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我回答錯了,你再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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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犀牛也能生?你不要騙我啊。
這頭蠻犀牛在王德發還是外門弟子時就存在。
那時候他還是一個普通猥瑣的外門弟子。
他記得長輩對於這頭蠻犀牛的束手無策。
號稱催情聖手的師父在蠻犀牛面前也敗下陣來。
忘了說一句。
王德發師父當年是練功出了岔子,本來是一門對於旁人有強烈吸引力的魅惑法訣,在他手裏練歪了。
導致對獸類有強大的吸引力,曾有兩名獸王為其大打出手。
王德發師父對這段經歷念念不忘,常常提起。
什麼叫做真正的傾國傾城啊!
補充一句,王德發師父是男的。
男人,也是可以傾國傾城的!
你這是什麼眼神?
刻板印象是吧!
只是在面對戒色吧吧主蠻犀牛。
師父遭遇到此前從未有過的滑鐵盧。
引以為傲的魅力毫無用處。
心中無野牛,活得自然久!
嘿,其他同門看了也來了興趣。
我還不信了,解決不了這頭蠻犀牛?
御獸科眾人齊上陣。
你下藥來我幻術!
用盡何種方法都無法讓其繁衍後代。
嘖!
絕了!
就是在這種情況,在所有人都沒攻克的情況下,這頭蠻犀牛越發富有傳奇色彩!
這種情況,御獸科幾人相視一笑,蠻犀牛活了下來,作為吉祥物般的存在。
儘管後面有了相當多其他妖獸,可這頭蠻犀牛仍是不可動搖的吧主級地位。
無論用過何種辦法都無法動搖戒色吧吧主動作,早已放棄對這老僧坐定般波瀾不驚的蠻犀牛,突然聽到這個消息的王德發搖了搖頭,根本就不相信。
“是真的!”
等到王德發走進森林。
此刻蠻犀牛仍步履不停,禁慾多年此刻食髓知味。
蠻犀牛的動作不要太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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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時代變了。
“師叔你當時將這趙建白招進來我還不明白是為什麼,現在想來,還得是師叔你慧眼識珠,這等御獸科天才就該加入我們御獸科啊!”
趙建白?
這是誰?
名字聽起來有點熟悉。
御獸科的混是一脈相傳的,將趙建白帶進來后他就忘了,還有這個人存在。
很快王德發想起來了,不就是那個和自己年輕時長得有幾分相似的青年。
“如此看來,師父哪裏比得上您,這等識人眼光,讓人驚嘆!”
王德發輕捻鬍鬚,差點沒捻斷鬍鬚,對於這馬屁極為受用:“沒錯,我當時就是看出了此子的不凡。”
“果然沒有令我失望呀”
“沒想到剛來我御獸科就做出了這等大事!”
王德發一拍大腿。
高興得渾身發抖。大熱天的身體舒暢,眼睛不爭氣地流了下來,這片土地到處充斥着對御獸科的壓迫,御獸科男人真正地站起來辣!
王德發越想越開心。
“走,去找趙建白,看看他是怎麼做到的!”
……
水樂安面色凝重,一步一步向前走,能不能找到內門御獸科的人他沒有太多信心。
他也不確定內門御獸科能否為了趙建白這個不知名的外門弟子出手。
在內門弟子眼中外門弟子算得了什麼?
而且要面對的是什麼?
那可是戒律啊。
說不定當自己說出師弟被抓走後,還要遭受到來自內門的嘲笑。
看看你們都是些什麼歪瓜裂棗。
居然淪落到這種地步。
想着這些,水樂安咬了咬牙。
可師弟在道清宗只認識自己兩人,若兩人不去救他,還會有誰去救他呢?
他能依靠的也只有自己兩人了呀。
可不能輕易放棄呀,師弟還在等着自己!
師弟說不定還在戒律裏面受着毒打。
想到自己肩負着師弟的性命。
水樂安大步流星走向了御獸科的大門。
將內心措辭在心中來回預演了許多遍。
“不管什麼,我一定要救下師弟!”
卻發現門上的牌子上面有着。
裏面的主人已經出去了,有事可以留言。
淦。
......
戒律監牢。
趙建白拿起水果扔進嘴中,他在反思自己,自己是不是跟監獄有點緣分?
坐船就坐着死刑犯的船。
賣個小飛劍還進了監獄。
但這並不能怪自己。
此事還是得這樣想,賺錢賺的太多,小飛劍比賽搞的聲響太大,保不齊就有人眼紅。
要麼是低調些做事,要麼就是把名氣再搞大些。
自己最好還是能多找些靠山。
還沒等他多想,就有人來找他,將其帶出去。
“何事?”
“該去戒律殿公審了!”
......
戒律科文花放正在捏着自己的腿。
年紀大了,腿就容易酸。
特別是一旦運動過度,這腰啊腿呀就格外酸痛。
真是正經勞動。
誰能想到白天是戒律大佬,晚上還得去體修兼職。
文花放名字女性化,其實是五大三粗的老爺們。
一生殺伐果斷,讓門中弟子聽到其名字就相當膽寒。
且為人相當正派,並不像戒律當中有的人接收油水。
正經人日子不好過呀。
他現在每月的靈石月俸也就堪堪夠自己吸納使用,此外自家夫人與孩子還需要一筆靈石。
夫人前些年外出搏鬥中受了傷,幾年內還得靜養,不能大規模的動用靈力。
不然憑藉一手紡織也能貼補家用,現在一家子都需要自己賺靈石,就得靠另外一筆生意往來,因此他開了一家靈草小店。
唉,戒律名聲在這,自己作為靈草二手生意也不好做了。
往往得罪的人其親朋好友也不會再來,而這張臉在這,來來往往的人,看見也會躲着走。
他靠着死工資每月也掙不到多少的靈石,還要養一大家子,他想着這周末再去找靈植園的吃幾頓飯。
看每個月能再多給些靈草讓他去販賣。
以後自己的兒子要是想進入戒律,他肯定得把他腿打斷。
學習其他的像是靈植啊,煉丹啊煉器呀,都是些極好的去處。
靈植這些都是日常需要的。
可憐我這把老骨頭。
忽然,一大群人氣勢洶洶朝着他這裏走來。
文花放定睛一看,自己周末想找的靈植園管事赫然在其中,帶着討好的笑容站在身後為走在最前面的那人指路。
尚察。
文花放對於這天才人物的名號還是有聽說過的。
怎麼會來自己這?
從表情來看。
也並不是來說好話的。
莫非自己哪裏得罪了他們?
文花放感覺要遭。
要知道靈植園這些傢伙個個都是偏執狂,個個心眼還小的要死。
帶着天生的傲氣。
天老大地老二他們老三。
而自己還要靠他們吃飯。
“你就是文花放?”
“是的。”
尚察向前一步。
果然一開口就是大事情,給他震在原地。
“就是你們抓了靈植大師趙建白是吧?”
?
靈植大師?
殺了我吧,我怎麼敢抓這種人啊。
是不是搞錯了什麼事情?
文花放頓了頓回話:“我回答錯了。”
尚察眉目一擰:“怎麼,你沒抓趙建白大師?此事容不得你狡辯!有許多人看見……”
“不是,我說的是前一句。”
“哪一句?”
“我不是文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