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大少娶親
一個晚上給4個姑娘上婚前教育的課程，對教員本人來說著實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熟睡中的蘇察一個翻身抱住如雪，再伸手一撩，卻沒摸到另一頭的如霜。他眯着眼睛在床上胡亂摸索了半天，終於失去了耐心，重新用雙手摟緊如雪，問道：“快告訴姐夫，你姐姐上哪裏去了？”
“姐……姐夫？為什麼要叫你姐夫？我姐姐說了，從今天開始，我要叫你相公……”
蘇察嘿嘿一笑，道：“小妹妹，其實稱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你管我叫姐夫，我會精神振奮好多！像你這麼小的姑娘，我很難跟你解釋姐夫和小姨子之間不能說的刺激……”
“姐夫……”如雪紅着臉把頭埋進蘇察的胸口，低聲說道，“我姐姐去找莫大叔藏在附近的丐幫信物打狗棒了，她說如果你要找她，就去京城考個武狀元回來，然後藉機殺了趙無極那個混蛋，到時候她就會回到你身邊……嗯，隨便你擺什麼姿勢她都奉陪……”
“隨便擺什麼姿勢……”蘇察臉上一喜，旋即又眉頭一皺，正色道，“如霜真是太小看我蘇某人了！我蘇察哈爾燦，貧賤不能移、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是頂天立地的大好男兒！如雪……你姐真那麼說了？”
如雪點點頭，嬌聲道：“姐夫，你可一定要把我姐姐找回來，現在我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如果我姐姐在外面跟別人跑了，你頭上就綠了。”
“說得在理！”蘇燦的大手在如雪白嫩嫩的屁股上重重一拍，光溜着身子從床上爬起，推開窗戶大吼道，“如霜，你等我！我一定會讓你在我面前擺出各種姿勢的的的的！”
“蘇翁，你不要叫啦啦啦啦啦！如霜姑娘已經走啦啦啦啦……！”
“老鴇，你沒化妝前就不要出來扮鬼嚇人！以少爺我的智商，怎麼可能不知道如霜姑娘已經走了？”
“蘇翁，你可不能睜眼說瞎話，如霜姑娘走的時候說你睡得比死豬還死，你怎麼可能知道？”
“哇靠！”蘇察被揭了短，惱羞成怒將窗戶摔上，不爽道，“這個如霜，怎麼什麼事情都拿出去跟別人講，這個老鴇號稱廣州城第一大嘴，今天勢必要將本少爺的風流韻事編成九章八十一節，每天早中晚分三次讓說書的在天橋下輪流地講，接連三年風雨無阻日夜不斷。如霜啊……如霜，你這樣做，讓本少爺毫無**可言吶！既如此，如霜，是你逼我的！”
“姐夫，你想做什麼？！”
“如雪，跟我回家，我要娶你過門！”
“相……相公！”
“如雪，我跟你說過，稱呼並不重要！繼續叫我姐夫！”
“姐夫……”
“哎呀，死相，叫得我心裏痒痒死了，要不我們再來一次晨練？”
“姐夫，我練不動了……”
“沒事！姐夫還能動，姐夫帶着你動動！”
蘇察和如雪一次練到日上三竿，臨出門的時候，老鴇領着一院子的姑娘出來相送。她揣着衣兜里的數十萬兩銀子，眼含熱淚，揮手和蘇察依依惜別。
“媽媽，你為什麼這麼激動？”
邊上的小姐問道。
老鴇哽咽道：“這個世界上，像蘇翁這樣樂於挽救失足婦女的好人不多了，你們一定要好好練功，爭取多留住幾個像蘇翁一樣的好男人……只要我們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別的地方就會生意冷清，一些姑娘也許就會從此從良。就像蘇翁說的那樣，老身身為一個地方企業家，一定要有使命感和社會責任感！”
“媽媽，你是好人吶……”
“向蘇大少爺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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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霜後半夜從蘇察的懷裏掙脫出來，尋了兩個時辰，終於在附近一處乞丐窩的茅房角落裏找到了沾滿大便的綠玉杖。
找到東西后，如霜馬上動身前往丐幫總舵。
再過不久，就到了幫里選新幫主的時候。這會兒莫大叔已經死了，身為目前丐幫內輩分和武功都排得上號的弟子，兼前任幫主的女兒，如霜有義務回去參加競選。
自廣州城由西向東的路上，到處都是昨晚上死於非命的丐幫幫眾的屍體。
如霜見到這麼多為了埋伏趙無極而死去的丐幫弟子，眼睛不由得泛紅起來。
“趙無極居然這麼心狠手辣，連全屍都不留給他們……蘇察哈爾燦，你要是還有半點良心，就該幫我手刃趙無極這個奸賊，也不枉我同你一夜夫妻，還將如雪留在你身邊照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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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察和如雪手拉手進了屋子，趙德珠沒過多久就跑了過來。
“少爺，書還給你！”
“《降龍十八掌》怎麼會在你手上！？”如雪驚訝地叫道。
蘇察一臉淡淡然地回答道：“昨天仵作驗屍的時候，在那印度阿三的懷裏掏出了這本漫畫書，恰巧本少爺是個漫畫愛好者，拿一本搞不好就要失傳的漫畫書來臨摹一下，也算是為援救我大中華非物質文化遺產做點貢獻吧……”
“漫畫書？”如雪看着蘇察平靜的臉，心中鬆了口氣，“還好他不知道這是武功秘籍……”
蘇察側頭看着如雪，心中也暗道：“還好這小妞智商不高……”
“蘇大哥，這本書……是我們丐幫的東西，你能不能把它交還給我，等什麼時候遇見我姐姐了，我再讓她送回幫里？”
“當然！我蘇察哈爾燦絕不是那種喜歡占死人便宜的混蛋！”
蘇察說著，從懷裏拿出莫大叔的大還丹，一口塞進嘴裏，摻着口水吞下，笑笑道：“這顆西洋巧克力，味道果然不同凡響！師爺，你讓我爹去準備一下我的婚禮，今晚我要娶如雪姑娘過門！”
……
蘇察哈爾賈聽說兒子要成家，激動得幾乎要抽風過去。
“師爺，師爺！這就是我的兒媳婦兒？！”
蘇察哈爾賈盯着如雪的上中下三路，來來回回用色迷迷的眼神掃蕩。
“是的，老爺。這位如雪姑娘已經和少爺私定了終生，聽說昨天晚上少爺已經把能弄的姿勢都在這位如雪姑娘身上用了一遍。兩人配合默契，尺寸契合，乃是上天註定的良配，在天就是比翼鳥，在地就是連理枝。少爺說已經等不及要和如雪姑娘攜手白頭、共赴終老了！”
“好！好！好！”
蘇察哈爾賈不住地點頭，專業點評道：“胸部豐滿，屁股圓溜，皮膚白皙，長相貌美！果然符合我家阿燦的審美標準，阿燦找了這麼多年，總算找到一個可以娶回來生孩子的女人了！來人，馬上下請帖，宴請本老爺在廣州城內所有七品以上的同僚，讓食為天和萬福樓的大師傅們都活絡起來，我們蘇察哈爾賈，要大擺三天的宴席！”
說著，蘇察哈爾賈又轉頭問如雪道：“如雪啊，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們蘇察哈爾賈的人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顧我們家阿燦知道嗎？”
如雪紅着臉點頭道：“公公，我一定會照顧好姐夫的。”
“姐夫？”蘇察哈爾賈眯起了眼睛，“如雪，何故要這麼稱呼我們阿燦？”
“啊……這個……怎麼說好呢……相公說，我管他叫姐夫，他會比較興奮！”
“嗯，這個稱呼嘛……並不重要！”蘇察哈爾賈和兒子同氣連枝，他又問道，“如雪姑娘，請問你家裏還有什麼人？”
“只有一個姐姐了……”如雪眼睛一紅，突然跪倒在地道，“公公，我爹爹被趙無極那個狗賊害死，你一定要讓姐夫幫我報仇啊！我怕我姐姐會一個人去追殺趙無極，到時候白白送了性命！”
“哦……原來如此……”
蘇察哈爾賈一臉恍然大悟，如雪梨花帶雨道：“公公，你答應了？”
“不，我只是突然明白，為什麼你管阿燦叫姐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