼樣子?當初,在M國的拍賣會上,靈香果以奇高的價格被一個神秘富豪拍走。
她還以為,自己跟這個奇珍異寶失去緣分了,沒想到,峰迴路轉,後來,那個神秘富豪差人來,將拍賣會上的兩個靈香果全部轉贈給了她。
當初,她本來是想要以拍賣價格將靈香果買回來的,沒想到,那個神秘富豪的人說他家先生不需要凌小姐付一分錢,只需要要一個承諾。
當初,凌一是有些懵逼的,這富人,也太隨意了吧?這麼貴重的一樣東西,竟然只要一個承諾。她立刻問那人,要一個什麼承諾的時候,那人卻說,他家先生還沒有想好,等想好了,自然會告訴凌小姐的。
可是,這件事情,一下子,就過去兩年多了,自從那次遇到過那個人之後,就再也沒有遇到了。
再後來,厲行遠的解藥里,她也加了這個靈香果,才能夠真正解掉他身體裏殘餘的毒素。
也讓凌一再一次想起了那個神秘富豪,也不知道,那個神秘富豪,到底想到了什麼承諾沒有,也不知道,他到底要自己履行一個什麼樣的承諾。
唉,現在想起來,還真是.......一切都是緣分,只能這麼說。
司南珏見她一直沒有說話,一直在沉思,也沒有打斷,而是幫她看着顯微鏡下的那些器皿上的液體的反應。
凌一回過神來,看到那些液體,又與其他的液體反應過了,便也知道,這個毒,真正需要的解藥是哪些了。
當初,情急之下,用了她的幾顆保命葯,現在,可以製造出來真正的解毒藥,她便將這些反應一一記下來,然後,開了一些藥方。
司南珏看到她的動作,走過來,看到那一長串的中藥名稱,指着紙條:“這些都是解藥?”
“對。”凌一點頭,然後,將那張紙條遞給司南珏。
“買齊這些藥材的重任,就交給你了。記得,煉藥的時候,你跟我一起,練出來的葯,送你一瓶,如果將來再遇到噬魂草,就不會兩眼抓瞎。”
司南珏一聽到有自己的一份兒,這積極性,也是相當的高了。
“好嘞,女神,我馬上讓人去辦。”說著,他轉身就要走,卻又被凌一給叫住:“你自己親自去,不要讓太多人知道了。也不要告訴任何人,你買來這麼多的藥材做什麼?”
“好。”司南珏鄭重點頭。
此時,他也明白了,為什麼凌一不去,很簡單,她要隱藏她神醫的身份。
而他是醫生,而且,是知名醫生,所以,他去辦這件事情,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想到這裏,司南珏的步伐又輕快了些。
凌一脫下防護服:“我跟你一起離開,我要回去了。”
“啊?你不是要煉藥嗎?”司南珏疑惑的問道。
凌一卻搖頭:“今天不練,明天練。今天我還有事情。”
“好,那一起、。”司南珏跟凌一一起,走出實驗室。
當他們來到門口,正好看到凌一的那一輛街霸,看到這街霸,司南珏就想起了自己的悲催的往事、。
但是,既然已成往事,那就只能留在回憶里去追憶,追憶那個,自己都還沒有得到,就已經失去了的美好戀情。
他站在自己的車邊,看着凌一帥氣的跨上街霸,然後,又戴上黑色的頭盔,黑色的頭盔在冬日太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明亮而奪目,就像是眼前的她一樣。
他就默默地站在這裏,默默地看着凌一帶好頭盔之後,朝他揮揮手,然後......轟的一聲,街霸飆出去好遠。
遠遠地,看到她颯爽的英姿,還有那看不見的街霸,都在無情地嘲笑着他的痴心妄想。
司南珏靠在自己的車窗上,想了一會兒,這才搖頭失笑:“兄弟妻,不可以覬覦。”
他自言自語的上了車。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此刻,在離他們幾十米遠的地方,有一雙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們,並且,還用相機,拍下了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