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就這幾顆藥丸?
“入座吧”
顧清滿足的起身,說完,她還看向眼蘇賀:“好久不見”
蘇賀眼神一愣,笑了笑:“好久不見。”
幾人入座,顧清要莫肆坐她旁邊,莫肆老老實實的坐下,一言未發,一臉冷酷的回應顧清跟他說的話。
蘇賀看到顧清一直在給莫肆夾菜,自己倒是沒有吃,他眼神停留在顧清的臉上。
他以前跟顧清的確有些矛盾,但是現在已經過去了很多年,他還是會自責。
蘇賀夾了一塊紅燒排骨放到顧清碗裏,提醒她吃飯“你自己也吃點”
顧清夾菜給莫肆的手愣了一下,很快她便回應:“謝謝。”
莫奈眼眸看向二人,夾了一塊魚肉到莫肆的碗裏,對顧清道:“你先吃飯”,隨後她放下筷子,看向對面的蘇賀:“事情查得怎麼樣?”
顧清自然聽莫奈的話,先自己吃飯,她也明白莫奈的用意。
蘇賀也隨之放下筷子,眼眸朝着莫肆看去,眉頭一皺:“現在說?”
莫肆在這裏,蘇賀猶豫了,莫肆這個年紀着正好會記事,他怕說出來會對莫肆有影響。
對他以後的人生留下不好的有陰影。
莫奈低了低眼皮,看着一臉認真吃飯的莫肆,她抬頭:“嗯”
對於莫奈讓莫肆知道的想法,他只能盡量避免一些血腥話題:“莫叔的死亡並非意外,我查了當年的路口監控,有一段被銷毀,我查找附近的監控,正好有戶人家門口有監控”
說完,蘇賀拿出手機,播放一段視頻,將屏幕推到莫奈面前。
莫肆也停下吃飯的動作,聚精會神的看着視頻,兩人動作同一時間眉頭一皺,又同時抬頭看向蘇賀。
莫奈冰冷的眸子眯了眯:“人在京城?”
蘇賀搖了搖頭,:“不確定,他的身份很神秘,不能保證就是他害的。”
視頻上面,那個人只是跟莫叔說話,上了車,但是沒幾分鐘就下來了。
他戴着帽子,根本看不清臉,只有這個監控拍到,其他監控,包括離這個監控幾百米,都沒有再出現這個人,就好像憑空消失。
“莫叔的車是被人動了手腳,上面有****,爆炸之後****會被銷毀。”顧清也說出了,她調查到的結果。
莫奈清冷的眸子一愣,恍惚間透着一絲涼意,隨後她眨了一下眼:“嗯。”
用餐結束過後,莫奈沒有叫蘇賀送她,讓蘇賀送顧清回去。
一路上,顧清坐在副駕駛一言未發,只是不停的低頭玩手機。
蘇賀開到一半,將車聽到路邊,小心翼翼的詢問顧清:“我們能談一下嗎?”
顧清打字的手停頓幾秒,低垂的眼眸視線停頓,很快她抬起頭,扯了扯笑:“當然,如果是當初你離開的時候發給我的那些照片,我們免談。”
“我當初是真的要去封閉訓練,那些相片不是我發的。”蘇賀極力想要告訴顧清,他當初並沒有和孫語在一起。
顧清妖艷的眼眸儘是嘲諷,她勾唇冷笑:“封閉訓練?你每一次都拿這個做借口,就沒有其他借口?”
“我那天晚上喝醉了,第二天起來就已經在酒店,那天手機關機,我急匆匆的去了訓練營,旁邊真的沒有人。”
蘇賀現在的每一句,顧清都不相信,自從那一次,她再也不想見到他。
“我不想聽你任何的解釋,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顧清冷淡的聲音很生硬,她打開車門,下車。
蘇賀也緊跟下車,伸手拉住顧清的手腕:“顧清,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聲音中滿是祈求,可鏡子破了能復原嗎?答案卻是不能,顧清扒開緊緊拉着她手腕的手。
“放手!”顧清掙脫,她現在不想打架。
蘇賀害怕會弄疼顧清,緊握的手鬆了幾分。
顧清感覺到手腕上的松感,立馬抽出自己的手,很是厭惡這種被蘇賀碰到,她揉了揉被抓疼的手,語氣警告:“再糾纏,連朋友都沒得做。”
說完,她便轉身離開,沒有一絲猶豫。
蘇賀被拉開的手愣在半空,看着漸漸走運的身影,眼眸微微低垂,手微微顫抖。
他是不是弄疼她了?
他不該那麼用力的拉着她,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腦子裏沒有任何關於那天晚上的記憶,就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
此時的莫奈和莫肆走在大街上,莫肆屁顛屁顛的跟在莫奈身後,嘴裏叼着棒棒糖。
兩人的絕美顏值引來路人的陽光,一個絕美冷艷的女生後面跟着一個縮小可愛般的她,這顏值不引人注目都難。
莫奈手插口袋,嘴裏同樣叼着棒棒糖,她回頭看了眼莫肆,慢悠悠道:“今天的事情,你怎麼看?”
莫肆被突然提問,他大步走上前,與莫奈同行,嘴裏含着棒棒糖,含糊不清:“我……我沒有什麼看法”他又停了幾秒,反問“他們真的不是意外嗎?”
莫肆從來都沒有問過爸爸媽媽的事情,也從來不會去聽別人說他是沒爸爸媽媽的小孩,因為他知道,只要他還有姐姐,那他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莫奈抬頭看向暗黃的天空,此時正是落日,看了幾秒,她扯了扯嘴角,微微一笑:“天會黑,人也會有一死,意不意外都是因果。”
說完,她低了低頭看着莫肆的腦袋:“兇手姐姐會找出來,你只要平安就好。”
莫肆點了點頭,並未說話,手拿着含着嘴裏露出來的棒棒糖棍子轉了一圈,眼神暗淡幾分。
陸家。
陳銘拿着莫奈給的拿那瓶葯,不停的拿來觀看,他就不明白莫奈怎麼會那麼自信,就這幾顆黑黑的藥丸,能治好三爺的病?
是不是太自信了?
至於她中醫館的神醫,只是道上傳言,是否是真事,他也不確定她有沒有這個能力,但是卻是孟易強烈推薦的。
能讓孟易推薦的人,可不是一般人。
陳銘提出疑問:“三爺,莫奈一個高中生,你相信她能治病?”
陸安呈拿起茶杯,用茶杯拂去茶漬,吹了吹熱氣,慢吞吞的說道:“你十歲都能加入部隊,她為什麼不能是個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