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外人怎可窺探我的妻主?
但這房子的隔音效果確實不行,就算容懿捂住了喬晚的耳朵,可是這些聲音始終都能穿透進喬晚的耳朵里。
那兩個人就像是在爭執一般,還真是消停不下來了。
“冤家……你這是要命啊……”
就聽見那漢子有些發怒道:“我若是不這般,你的魂可真就被勾走了。小白臉哪有我好啊,來陣風就吹走了,這可不適合你,也就是只有我這冤家最適合你。
你倒好,從人家進門,你的眼睛就粘人家身上不走了,怎麼,想讓他來頂替我現在的位置,做這些不成?”
那女子趕緊解釋道:“冤家你冤枉我了,我不過是看着他們二人都好看,便多看了一眼,他自然是不如你的,這整個村子裏頭只唯有你才是我的心肝寶貝啊!”
此時的喬晚恨不得自己有個結界功能。
自己聽牆角沒什麼。
尷尬的是旁邊還有個跟你沒關係的男人一起聽了牆角。
就算厚臉皮如喬晚,也會覺得不好意思的。
可是容懿的呼吸十分平穩,只是一直捂着喬晚的耳朵,彷彿入定了一般。
隔壁的二人好似精力無限一般,直到後半夜吱呀聲才算停了下來。
尷尬無比的二人可算是能睡個好覺了。
次日一早,喬晚和容懿二人就離開了這家人家。
喬晚不想與那對夫妻碰面,生怕會尷尬。
恰好容懿想着早點趕路,二人就這麼一拍即合上了馬車。
此時的天才剛剛亮,因此二人這一路上並沒有遇見什麼人。
如今越發靠近寒山了,因此二人都不免加了一些衣服。
只是這樣喬晚還是覺得有些冷,只能抱着手爐,想要暖暖手。
喬晚掀開了馬車的帘子,外面似乎已經飄起了雪花,這讓她有些震驚。
“我從未想過,相隔這麼近的兩個地方,竟然會是兩種不一樣的天氣,咱們清河鎮這會兒還有些熱呢,沒想到這快要靠近含寒山了,竟然會如此的寒冷,這可真是少見。”
容懿的聲音自馬車外傳來,“以前沒有來過這樣的地方時候我也是有些驚訝,怎麼會距離這麼近的兩個地方居然會是兩種天氣,而且一個那麼熱,一個又那麼寒冷。
但我曾經去過幾次寒山,所以也就習慣了,你可能第一次來寒山,所以會不習慣。你若是覺得冷的話,馬車裏頭也有準備好的被子,你可以先蓋一蓋。”
喬晚倒是沒有冷到這種地步,但是她坐在馬車這麼密封的環境裏頭都已經那麼冷了。
那外頭駕車的容懿豈不是比自己更冷?
她想了想之後還是拿着一條披風探了出去,“容大夫,外面下雪了,你穿的如此單薄會冷的披個披風吧。”
容懿笑了笑接過了披風,道:“你若是覺得無聊可以睡會,不過我們今天應該會到達寒山,不過我們恐怕今晚得在山腳下找個客棧,寒山裏頭是沒有人家居住的,而且入了夜的寒山會更冷。”
喬晚想了想也有些道理。
其實這一路上喬晚都沒有怎麼累,畢竟駕車什麼都由容懿代勞了。
若是只有自己一個人出來的話,那喬晚還真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她搓了搓手又看了一眼馬車外的風景,希望這一次一定要找到天蠶草和迷仙花啊。
與此同時,葉府。
葉成惟這兩天似乎有些心神不寧,總覺得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便只能喚來了葉凡。
“葉凡,幫我去找一下容懿吧,我今日有些心神不寧,總覺得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一樣。”
葉凡有些尷尬。
畢竟容懿可不在清河鎮啊。
但他還是只能實話實說。
“公子,容大夫這兩天出去了,並不在清河鎮,這兩天醫館是歇業的狀態,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回來。”
葉成惟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對於這個回答其實並不怎麼意外。
畢竟容懿是大夫,他外出採藥也是常有的事情,更何況他們相識多年,自己對於容懿也再了解不過了。
葉成惟抿了一口茶,忽然問了句,“對了喬晚現在在做什麼呢,上一回她說不再送魚了,可她又沒有什麼正經營生,總不至於拿了我的錢又跑去紅樓聽曲了吧?”
這讓葉凡怎麼回答?
他總不能說,喬晚是跟容懿一起出遠門了吧。
這不光傳出去不好聽,而且自家公子聽了也會生氣。
畢竟喬晚可是葉成惟未來妻主啊。
可葉凡並不是一個善於撒謊的人,編造了半天啥也沒說出來,只能支支吾吾地吐出一句,“我前兩天遇到了她,看到她在跟王二狗吵架,不過王二狗居然被她懟的啞口無言。”
葉成惟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並未看向葉凡,只是隨口問了句,“是那殺豬的王二狗?”
“正是,我聽二人之間吵架的內容,似乎是王二狗想要讓喬姑娘娶他,還說喬姑娘以前勾引他。”
葉成帷將手中的杯子放了下來。
他記得這王二狗也是個厚臉皮的,上一回帶着一群人跑到他家裏過來找人。
那時候葉成惟就已經將事情的經過調查了個清清楚楚,分明就是王二狗一直窺探喬晚,而喬晚一直不同意,所以王二狗惱羞成怒,直接就有將人打暈了綁過去想要強行來個生米煮成熟飯。
只不過被喬晚逃跑了而已。
沒想到這王二狗竟然一點兒也不死心。
“我雖然對於喬晚沒有任何的男女之情,可是如今我們二人的婚書也遞交了上去,她名義上也是我的妻主。我這正夫還沒過門呢,其他人怎麼可以惦念?”
葉凡聽到葉成惟不再追問喬晚的蹤跡時候也算是鬆了一口氣,便順着這些話繼續往下說。
“我原本還擔心喬晚會吃虧,可是沒想到她竟然懟得那王二狗啞口無言,甚至王二狗的人品不是特別好,還引得周圍的人一起過來指責他呢。說起來公子,我覺得喬晚這人似乎變了很多,近來我還注意到她跟顧家兩兄弟走的挺近的呢,再也不敢那些調戲年輕男子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