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畢業及歸家
回到學校,褚清把自己新書出版的消息告訴了父母,母親倒是挺欣慰的,父親卻是波瀾不驚,簡單說了幾句。
反正大致意思是出書了沒什麼,讓他要繼續好好學習,寫書的水很深,出了書也不一定好賣,考研才是更為重要的事。
然後將中書協楷書展收稿的消息告訴他,讓他寫一個四尺條屏的小楷投稿,收稿還有幾個月,褚清並不着急,同時也是急不來的,雖然尺幅比較小,但是選內容,紙張顏色,風格選擇等事情很多的。
褚清大大小小也投過幾次展覽,因為現在展覽設計之風盛行,只有一次省級展覽入展過,全國範圍的展覽一次也沒有,高手太多了,競爭非常激烈,入展幾率基本是50中1,甚至是100中1。
褚清一邊等待書籍出版的消息,一邊處理畢業的事情,並且陸續將記憶里一些短篇文章記錄下里,雖然當一名文抄公非常可恥,但是將另一個世界的作品在這個世界展現出來,他也算是推廣文化了。
論文一定是最頭疼的事情,倒不是查重,主要是格式極其頭疼,前前後後打印了好多版,打印店又是人滿為患,畢業季和期末都是打印東西的火熱時期。
如果你還是學習委員,那麼恭喜你,兩件事情你都要做,既要負責畢業問題,還要處理期末事情。
所以說,大學班幹部是啥
班長跟着導員走,啥事不管背着手,
團支書記喊加油,入黨時候才領頭,
生活委員把錢收,期末結束光溜溜,
文娛委員算個球,體育課上他沒有,
組織委員張張口,素質評價就是優,
可憐學委累成狗,到了畢業才退休。
奉勸各位還沒上大學的同學,學委搞不得。
。。。。。。
很快,過了大概將近一個月,褚清畢業的事情也基本完事了。
論文答辯結束,畢業證和學位證拿到手,畢業照拍完,宿舍的東西他早就搬到外面出租屋裏,和舍友們喝完最後一場酒,本科生涯翻篇了。
早上剛剛送走好友們,褚清就收到出版社的消息,《小王子》首印30萬冊,定價25元,首印的稿酬三個工作日內就會打到他的銀行卡上。
對於褚清來說這是一個好消息,畢竟很快他就可以實現財務自由了。
錢財目前對於褚清不是特別重要,他手裏陸陸續續也攢了幾萬塊,但是幾十萬塊放在銀行卡里絕對會很安心。
按照版稅他的分成是825000,按照我們稿酬所得個稅應為11.2%,他的稅後收入應該是73萬多一點。這僅僅只是首印的分成,後續還要印刷就有他的收入。
稿酬收入的個人所得稅的二次加印收入還和這個略有不同,但是同樣的,都是稅率不高,所以作家的生活一般都很滋潤。
褚清對他即將到來的收入思量着,73萬可能買不了房,但是買一輛汽車還是足夠的,就這麼決定了,稿酬到賬了去買一輛牧馬人。
他最嚮往的就是能夠全國範圍里開着車自駕游,如果沒有具體的行程那就更好了,順着一條國道一直往前走絕對是很快樂的事情。
東北三省的林海雪原,蒙古的廣闊草原,XJ的寥寥戈壁和萬里沙漠等等景色聽着就讓人非常嚮往。
。。。。。。
同時褚清也要思考要不要把最近寫的短篇投出去,畢竟放到電腦里也是浪費。如朱自清,沈從文,季羨林等作家的作品,這些作品都是他打算投稿的。
先把朱自清的作品先投稿出去,老朱的文章辭藻優美,畫面感極強,總有一種文中有畫,畫中有詩,十分適合中小學生閱讀。
先投一篇到《北方》雜誌,其餘的後面再說。
畢竟短篇他看的並不多,記憶里也只有很有名的幾篇而已。
沒過兩天,他的稿酬就到賬了,今天是褚清提車的日子,他早兩天就在網上看好車了,也和車行的銷售問好了有現車,僅僅幾個小時他就花了五十多萬便把車開了回來,白色的,車很好看。
相比於其他顏色,褚清最喜歡白色,黑的太深沉,灰色的同款太多,其他的又太艷了,只有白色最合心意。
第二天褚清請劉教授吃飯表達了感謝之情,教授也催促他儘快回家複習,準備年底的考試。
還給了他一份資料,上面是一些重點考點,這簡直比褚清自己還上心,看來劉教授對他真的很欣賞。
褚清沒多耽擱,收拾完隨身衣物便開車回家了,家裏離這裏不遠,本省小城市,距離湘水市僅僅200來公里。
本來按照他的高考成績父親打算讓他報北京的學校,但是母親十分反對,她就這麼一個,如果出去了就不回來了,那她不得傷心死。
其實母親還懷過一個孩子的,但是父親身為事業編製,孩子生下來就保不住工作,母親自那之後就對他的愛更多了,像是雙份的。
臨天黑之際褚清便回家了。他家住在城南自建的三層小樓,一樓是母親經營的超市,二樓是父母卧室和客廳廚衛,三樓是他的房間以及半個陽台。
小城市這種房子很多,甚至有的大城市也有很多的,基本都是自己建的房子,這種房子遠比商品房更舒服,空房間大就不說了,還能自己做點小生意。
商品房樓層高,人口密度大,上上下下老是用電梯,養個狗,騎個電動車都會有人管。
因為提前和父母說了回家時間,等他到家的時候母親已經做好晚飯了,都是他愛吃的菜。
紅燒肉,辣椒炒肉,臘鰱鱅,東安雞。。。。
院子裏的車父母都上前看過,畢竟算是個大件東西,花了幾十萬的,父親倒是挺喜歡,母親嫌棄車子太高了,上下不方便。
對於他買車這件事父母沒什麼意見,但是對於他單身的情況倒是有些意見,畢竟他是獨生子,傳宗接代的希望都在他的身上。
“我聽隔壁你王姨說你們年輕人都流行什麼丁克,你可千萬不要學啊,過兩天我就托你王姨找找,看有適合你的沒,你現在也是個文化人,得找學歷高的。”母親對他的婚事十分着急。
“他還年輕,不着急,等過幾年成熟些再說,年輕人沒擔當”。在事業單位工作的父親則不以為然的說到。
褚清啃着飯後的水果,一邊含糊的應付着母親。看着母親反駁父親的話,一邊掏出正義的鐵拳,給了父親幾下。
雖然家裏的父親對他很嚴厲,但是母親卻是個實打實的猛人,畢竟他們這間房子基本都是母親那些年一邊帶孩子,一邊擔磚挑沙建起來的,父親那些年總是在單位忙碌,自覺也是虧錢自己妻子很多的,平時也是多加呵護和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