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 天陽歸來
陸英這樣一說,採蓮的臉上立刻露出敵意,女孩知道她們都是陸採薇最親近的親人,也不扭捏,上前對着採蓮耳語幾句之後,採蓮的反應居然和劉家夫妻一樣。
陸英急的有點抓耳撓腮,不知道為什麼他們都會被這女子收買。
採蓮笑了笑:“陸英你去歇着吧,有事我擔保,肯定不會讓大姐出事的。”
有了三個人的擔保,陸英決定放棄了,不在逼問這個女孩,因為她的矇騙一流,自己是怎麼也鬥不過她,甘拜下風了。
心裏祈禱姐姐安然無恙。
男人把採薇攔腰抱起,直接上了馬車,來到一處客棧,便打發了車夫離去。
小心翼翼的抱着陸採薇,讓她盡量的窩在自己的懷裏,私心作祟,他不想讓任何人看見她醉酒時候小女兒的窘態。
讓掌柜的找了一間乾淨的上房,付了銀子之後,就跨上樓梯跟着小夥計進了客房。
吩咐小夥計打來熱水,準備好晚飯之後就讓他出去了。
此刻的採薇極其的消停,嘴上雖然還在念叨要成親,要大婚,可是躺在床上之後,漸漸的安靜下來。
男子趁機洗了臉,吃了飯,還在內室洗了個澡,穿着一身乾淨的褻衣出來之後。
看見採薇躺在床上,伸手顫顫巍巍的輕撫着她額前的碎發。
就聽“啪”的一聲,白皙的大手立即印上了五個小手印。
低頭一看,被打的地方居然一片通紅。
他並沒有生氣,反而笑了:“醉酒之後還是一樣的不老實,姐姐想我了嗎,我回來了!”
採薇潛意識裏並沒有睡着,只是認為陸英的惡作劇:“你給我走開,先成親……也等明天再說……”
這下男子的臉色突變,她居然存了和別的男人成親的念頭。
他大手一伸,眉頭緊鎖,聲音冰冷的問道:“姐姐,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採薇並沒有睜眼,只是胡亂的伸手扒拉着:“你別鬧,陸英想騙我是不是?
男子沒有耐心了,風風火火的趕路只為見自己心愛的女人,沒想到她的身邊居然有人代替了他的地位。
男子不是別人,就是那離開三年讓採薇牽腸掛肚的顧天陽。
他聽着採薇嘴裏喊的居然是別的男人的名字,立馬激怒他心裏的妒火。
他坐在床頭俯視,加大手上力度,低頭在他耳邊說道:“姐姐,你不乖,居然趁我不在讓別的男人靠近。”
採薇對於面前的人有些抵觸,不斷的扭着身子,她以為是陸英在整蠱自己,趁着酒醉來報復戲耍自己。
“你給我老實點,別想迷惑我,以為姐姐醉了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小心我閹了你!”
顧天陽有點想笑,原來那個叫陸英的在她心裏也不怎麼樣,地位混的還真的有點堪憂。
“姐姐,我是天陽,你想我了嗎?”
顧天陽忍不住思念,終於把自己的心裏所想說出了口。
採薇略微的睜開迷離的眼睛,好像真的出現了顧天陽的身影,忽然心裏的委屈湧上心頭。
生氣的使勁捶打着他的胸脯:“不想,你這該死的傢伙去哪了,三年了都不給我一個消息,你滾,滾的遠遠的,我不需要你。”
顧天陽有點心疼,伸手攔腰把他抱在懷裏,把頭窩在她的頸窩,盡情的呼吸着熟悉的體香。
“姐姐,是我不好,我回來了,再也不離開你了!”
採薇被他抱的發熱,推開他的束縛,揉了揉眼睛,好像真的是顧天陽回來了。
之前的他長得白白凈凈,丰姿奇秀,宛如無瑕美玉,和現在相比,多了一種穩重成熟,眼眸溫柔又多情,整個人散發著迷人的男子氣息。
採薇的眼睛濕潤了,大力推開他:“你走,你誰呀,我不認識你,我要我的陸英!”
顧天陽的心就像被戳了刀子一樣難受,三年的時間,她已經把自己從她生命了剔除了嗎?
“姐姐……”
“我受不起,這是哪裏,把我送回去?”
顧天陽有點失落,還是有點捨不得:“這是客棧,你喝多了,醒醒酒,清醒一點再回去好嗎?”
採薇低頭,忽然一種噁心湧上心頭,她張嘴“啊”的一下,把嘴裏的東西都吐了出來。
顧天陽並沒有生氣也沒有覺得噁心,只是把她輕輕抱起,然後輕聲哄道:“你先坐會我幫你把衣服換掉?”
採薇擦了擦嘴,意識有點模糊,伸手用他的袖子抹了一下嘴角。
“把我送回去,記住!”
“知道了你乖乖聽話坐好。”
顧天陽吩咐小夥計把房間從新收拾一遍,自己換了褻衣,折騰到半夜三更,採薇才平靜下來。
“小東西,分別多年你還是一樣的不勝酒力,這是和誰一起這樣放縱自己?”
採薇好像聽到有人問話:“還有誰,有韓大哥,阮大哥,還有……”
顧天陽有點惱火,自己不在,那兩個傢伙居然是這樣照顧她的。
他把她放在重新鋪好了床上,輕撫她的臉龐:“讓你不乖,讓你到處沾花惹草,記住這是我對你的懲罰?”
說完對着那垂涎已久的紅唇親了下去。
好久沒有過這種真實的感覺,想她的時候都是在夢裏與她親近,現在終於夢想成真。
“唔唔唔……”
採薇覺得自己呼吸受阻,伸手就要拍打:“你走開?”
顧天陽有點意猶未盡,伸手抓住她的手腕,離她一段距離溫柔的注視:“你睜眼看看我是誰?”
“顧天陽!”採薇仔細的睜眼,眼睛發亮的看着他。
他高興不已,在醉酒的情況下還能認出自己,說明自己在她心裏還是有一定的地位。
就在他沉浸在喜悅里不能自拔,就聽採薇接下來喊道:“王八蛋,顧天陽你個大傻蛋,我不要你了,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顧天臉色一沉,厚臉皮說道:“姐姐,你不要說反話,心裏肯定想我了,不然不會這樣思念我。”
採薇若是清醒肯定會扇他一個耳雷子,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人。
他再次覆上她那香甜的柔軟,情不自禁的流露真情實感,順着自己的心意和她纏綿悱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