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雲 第四十二章 慷慨的韓豐
張法催促李翰回去拿錢的時候,看到了一個熟人韓豐。韓豐此刻站在大廳之中,很快也看見了張法,揮着手打招呼,大廳內人聲、音樂聲,一片嘈雜,只看見韓豐的嘴動了幾下,卻聽不清說什麼,但這些都不重要了,因為對於張法而言付錢就行。
張法臉上露出了笑容,拍着李翰的肩道:“你不用回去拿了。”
李翰問:“為什麼啊?”
張法對着遠處的人揮了揮手,湊在耳朵邊大聲告訴李翰:“不為什麼,付錢的人來了!”
韓豐越過人群來到張法身前:“老張!”
“這麼巧啊,兄弟。”張法客套得打着招呼。
張法所不知道的是,他與韓豐的每次偶遇都是韓豐的計劃,韓豐每天都會在這個黑酒吧里守着,這是他的任務。
張法一點都不會懷疑韓豐對自己的接近,在張法的眼裏,韓豐的確有十足的理由來跟自己套近乎,因為韓豐的爺爺正被關在京師監獄裏,他確實需要一個能了解到監獄內部消息的人,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獨自在監獄中,是肯定需要時常照顧的。
韓豐帶着一臉的笑容:“老張,今天怎麼有空來這的,我印象里你每周的大休時間是在周三啊?”
張法嘆了口氣:“這就說來話長了,一言難盡啊!“
韓豐招呼着張法坐下,轉身對花姐說:“花姐,開兩瓶好酒,我跟張哥敘敘舊。”
花姐收到了韓豐的錢,頓時喜笑顏開:“沒問題,酒馬上就到,你們坐着先聊。”
兩瓶打普酒很快被端了上來,這種酒還是堅持古老的釀酒方法,重點是釀酒的水完全取自北冰洋,保證沒有一絲輻射污染,最大限度得還原古老的味道,雖然有沒有輻射,並沒有不能對味道產生什麼影響,但繁瑣且昂貴的製作工藝使得這酒價格不菲。
“打普酒啊,真是不好意思,又要讓韓兄破費了。”張法嘴上謙虛着,手上已經給自己滿上了一杯。
對於張法而言,以他的工資想要喝上打普酒,幾乎是不可想像的事情,對於這樣一個熱情的朋友,張法是不會也沒有理由會拒絕的。
“這說什麼話,老張對我一向幫忙得很,這點不算什麼。”韓豐回答得很爽氣。
張法給李翰和韓豐互相引見着:“這是我在京師監獄內的小兄弟,叫李翰,這位是我的朋友,韓豐。”
韓豐早早給李翰也滿上了一杯,遞到了李翰的面前。
張法繼續說道:“我這小兄弟沒來過這裏,我特地帶他來這裏耍耍。”
韓豐笑着問:“今天老張來了,準備玩點啥,盡情點我請客。”
張法等的就是這句話,指着站在前面的娜娜和妮妮:“今天就試試這兩個機械人,老玩差的貨色沒什麼意思,也玩點好的。”
韓豐看了下道:“老張,你挺會選的啊,都是極品的貨色啊,這是要一炮雙響啊!”
張法搖頭道:“哪裏有,有一個是給我的小兄弟叫的,他第一次來玩,我不得拿出點好的啊!”
韓豐心領神會,接過話茬:“第一次來可是要好好玩玩的,今天都算我賬上,年輕人定力差,先去玩去吧。”
“還不快說,謝謝韓哥。”張法的面子得到了滿足,眼睛都笑得看不見了。
李翰站起來,很聽話得說了聲謝謝韓哥,就被那個穿着淡黃色抹胸的機械人妮妮,帶着往後面走去。李翰被妮妮牽着手,領到了一間小屋子裏,打開了粉色的燈,再關上門,外面的世界就跟他們無關了。
大廳里,張法和韓豐還在喝着酒,張法一杯酒下了肚,韓豐又滿上一杯,琥珀色的酒在杯子裏打轉,張法的雙頰之上已經一片微紅。
韓豐笑着打聽道:“老張,還沒說說你為何今天來這呢,你平常的時候都是周三才有空過來的,今天是哪陣風把你吹來了?”
“你以為我想來嗎,你是不知道,今天監獄裏出了一個腦殘,京師監獄是什麼地方,這能說越獄就越獄嗎,我在京師監獄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遇到這事。”張法說話時帶着怨氣,抬手又是一杯。
韓豐問道:“敢在京師監獄越獄,這事確實新鮮,想必這人一定不一般吧,異能等級應該不低,否則怎麼敢在京師監獄越獄,也不知道最後結果怎麼樣了?”
“最扯淡的地方就在這,那就是一女的,而且異能等級也不高,才巽級而已,你要是說實力高點也就罷了,就這樣也敢越獄,最後還把自己給弄死了,你是沒看見,那死樣可噁心了,那胸口上有這麼大一個洞,眼睛到最後都沒有閉上,你說是不是腦殘?”張法邊說邊比劃着,臉上全是厭惡的神情。
張法拍着韓豐的肩,似乎在尋求安慰:“其實都無所謂,最主要的是運屍體這事落我身上了,你說倒霉不倒霉,這事太晦氣了。”
韓豐又把酒倒上:“老張,你這算是來對地方了,有沒有聽過做那事改運的,管他什麼晦氣不晦氣,找個好的弄一晚上,天大的晦氣也沒有了!”
張法一聽到這事,滿臉的愁容頓時消失不見,咧着嘴笑:“也是哈,沒這事我今天也不能出來瀟洒,也遇不上這樣的,也算是個好事。”
嘴裏說著,眼裏盯着,酒精的刺激下,白嫩的皮膚和鮮紅的衣服,似乎都扭動了起來,這可不是一個輕鬆的夜晚。
韓豐拍了下張法,端起酒敬他:“老張,一會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好好放鬆放鬆,把晦氣去一去,那玩意一出,啥晦氣都沒有了。”
張法聽得心花蕩漾,恨不得現在就摸上去,韓豐一把按住:“別急啊老張,這還有最後一杯,這打普酒開了就得喝掉,不然那味就不對了,是吧?”
張法已經是昏頭轉向,連連點頭:“是,是!”
韓豐邊喝這最後一杯,邊試探得問道:“那女的屍體,你們怎麼處理的?”
“還能怎麼處理,都倒在了廢坑裏了,這年頭死了能有個全屍不錯了,哪還講究得了埋哪?”張法已經按捺不住了,隨便敷衍了韓豐幾句,就跌跌撞撞得跑向那紅衣的機械人。
“老張,好好玩!”韓豐站起來目送張法去了后屋,眼睛裏流露出了一絲緊張。
張法跟着娜娜來到了一個粉紅色的小屋,關上了門轉身就抱上了,三兩下把娜娜的衣服扒得個精光,輕輕撫摸着娜娜的身體,這機械人皮膚竟然也是仿製的人皮,那手感跟人沒有什麼兩樣,甚至更嫩更滑,張法心裏暗自感嘆,這貴的東西就是有貴的道理。
看着娜娜紅撲撲的小臉,張法深深得親了下去,這一晚上娜娜都是他的。張法一邊摸着娜娜,一邊嘴裏叨咕着:“妮妮,你好美呀!”
娜娜很認真得糾正道:“我現在的名字是娜娜,如果你需要我改名,請提前告知。”
這機械人的型號有些舊了,在情感方面確實不太行,畢竟一個造出來用來殺人的東西,設計者應該也不會太注重情感的設計。這認真的糾正,讓張法有些齣戲,不過長時間沒有接觸如此美麗的小姐,讓他內心的燥熱感到了極致,已經顧不上這些細枝末節。
張法的手順着娜娜的胸慢慢往下摸索,精緻而又柔軟的手感讓張法頓感興奮,娜娜的大眼睛盯着張法,像是一個疑惑的小女孩。
張法停了下來,對娜娜說:“你別這麼看着我,要麼稍微眯起一點眼睛,要麼就把眼睛閉起來,你這樣看着我,感覺我在對着一具屍體怎麼樣。”
娜娜眨了一下眼睛,顯然沒有聽懂張法的話:“那我是要眯着眼睛,還是閉上眼睛。”
張法對於這個機械人一點點人情都沒有,產生了一絲厭惡,但是慾望很快又佔了上峰:“那你就閉眼吧。”
娜娜很配合得閉上了眼睛,張法又補充了一句:“露出一點笑容。”
於是在娜娜的嘴角,非常聽話得往上翹了一點,雖然有些僵硬,有些一動不動,但是在粉色的燈光,那樣的臉蛋配上笑容還是很迷人的。
張法已經感覺自己難受得不行了,俯下身子就親在了娜娜的嘴上,手也不安分得到處摸了起來,正在勁頭上時,一陣急促的發動機聲響了起來,就在床前的窗外,挨着屋檐,那發動機的聲音很大。
好不容易來的感覺消散了一半,張法罵了一句從床上爬了起來,操起身邊的杯子就往窗外扔,嘴裏叨咕道:“這大晚上還走,怕不是個慫貨。”
娜娜也坐了起來,身上沒穿衣服,瞪着大眼睛問:“什麼是慫貨?”
張法看着娜娜的身體,氣頓時就消了:“慫貨就是不行。”
娜娜保持着一個姿勢:“什麼是不行?”
張法一下子撲了上來:“我來告訴你什麼叫行,那樣你就知道什麼是不行了。”
娜娜眨了下眼睛,很天真得問道:“那還要閉眼加微笑嗎?”
張法堵上了娜娜的嘴:“別說話,做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