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你早就知道了吧
龍捲帶着無可匹敵之勢向戴沐白衝去,戴沐白見此,心中大驚,他知道這個魂技自己要是硬接,不死也半殘。
他急忙扭轉身體,想向一旁躲閃。
但葉楓怎麼可能如他的意?葉楓直接一個二魂技,疾風突擊,閃現到了戴沐白身前。
“吃我一刀”
戴沐白一驚,急忙用爪子抵住葉楓的刀。
二人瞬間僵持住了,眼看龍捲就要到了,葉楓心中一動,吼道:“再吃我一個疾風恕吼”
“什麼?”
戴沐白大驚,以為他還能用萬年魂技,嚇的他急忙推開葉楓的刀,向後退去。
見此,葉楓嘴角不由的一笑。
“不好,中計了”
戴沐白終於反應了過來,他的萬年魂技明明已經用了,怎麼可能這麼快又用。
被騙了!
可惜,已經晚了,葉楓的龍捲已經到了他身前,向戴沐白狠狠的壓了下去。
“噗…”戴沐白完整的接了一個萬年魂技,直接被重傷到吐血。
“人渣,去死吧!”葉楓怒吼一聲,揮刀就想斬了戴沐白。
“你敢殺我?我是星羅帝國的王子,你不怕星羅帝國的追殺嘛?咳咳…”戴沐白冷冷的看着他,嘴中的鮮血還流個不停。
葉楓也不是真想殺了戴沐白,他只是在做戲給朱竹清看而已。
雖然殺了戴沐白,星羅帝國也沒辦法拿他怎麼樣,畢竟他身後是武魂殿。
他可是同時吃三個女人軟飯的男人。
而且現在的武魂殿可不是原著中的武魂殿,早就在幾年前,葉楓就讓比比東對武魂殿進行了改革。
把武力統一斗羅大陸的戰略目標改成了農村包圍城市,走群眾路線,得民心者得天下。
可以這麼說,只要現在武魂殿高揮一統大陸的旗幟,絕對有九成的平民附合,加入。
所以,葉楓是一點也不怕星羅帝國,這戴沐白殺了也就殺了。
“呵呵,你個人渣,如此傷害竹清,我今天就殺了你。”
戴沐白聞言,不由冷笑,說道:“咳…那又怎樣?我看你是在羨慕我吧?畢竟竹清可是我的未婚妻!”
“你這種人渣也配的上竹清?”
“不管我配不配的上,我都是她未婚夫,這是事實,怎麼,是不是很氣呀!哈哈哈”
看着葉楓生氣的樣子,戴沐白不由的大笑了起來,雖然在斗魂上打不過你,但在竹清這裏,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沒錯,我是她未婚夫,我們戴家和朱家世代聯姻,不管我做了什麼事,她都會原諒我的,都會回到我身邊的。
因為,我們有婚約!
葉楓皺了皺眉,說道:“那又怎樣?我殺了你,竹清和你就沒有婚約了。”
戴沐白盯着他,說:“你敢嗎?”
葉楓一笑,也沒說什麼,只是舉起了手中的疾風。
開玩笑,我可是同時吃三個女人軟飯的男人,會怕你?
“不,不要…”
看着葉楓高舉的刀,戴沐白終於慌了,他也怕死。
就在葉楓的刀要落下的時候,朱竹清的聲音終於響起。
“葉楓,放了他吧!”
葉楓不由的鬆了口氣,他一直在等朱竹清開口,等的都不耐煩了都。
畢竟朱竹清不開口,他還真不好收場,總不能真殺了戴沐白吧。
可以,但沒必要。
葉楓故作皺眉,說道:“竹清,這個人渣這麼對你,你還要為他求情?”
戴沐白也是欣喜,說道:“竹清,救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花心了,我以後一心對你好。”
葉楓皺了皺眉,他真心覺得戴沐白很噁心。
朱竹清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就連剛剛的冷漠都沒有了,彷彿就是一張面癱臉一樣。
她淡淡的說道:“戴公子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和我有什麼關係?楓哥,我們走吧!”
說完,她主動抱着葉楓的手,向外面走去。
戴沐白聞言,怔了怔,他不可思議的看着朱竹清的背影,他從沒想過那個乖乖女會說出這種話!
他看着朱竹清遠去的身影,直覺告訴她,她這一走,就再也不會回來了,至少不會回到自己身邊了。
他心中不甘,為什麼你可以找男人,我就不能找女人?
“朱竹清,你個婊子,給我等着!”
朱竹清沒有回頭,倒是葉楓直接甩了一道疾風怒吼給他。
“噗…”
原本就重傷的戴沐白,又是硬生生的受了一招萬年魂技,終於暈死了過去。
走到門口,葉楓看向了一旁獃獃站着的唐三和小舞,他直接無視了唐三,對小舞說道:“你們也快走,不然等會估計走不了了。”
小舞眨巴着大眼睛,不知道葉楓什麼意思,倒是唐三反應了過來,對葉楓說道:“多謝兄弟”
葉楓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心中直接罵罵咧咧。
誰和你是兄弟呀,你這個被系統厭惡的男人,要不是為了泡你老婆,我才不給你好臉色看呢!
葉楓和朱竹清直接加快了腳步,彷彿多看唐三一眼都難受一樣。
講真的,沒有覺醒藍銀皇血脈的唐三,真的有點丑。
唐三也是莫名其妙的看着飛快遠去的葉楓二人,但很快他又想起了什麼,急忙帶着小舞離開了玫瑰酒店。
待四人離開后,一道怒吼聲在玫瑰酒店中傳響!
“是誰毀了我的酒店!!!”
原來是酒店經理回來了,他看着破爛不堪的酒店,不由的心中憤怒。
他掃視一圈,發現了躺在地上的戴沐白。
“好呀,原來是邪眸白虎,竟敢毀了我的店,會計,給我算清楚帳,記在他身上。”
可憐的戴沐白直接背鍋。
…
另一邊,朱竹清和葉楓漫無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覺就走出了索托城。
索托城外,朱竹清和葉楓一前一後的走着,朱竹清在前,葉楓在後。
二人一路走來,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葉楓知道,這個時候安慰她是最好的選擇,也是能讓她最快愛上自己的方法。
但奇怪的是,他並不想這麼做,對於這個可憐的女孩,他真的起了愛惜之心。
他不想趁人之危。
如果她需要安靜,那我絕對一言不發。
二人就這麼一直走着,直到走到一個村莊前,朱竹清才停下了腳步。
她望着前方,不知道在看什麼,語氣平靜的說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