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挑明
看着站在門口，抬頭像是在看着什麼的方超。
柳五生笑道：“先生怎麼不在屋中歇着，來尋我可是有什麼事？”
方超神色一動目光收回了，看着柳家宅子上面飄着的雜色雲氣，應該是所謂看相算卦人所說的氣運，雙手行了個禮節說道。
“今天醒來發現最平常的天空與雲彩，有一種別樣的美感美，而我卻一直忽略了他所以想多看看。”
“確實很美。”柳五生下意識的抬頭看着烏雲遮住了太陽，天空一片昏暗，言不由衷的附和了一句。
方超略微感到不好意思的說道：“至於來意也沒什麼，就是想問一下逢生，幫忙購買的醫館有沒有買到手？另外，我聽柳管家說宋畫師還未離開，我主要是過來尋找他的。”
“那先生跟我來。”柳五生招呼一聲，轉身頭前帶路。
走了幾步。
柳五生對着方超來回打量了一會兒，不禁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先生，我怎麼感覺你又變好看了，還有你的頭髮我怎麼感覺長了很多？”
“是嗎？比起在山上，這一段時間吃喝的比較好，自然顯得容光煥發。”方超緊接着指着自己經過修剪依舊很長的頭髮，猶豫了幾秒，想出了個理由。
“至於頭髮是血之餘，腎之華，最近這幾天練武，我進食了師門密葯，結果太過滋補，氣血旺盛，導致了這幾日頭髮正在瘋長。”
“冒昧詢問一下，先生找那畫師有何事？”柳五生緊接着補充道：“莫非也想請那畫師做幅畫？”
“逢生昨天應該跟柳大哥說過，他出門的時候覺得心神不安，於是就叫上了我。我跟着他一起去了這宋謙家。”
柳五生見話題回歸正途，抱拳感謝道：“昨日多謝，先生護小兒一程！我那老妻昨日送我出門不小心摔了一跤，如今卧床不起，先生也知道我家老大不在家，老二管着家裏面的生意，這幾天剛好去鄉下處理田地不在鎮上。”
“老四在安靜的山莊備考，也沒在家，於是這事只能讓老三去了，結果還沒出門，他就叫喚着，總感覺有什麼大事要發生，磨磨蹭蹭，結果他沒通知我，就去找了先生一起同行，真是抱歉。”
“沒事，你猜我發現了什麼？逢生他的感覺很對，如果昨日我沒跟着一起去，指不定會發生點什麼。”
緊接着方超學着那老者的語氣，就把宋畫師家裏的情況，大致的轉述了一遍，尤其是在宋謙在河中救了一女子，刻意加重了語氣。
方超也不是能掐會算的神仙，自然不會把宋謙家裏面的妻妾一竿子打死，一個是媒婆說親有來歷清晰。
聽聞宋謙人品的名門正娶，一個是從河裏救上來的不知來歷的流民。
所以方超理所應當的就認為，那個被救上來的女子，是給自己帶來危險感的妖魔鬼怪。
正常故事裏書生碰到的妖魔鬼怪美人都是一個，一男一女那就是郎情妾意，如許仙和白娘子，寧采臣和聶小倩。
梁山伯與祝英台里馬文才娘化，作為第三者插足進去和祝英台搶梁山伯，這算什麼展開。
一隻男的碰到了兩個女妖怪或女鬼，這種概率幾乎可以忽略不提？方超回想前世看到的聊齋故事確實是有，一個書生招惹兩隻妖怪的故事。
但方超對比了那個人的遭遇，確定宋謙並不存在於自己看過的聊齋故事中，這也正常，畢竟世界離了誰都能轉。
正常的世界哪會像里那樣，一段主線劇情崩潰了世界也就毀滅了，合著這世界就是一個舞台，只為表演那個故事，演砸了也就沒了表演下去的資格，這種世界還能稱作世界嗎？
柳五生聽着故事不知不覺的就止住腳步，略帶疑惑的看着方超，等待進一步的解釋，但心中已經有了些猜測。
於是就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猜測，並以自己的多年經驗進行佐證：“鬼、魔，都是人死後形成的擁有執念變成非人之物，只不過一個依舊像人，另外一種卻會修出身體，變成了充滿了獸性的怪物。”
“妖、怪、同樣類似一種修鍊成人，一種保持獸形成了災獸，以老夫多年的經驗來看，他們沒有擺脫本能與人接觸依舊按照自己的習性來，徒增笑而。”
“妖還是鬼？水中救的水鬼？不對，水鬼難上岸上岸后力量百不存一，正常的鬼接觸水都會受到損傷，那就是和水有關的妖了。”
“先生說宋謙救的那新娘子是妖，祖宗庇護，而逢生心神難安和我遭受厄運，都是為了阻止我們遇到妖遭遇不測。”
“性格喜水的妖怪，需用上連續用了十年以上的魚網、魚叉才能對付，還好運河中有不少靠水吃飯的船夫，這兩種東西卻也好尋找，火油也需要帶上幾壇。”
方超眨巴眨巴眼，這就是經驗豐富的老江湖嗎？自己也只是知道宋謙家裏不對勁，足以讓動用了自縊繩的自己受到一些小麻煩。
結果柳五生就單純聽了個故事，就分析出了對方是妖還是鬼，並找出了針對性的剋制物品，不愧是聊齋世界的人，見慣了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都總結出了針對方案了。
“不知先生，打算怎麼處理那妖物？”柳五生自覺自己話有點多了，於是問起了方超有什麼意見？
“這些都很好，先備着”
宋謙家窮就是逢年過節，也少碰到了油水，如今沒有外人在就自己一個人面對一桌子的好酒好菜。
徹底放開了架子，正在吃的不亦樂乎，忽然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傳來。
宋謙抬起頭茫然的看着進來的二人，小心翼翼地詢問道：“枊老爺，小兄弟有什麼事嗎？”
“”宋謙家窮就是逢年過節，也少碰到了油水，如今沒有外人在就自己一個人面對一桌子的好酒好菜。
徹底放開了架子，正在吃的不亦樂乎，忽然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傳來。
宋謙抬起頭茫然的看着進來的二人，小心翼翼地詢問道：“枊老爺，小兄弟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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