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古代交通是個大問題
手台中,林中豪在喊話:“現在是下午4點15分,我們距豐鎮很近了,前面情況不明,我們不能直接進去,現在我們的位置在以前的金金石溝,可是這裏什麼都沒有,這裏有一個大湖面,今晚是不是在湖邊上宿營,完畢。”
不一會,傳來了程學啟的聲音,“可以宿營,完畢!”
營地外,費見深給程學啟一支煙說道:“程排副,你看今晚大家的心情放鬆了不少,沒有昨晚上的緊張不安,許多人在搞聚餐,燒烤,相互交換食物,可是我們還不能放鬆警惕,這裏距豐鎮很近,今晚多放幾個暗哨,第一戰鬥小組警戒上半夜,第二小組警戒下半夜,做好交接班的工作。”
程學啟接口說道:“這些請放心,我們部隊就是專門干這個的,我是擔心林中豪他們,榴彈組的朱康也跟過去了,摩托隊原本是5人,犧牲了一位,接替的就是朱康,我把摩托隊的全體人員全部武裝了,朱康帶了一把八一杠,林中豪和解林和各帶了CF-98T手槍,各人還帶了2枚手雷,安全自保是能保障的,我們現在就是時間不夠,最好能全體訓練一下手中武器的使用,現在來不及啊。”
費見深開口道:“算了一下,我們一共是46人,除去8位女人,2個孩子和褚老、關穎外,實際可戰鬥人員可以36人,這36人中,你和張排加上你們的司機,11人的戰鬥班學過軍事,剩下25人全是平民,沒有什麼戰鬥經驗,更別談使用槍械了。”
程學啟點點頭說道:“是的,今天在路上,我跟張排長討論了接下去要做的事,首先是找到一個永久的基地,結束現在的流浪,把大家的生活安定下來,不管是到了哪個朝代,我們不融入,獨立出來,不受朝廷管,這是最低的要求,也是最難實現的。”
費見深接口道:“難就難在這個基地很難找啊,軍事組的人有沒有具體的目標?”
程學啟說道:“目標有,河北宣化,當地有鐵礦,煤礦,資源豐富,可是距京城太近,不管是哪個朝代,不可能讓我們建立一個獨立王國。”
“另一個去東北,佔領遼東半島也不錯,呵呵!直達鞍山礦區,大連旅順可以作為永久性基地,可是距京城也很近,相比河北宣化要好一點,不管去哪裏,首當任務要進入大同,現在往北,往西,往東沒路可走,只能進入大同后,才能南下或往東,進入大同后,還有一個備案可選,可以走水路,經桑乾河沿永定河直達天津,不過要建造大型船隻,起碼能裝下卡車。”
費見深隨手扔掉煙蒂,一揮手道:“這樣吧,我們找幾個人,成立一個基地組建指導小組,首先是確定永久基地地方,收集查找各種當代交通信息,最後能安全到達目的地。”
在路虎拖掛上,大虎,吳靜,程學啟,張天樂,張恆一,費建深,吳一,褚老,關穎。滿滿地把6米長的拖挂車坐滿了。
首先費建見深說話:“成立基地組建指導小組,成員一共10人,現在到會9人,因林中豪在執行任務,過後通知他,首先把大家找來是關於我們最後目的地的確定,也就是最後我們定居在什麼地方。”
隨後費見深把剛才和程學啟的幾個設想說完,大家進入可行性討論中,氣氛很熱烈,人多力量大,又把各自帶的手提電腦中有用的私貨拿出來分享交流,得出以下幾點。
1,不管現在是元朝,明朝還是清朝,對大家來說沒什麼區別,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最好能住在有水或靠近大海,對今後的發展生存有保障。
2,在現有的條件下越靠近西北,生存條件越惡劣,不適合穿越眾發展,健康會受到很大影響。
3,先不確定最後的歸宿,查找了元明清時代的桑乾河和永定河水道是暢通的,發大水時,下游永定河改道嚴重,走水路方式進行話,將面臨著造船,而且是大船,起碼能放下一輛卡車,這個目前難度很大。
4,走陸路的話,現在還不好說,大同往京城方向全有隘口,關口林立,特別是紫荊關難過去,這種關城的城門洞矮小,能不能通過我們的車隊還是一個問題?另一條道是走應縣經雁門關到達代縣進入關內,往北走就要過八達嶺經居庸關,反正通往京城的路全是關口把守。
最後得出結論,走陸路很兇險,走水路先造大船難度很大,在古代交通是個大問題。
這時,聽到了桌上的手台賈建軍的呼叫,“有好消息,有好消息,我們接觸了一家當地大戶人家,了解了現在的年號,又解救了4位穿越者,他們的車就在我們營地大約7公里處,現在我們帶着4位穿越者正回營地的路上,完畢!”
聽到這個消息,大家都很開心,張天樂馬上拿起手台回道:“基地明白,馬上做好接待準備,完畢!”
張恆一負責搭建一個帳篷,他們人到了,帳篷也搭建好了,大家一看新加入的4位就笑了,為什麼?因為一看就知道2個女護士,一個男醫生,一位司機全穿着職業裝哦,接下去猜想7公裡外的車,肯定是救護車了。
大家圍過來起鬨,喊着先自我介紹,自報家門。
一邊,林中豪,朱康他們正在給張恆一彙報經過。
另一邊,張天樂,費見深,吳一,褚老等人接待新人,醫生首先開口道:“回到現代真好啊!”大家哄地一下大笑,弄的醫生莫名其妙。
費見深說道:“這樣吧,你們先說說經過,等會讓吳一給你們解惑。”
醫生很靦腆的,不善於說話,轉身對着穿藍色護工裝的司機說道:“老魏,你說吧,這幾天我們都聽你的,你最清楚過程了。”
救護車司機老魏說道:“前天,我們從豐鎮拉着一位燒傷病人去烏蘭察布,沿着208國道,剛過沈家窯正想上高速呢,就碰到了沙暴,我就把車停在了路邊想等沙暴過後再說,像這種沙暴吧,我不是沒見過,當年,我15歲時,記得那時我正在上初中,就碰到過一次,也是這樣,昏天黑地的,不過呢,這一次比上一次時間要長了點,說也奇怪,這一次風小的多,可是空氣中的含沙量要大許多,密度太大了,我的車門有點關不死,明顯那細沙直往我車門縫裏鑽啊,上一次吧,風很大,過後聽說還吹倒了許多的房屋,整一年,我們就沒吃到過新鮮的蔬菜,災害很嚴重,現在已很少見到這樣的沙暴天氣了。”
“喂!喂!我說老魏,說重點,挑緊要的說就成。”
費見深連忙打斷,讓老魏繼續說重點。
老魏看了一眼費見深后,嘿嘿一笑說道:“對不起,說著說著就說叉了,接著說,我剛說哪兒了?”
老魏一臉迷茫地問道,費見深暈了,邊上的人全暈了,沒法啊,醫生不會說,換個司機太會說,費見深只好轉過頭來看着2位護士小姐一臉疑問。
其中一位年齡大點的護士姐姐點頭道:“我來說吧,我叫程晨,指着另一位護士小姐,她叫章美鑰,又一指醫生,他叫胡里遠,是我們的全科醫生,很厲害的,我們全車人都有短時的昏迷現象,等我們清醒過來后,發現周圍的一切全變了,本來在馬路右邊,有一幢7層大樓的,左面全是2–3層的民房和商鋪,可是現在,我們的車歪在了一個土坷垃上,老魏弄了好一會兒也沒能出困,沒法,我們只能等待救援,因為此時我們的手機全部沒有信號,打不出電話,只能原地等待,等到了天黑也不見一個人影,我們就慌了,因為車上的病人情況很不好,他還在昏迷,燒傷面積大,其中30%三度燒傷,(深度燒傷)是工傷,家屬也沒有陪同,這要出了事,我們是要負責的,到了半夜后,天越來越冷了,病人出現了第一次休克,體溫下降的厲害,心跳只有35,胡醫生要我們給病人打了急救蛋白,輸氧,直到天蒙蒙亮時,病人最後的生命體症全部消失,機器上全是一條直線。”
說道這裏程晨眼框微紅,明顯一個生命在自己眼前消失,所感受到的無奈。
大家都低下了頭在沉思,在憂傷,在感嘆,在悲傷。直到有人說了一句:“那后然呢”。
程晨接著說道:“后然天也亮了,我們又困又累又餓,商量了一下,老魏帶着我們全部撤離,找人求救,當我們走出大約3公里后,就看到前面有一座像城堡一樣的房子,就是那種在圍牆裏面有好多的平房,就是圍牆看上去很奇怪,全是石頭砌成,很高大,上面站了許多人在看着我們,當時我們也沒注意太多,只要有人就好,可當我們走到圍牆跟前的一個門洞時,從裏面出來好多的人,把我們團團圍住了,像看怪物一樣地看着我們,可我們也在很吃驚地看着他們,我感到很害怕,美鑰也很害怕,還是老魏對着一個人在說著什麼,好長時間后,我們進了門洞,被關在一個屋裏,屋裏有點黑,裏面什麼也沒有,后然聽老魏說,跟外面這幫人說了半天,很難聽懂他們的話,只有一句話聽懂了,說是報告官府什麼的,我們被關在黑屋一整天,到了天黑,才有人進來給了我們每人一個雜麵饅頭,后然我跟美鑰哭了好久,越想越害怕,再后然聽到開門聲,來了2個人,帶我們出去,來到一個有點大的場地上,看到有輛摩托車,老魏過去跟一幫人在說話,再后然帶到了圍牆外面看到了更多的摩托車哦,再后然被帶到了這裏。”
聽到這裏,大家又是一陣的沉默,褚老站在人群裏面緩緩說道:“人沒事就好啊,只要人平安,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此時,好玉林班長擠進來,問道:“哪一位是老魏,跟我來一下”。說完又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