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病倒(2)
「顧公子有禮了!」夏錦繡起身回禮。
夏梓曦住處—————
「小姐,大小姐在臨風亭處,與一位陌生的男子正在交談。」琥珀取了幾條毛巾回到夏梓曦身邊順便告訴她看到的情況。
「陌生的男子?!」夏梓曦蹙眉思慮。「形容形容那男子的樣貌?」她心裏似乎知道是誰了。
「那人看起來溫潤如玉,看起來像是位謙謙君子。」琥珀看起來挺客觀又不太客觀的評價。
「有沒有聽到那位公子叫什麼名字?」
「好像說叫顧青峰。」
「果然是你!顧青峰,你終於來了!」夏梓曦眼眸微眯。「對了,琉璃還沒來么?」
片刻后————
「小姐,小姐…………」剛說完,琉璃就跑了進來。
「怎麼了?跑得這麼快,喘成這樣!」夏梓曦一臉疑惑的望着琉璃。
「小姐,賓客們來得差不多了!不過沒有看到鴛鴦去請芸姨娘出來。」琉璃微微喘氣的說。「所以,小姐你看…………」
「這樣啊~~琉璃、琥珀,扶我起來,幫我梳妝。」夏梓曦想了想說道。
「是,小姐。」
「是,小姐。」琉璃、琥珀一同扶起夏梓曦。
片刻后,琉璃和琥珀就幫夏梓曦洗漱,穿戴好衣物。
「琉璃,你跟我去招待賓客們。」夏梓曦整理一下衣袖。「琥珀,去跟鴛鴦隨便聊聊。一定要有意無意地跟她提到我已經去招待賓客了。」
「是,小姐。」
「是,小姐。」琉璃、琥珀齊聲應道。
正廳處——————
夏府正廳(正堂)處,那真是賓客雲集,甚至來了不少了不起的人物。
「七哥,雖說今日只是夏府小公子的生辰;但來的人可還不少啊!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來祝壽的還是因為某個人而來的。」
「早就聽聞夏相爺幾位愛女姿色過人,尤其是那個嫡系的夏梓曦;更是傾國傾城吶!」一位手持摺扇,身着錦繡華緞的男子道。
「嗯,而且她擁有的美貌和身份背景都令年輕未婚男子垂涎。」男子身邊的年齡稍小一點的男子應道。
「是啊!真想見見這位特別的姑娘。」
與此同時,夏梓曦被琉璃扶着來到正廳,臉色蒼白無力的她引起這倆男子的注意。
「十弟,你看到!似乎她的臉色有些不太對啊~~~~」
「嗯,看到了。她臉色不太好,聽說之前她還不小心落了水,大病了一場。」
「哼!不小心?!」穿華緞的男子一隻胳膊架在身邊男子的肩膀上,冷哼了一聲。「女子多的地方是非就多,后宅之內有多少的不小心呢!她這目前還是小麻煩,若是日後到了那裏,不說她的身份能帶來多少無上的榮耀,但就這張傾城的容貌,怕是會惹來不少是非和麻煩吧!」
「七哥說得有道理!」男子點點頭,隨後用手肘戳了戳兄長的胸口。「哎哎哎~~七哥,她好像有話要說…………」
「我們且先聽聽她要說些什麼吧!」
「請諸位貴客且先靜一靜,我家小姐有話要說————」考慮到夏梓曦患病在身,尤琉璃代勞先開口說第一句。
「首先小女子先說句「:對不住諸位來賓了」身為夏府的現有唯一的嫡女,理應有我招待諸位;很抱歉的是小女子今近幾日身體抱恙,實在抱歉了!其次今日是本府給小女子的小弟慶生辰,其實說起來這件事對於諸位來說應該是可大可小的事;但對於本府來說,算是件值得慶賀的日子,所以感謝各位的前來,小女子在此以茶代酒感謝諸位;請大家自便吧,如有什麼需要,就跟我的貼身婢女——琉璃說吧!失陪了~諸位請自便~」夏梓曦向賓客們行了行禮后,就退到後面去了。
「小姐,你還好吧?」琉璃扶着夏梓曦稍遠些的石凳坐下,略有些擔心的問。
「我沒事兒,別太擔心了。」梓曦接過琉璃遞過來的包着冰塊的毛巾,淡淡的笑了笑。「對了,琉璃,端些茶點來,給賓客多的地方多上點。」
「是,小姐。」
「啊,對了。讓琥珀好了就過來吧!」
「是,小姐。」琉璃後退轉身離開,隨後轉過頭來問:「小姐,要不奴婢弄點薑茶吧!」
「嗯~~~也行。老樣子,只要茶,不要姜。」梓曦想了想,點頭同意道
「那行,奴婢知道了,奴婢去去就回。」琉璃退了兩步,行了行禮,轉身離開了。
「呀!桃花都開啦!真好看!」夏梓曦轉頭看到自己身後的桃樹開花了,雖然是臉色蒼白,但看到花開,卻笑得很燦爛。
「都病成這樣了,還能笑得這麼開心吶!」突然從夏梓曦的身後頭頂上方傳來一陣清脆、好聽且很有磁性的男子的聲音。
「你是誰?還有誰讓你睡在這上面的,快下來~~~」夏梓曦站起身,轉頭看向那棵樹的上面。因為是猛地起身,突然頭腦一片空白,暈眩了一下,差點沒站住。
「你沒事吧?」樹上的男子見狀,立馬從樹上跳下來,扶住她。
「謝謝!不用你擔心,不過你是誰啊?還有你難道不知道在整個夏府里,只有這棵樹是除我外,任何人都不可以碰的。」夏梓曦站穩后,推開男子並與其拉開一段距離。
「小姐…………」
「小姐,你沒事兒吧?」琉璃和琥珀剛到,就看到自家小姐面前有位陌生男子,而自家小姐的臉色很是不好看,就連忙跑到她身邊。
「我沒事兒。我交代事辦得怎麼樣?」夏梓曦沒理自己身邊的這個陌生人,轉頭看向琉璃和琥珀。
「是的,小姐。奴婢已經按你的吩咐把事辦妥了。」琥珀笑着說。
「很好!」夏梓曦點點頭。
「小姐,你先把這杯薑茶喝了吧!」琉璃把裝有薑茶的茶杯遞給夏梓曦。「剛剛來的路上聽琥珀說,鴛鴦聽到琥珀的話后,特別慌,走起來都有些慌不擇路了。」
「不知道夏錦繡有沒有慌不擇路呢?」夏梓曦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咳咳咳~~好辣啊~~我能不能不喝啊?」她想把杯子放下。
「小姐,老話說;「良藥苦口利於病」嘛!」琥珀阻止了。
「小姐,奴婢端薑茶過來時,順便取了點你愛吃的山楂糕和棗泥糕。不過你得先把茶喝完才能吃。」
「好吧…………」夏梓曦也很無奈,看着手裏的茶杯,捏着鼻子一口氣喝了下去。「呃…………辣~~~」伸手就要拿一塊棗泥糕往嘴裏送時,被一隻乾淨修長的手攔住了。
「放開我家小姐~~~」
「你是何人?」琥珀和琉璃見狀,立刻上前,隔開夏梓曦和男子的距離。
「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愛吃山楂啊!看到你身邊有兩個如此貼心的侍女,那………就放心了。」男子說出一句讓夏梓曦很是莫名其妙的話。「你是受涼,得了風寒。前期階段是不能吃關栆類的任何東西。」
「你是何人?我為何要相信你說的?」夏梓曦警惕地看着他。
「看來你真的不記得我了~~」男子小聲嘀咕了一下。
「什麼?」
「我說我是一名大夫。」
「大夫?!你有什麼證明?」
「如果你敢,可以讓我號個脈?」男子扇動着手裏的摺扇,嘴角狡邪一笑。
「好,請坐!」夏梓曦也沒有扭捏,請他與自己同時坐下,面對面,伸出手臂。
「還未請教姑娘貴姓芳名?怎麼稱呼?」因為男女有別,所以他在夏梓曦手腕處放了塊絲帕。
「我姓夏,叫夏梓曦。」夏梓曦低頭看着自己的手腕。
「原來是夏小姐啊!久仰了!在下葉凌軒。」
「那個,我們……以前……認識嗎?」夏梓曦看着他深邃好看的眼眸問,他看着夏梓曦漂亮的臉,只是笑而不語。
「你前兩天剛剛落水,受了風寒也剛好,這次又再次受了涼,而且比之前嚴重得多。」診斷完了,他收起絲帕。「這次的宴席,你本不需要出席的。因為你的身體不允許。」
「我相信你是個大夫。其他的;就算是夏府的私事兒了。」夏梓曦的言下之意就是不該管的不要管。
「是在下越界,還請夏小姐莫要見怪。」葉凌軒見她對自己一直是警惕狀態,立刻退了幾步,表示自己沒有敵意。
「葉公子客氣了,宴席要開始了,公子還是請前去正廳吧!」夏梓曦伸手示意他去正廳。
「好。對了。這個……給你!」他從衣袖裏掏出一個小白瓷瓶遞給夏梓曦。「這是我自己配的解毒丸。能解各種毒,不過暫時數量有限,沒有必要浪費的,就盡量請大夫吧!」
「謝謝!」夏梓曦淡淡地道了聲謝,內心卻略有些說不上來的感覺。「琥珀,帶葉公子先去正廳。」
「是,小姐。」琥珀諾了一聲。「葉公子,這邊請~~~」
「有勞了~~~」葉凌軒離去前,回頭看了一眼夏梓曦。
「琉璃,知道夏錦溪現在在哪兒么?」
「應該在正廳吧!」
「好。時辰也差不多了,我們也去吧!」
「是,小姐。」
正廳處——————
「承蒙諸位家父的同僚及各位親朋到來,小女子夏錦繡以茶代酒感謝諸位了!」夏錦繡故作端莊大方,讓身邊的鴛鴦給自己杯子裏倒杯茶水,可她哪知道,茶壺裏是夏梓曦一早就準備好的山楂綠茶,而夏錦繡最討厭的就是山楂了。「咳咳咳~~~這是什麼東西?」
「小姐,這壺裏是山楂。」鴛鴦見夏錦繡喝了一口就咳了起來,打開蓋子聞了聞。
「一定是夏梓曦那個賤人故意的!」夏錦繡小聲嘀咕道,卻聽到賓客們開始議論紛紛。
「她是誰啊?」
「就是啊~~剛剛夏二小姐已經說過開場白了,她又來說一遍做什麼?」
「她說她姓夏,也是夏府的小姐?」
「一般大戶人家若是有人主持宴席的話,就應該要在客人們都到的差不多時,出席說兩句;你們說這會兒都什麼時辰了?」
「就是說,得虧有剛剛那位夏小姐出來一會兒,不然的話,按照這位夏小姐這時候出來,得讓人議論死。」
「哎哎哎~~~我跟你們說,我聽聞這位夏錦繡小姐雖然長女,但卻是庶出;生母是大將軍府的庶出。而剛剛那位夏梓曦二小姐卻是唯一的嫡女,生母則是大將軍府的嫡女。只因為當初說是早產一個半月,所以才讓這夏錦繡大小姐白白佔了個長姐的身份。不過事實情況你我誰知道啊!」
「真的假的?」
「是真是假,待會兒不就知道了么?」
在賓客們議論聲中,夏錦繡如花兒般的笑容瞬間僵住,與此同時夏梓曦也再次出現在眾人視線里。
「妹妹,原來你在這兒啊!剛剛怎麼沒有瞧見你?害我好找啊~~~」夏錦繡故作親昵的拉住夏梓曦的手,拍了拍。「是不是跟哪個朋友談心去了,害羞不肯告訴姐姐的?待會兒跟姐姐說道說道。」雖是聽着像關心的話語,但夏錦繡這樣說出來,着實難聽。
「庶姐,你多慮了!妹妹雖然年幼,卻已到了及笄的年齡。也懂得男女有別,即便與陌生人接觸時,尤其是男子時,自己身邊就更要有侍女在身邊;以免遭人非議。更何況庶姐都沒有去和朋友談心,做妹妹的怎麼能跑到姐姐前面呢?」夏梓曦三兩句解決了夏錦溪話語中的難聽和噁心,同時也亮出了自己的身份;也刺激到了夏錦繡。
「二妹,你怎麼這麼說呢?」夏錦繡聽后臉色一變,故作柔軟。雖說夏錦繡不如夏梓曦有着傾國傾城的容貌,但嬌弱的面容上帶些梨花帶雨。「還有二妹,這茶壺裏為何要放山楂呀?姐姐我最不喜歡的就是山楂了。」
「庶姐,今日是小弟的壽辰。妹妹我用糯米為他做了些小壽桃,糕點之類;而這些都不易消化,山楂消食效果不錯。茶,大家都愛喝,山楂開胃消食。」夏梓曦不急不慢的一一道出。「所以庶姐,你就將就將就。」
「可是,你怎麼就知道山楂就能開胃消食的呢?萬一吃出問題呢,今天來了可不少達官貴人呢,出了事兒,你可是擔不起的罪責呢!」夏錦繡話語中透着幸災樂禍的味道。
「這個············」夏梓曦故作停頓,假裝自己要大禍臨頭的樣子。
「夏二小姐不必擔心,在下便是大夫。」剛剛走進來的葉凌軒聽到這番言論后,眉頭微皺,立刻開口。「在下懂醫理,知道怎麼救治,不如讓在下為二小姐號一下脈,如何?」
「如此最好了,雖然我也懂,但畢竟不如大夫懂得多,那就有勞了!」
「哎哎哎~~~~你是何人啊?本小姐的二妹妹豈是你等可以隨便號脈的?還有你說你是大夫就是大夫么,誰信啊?」夏錦繡看似一副特別愛護妹妹的姿態,目光不斷看着夏梓曦與葉凌軒之間。「誰知道你是不是想藉機做些什麼不詭之事?」實則說出的話着實難聽。
「今日是鵬兒的生辰,不是隨隨便便的阿貓阿狗就能進得了我們夏府的大門的!」夏梓曦先是言辭犀利的說了這麼一句。「庶姐,在場的好多名門貴族你也認識不少,還有好多參加這一次科考的學子們,也許其中也有爹的門生,你好歹是千金小姐,你這麼說難道不怕給今日到場諸位名媛千金抹黑,給爹丟人么?」夏梓曦能言善辯的口才先是讓在場很多富家子弟,名門千金臉一黑,聽到後面的話,點點頭贊同道。「再說了,妹妹知道庶姐你擔心我,你可以再請個大夫啊!不過,我想爹不會請大家不認識的人。」
「咦~~~~這不是葉神醫嗎?」人群中有人突然說出男子的身份。
「葉神醫?!」
「葉神醫?!」
「是桃花谷的葉神醫么?」
「除了那位,還有哪位能有這麼大的本事,這麼年輕被稱為「神醫」的。」
「可是民間聽說葉神醫是不輕易出谷,也不輕易答應赴約任何宴會的,可這次··············」
「是啊,誰知道呢?」
「難道說這相爺能請得動葉神醫?」夏梓曦和葉凌軒身邊的人開始議論起來。梓曦轉頭看向站在自己身後幾步之遙的葉凌軒,傾城的面容上並沒有露出絲毫表情,若是有心之人細心就會發現;她眼神中的震驚。夏梓曦是個重生過的人,回憶着上一世的記憶,想起了這號人物。葉凌軒,桃花穀穀主及世上數一數二的神醫。
而且世人都說葉神醫不但醫術了得,容貌也能迷倒萬千男男女女,夏梓曦看着眼前的葉凌軒,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稜有角的臉俊美異常。白衣黑髮,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飄拂,襯着懸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睛裏閃動着一千種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畫,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這種容貌,這種風儀,根本就已經超越了一切人類的美麗。他只是隨便穿件白色的袍子,覺得就算是神仙,也絕對不會比他更美。這種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態,竟是已不能用言詞來形容。
可是夏梓曦有些疑惑,自己上一世跟這位神醫並沒有過多接觸啊!難道自己的記憶出了問題么?看到葉凌軒如此維護自己,有一點點感動,不過更多的則是心酸。一個自己素未平身的外人都能這般幫自己,而再看看自己的那幾個妹妹和姨娘們卻在不斷地坑害自己。
「夏大小姐,葉某雖是白衣,卻不是泛泛之輩。我桃花谷不是任何人都能說三道四,亂嚼舌根的地方。」葉凌軒說著頓了一下,眼生變得頓時有些犀利。「世人都知道我桃花谷的人向來性格豪爽,自由。再加上本公子及本公子家人出席任何場合,不需要給任何人面子,也從不給任何人面子;就算是當今聖上來了,也會禮讓三分。」葉凌軒邊整理衣襟邊瞟了一眼夏梓曦的那些所謂的「好妹妹和好姨娘們」。「所以,還請各位以後說話注意點,今日得罪的是本公子,本公子可以不計較,日後若是繼續這麼口無遮攔,得罪什麼達官貴人或是宮裏的一些貴人的話;那可就不是隨便求兩句情就能放過的,那是會掉腦袋的。」
「哎呀,還真的呢!」夏梓曦故作幡然醒悟的樣子,用絲帕半掩着嘴。「庶姐,雖說今日只是鵬兒的壽辰,比不上其他貴族的盛宴;但好歹父親當朝宰相,我們也算是名門之後。若是你的這些言論被有心人聽去記在心裏,他日在朝堂之上,此番言論被翻出來,你覺得當今聖上會怎麼想?」夏梓曦停頓了一下,「再說了,庶姐,咱爹爹在朝的官位雖不低,但也好歹是一朝宰相;你這麼說不擔心讓爹爹臉是無光嗎?」夏梓曦面色稍稍嚴肅了一下。「葉公子,這位是小女子的庶姐,若是言語上有什麼讓葉公子不快了,在此小女子替她向公子賠不是。庶姐乃是大家閨秀,識人不多,還望公子見諒!」夏梓曦表面替夏錦繡說話,話語中卻暗諷夏錦繡讓夏府蒙羞的同時還指出她目光短淺。
「夏二小姐,你多慮了~~葉某不會那麼斤斤計較,不過還是希望夏大小姐日後注意儀態,不然的話得罪可不是我們這些普通的白衣客卿,掉幾滴眼淚,說幾句軟話就能放過的;輕則幾頓板子,重則禍及全府都是有可能的。」
「葉公子,你說笑了~~~~~我庶姐她怎麼會呢!是吧,庶姐?」夏梓曦輕輕觸碰了一下夏錦繡的手腕處,而夏錦繡被葉凌軒的幾句話嚇得臉色蒼白;再加上夏梓曦的觸碰,頓時猶如驚弓之鳥一般,迅速躲開了。「庶姐,你怎麼了?沒事吧?」
「··········啊,哦,沒事,沒事。」夏錦繡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正處於什麼樣的場所下;立刻調整過來。「葉公子,據江湖傳言,而且剛剛在做的諸位也有人提到你是不輕易露面的,若是有人邀請,你最多讓自己身邊某位親信代表你出席,卻從不出席,可這次是因為什麼讓你親自出席呢?」
「堂堂夏府也是這大京都一品宰相的居所,能出席參加夏府相爺家公子的壽宴,是葉某人的榮幸。」葉凌軒三言兩語的回答了夏錦繡的問題。
「可是·············」夏錦繡還要準備問些什麼呢。
「夏大小姐,今天主角不是我,是令弟。」葉凌軒立刻打斷。
「是的,庶姐。父親臨上朝前還特意囑咐過讓我在他回府前,替他照看好府內一切,以及小弟的生辰宴。所以雖然葉公子是貴客;不過父親如果知道庶姐避重就輕,忽略了重點呀!而且你應該也知道我朝最注重禮儀孝道,尊師重道,愛護幼小了,父親平時就教育我們雖然嫡庶之別,但也要和睦相處的。」夏梓曦看似友善的拉着夏錦繡的衣袖,親昵地說。「庶姐,如果讓爹知道了,你覺得爹會高興么?」
「我可是爹最疼愛的女兒~~~~~~~」夏錦繡有些沒底氣地說出這句話。
「庶姐,我知道爹向來最疼你。可是在大事和家族顏面面前,若還是心疼你的話,會被拿捏住把柄說成,是非不分,過度寵溺。」夏梓曦邊嚴肅邊嚇唬地說道。
「少嚇唬我了,爹才不會這麼做呢?」夏錦繡很沒有底氣地反駁道。
「庶姐········」
「夏大小姐,這種事情上,我想二小姐沒有理由搭上全府上下的名譽來坑害你。」葉凌軒不知從哪兒弄來一把摺扇,瞬間變成附庸風雅的風流才子。「如若不然,你自己親自試驗一下,看一下如何?」
「咳咳···呵呵呵呵·······咳咳咳····」夏梓曦聽到葉凌軒的這番言論,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忍不住的用絲帕掩住嘴,輕聲笑了起來。
「哇哦~~~~~~~」笑聲剛結束,人群中就傳出不少年輕男子的唏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