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P012合作
雖然有着自大、任性、嘴賤、好色、自我中心等毛病，但不可否認的是，托尼·斯塔克骨子裏確實是個好人。
如果斯塔克工業的CEO還是奧巴代的話，石小磊十有八九拿不到一分錢的分紅，但現在，奧巴代被關在了監獄裏，失去了負責談判的資格，主持協商的人換成了更願意聽從配合托尼·斯塔克意願的小辣椒佩珀，事情就變得不一樣了。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又是一個周末，應托尼的邀請來到了斯塔克工業的總部大樓，經過了長達半小時的商談后，石小磊與佩珀達成了協議，在剛剛打印出來的文件上，鄭重的簽下了自己的姓名。
按照這份協議，斯塔克新開的分公司里，會有石小磊百分之十的股權。
從比例上看，僅僅只佔了百分之十，確實少了點兒。但換成客觀立場來看，這個比例倒也不算過分。畢竟石小磊只提供了原版藥劑作為實驗素材，並沒有直接提供配方，並且，公司推出的這款‘精力補充飲料’，是斯塔克憑藉過人的腦力重新配製出來的，其配方與原版的體力藥劑確實存在不小的差異。
也就拋磚引玉的功勞，能分到百分之十，真的不算少了。
何況，協議中還有一條單獨的條款——向某些特殊顧客提供原版藥劑時，所得收入全部歸石小磊本人所有。
簡單來說，就是軍方、特工組織、社會上層人士想要購買效果不打折扣的原版藥劑的話，商業談判、交付貨物之類的瑣事都會由公司負責，同時，這些生意所獲得的利潤，全部歸石小磊個人所有，公司的賬上不會分走一毛錢。
相當於接着公司的殼，給自己開了個不用繳稅的私人工作室，甚至連人工費都不用掏。再加上前邊那百分之十的分紅……除了把藥劑兌換出來，其他所有瑣事都不用惦記，錢就跟從天上掉下來的一樣，石小磊怎麼可能不滿意。
“Mr.洛克，能借一步說話么？”
“呃。”談判結束后的慶祝晚宴上，遇到了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科爾森。
雖然暫時還不知道對方的來意，但想到對方的身份，石小磊心中還是不免打了個禿嚕，原本很開心的情緒，也隨之受到了一些影響。
躲是躲不過去的，想了想，石小磊只好點了點頭：“好吧。”
看了一眼由2B陪着的康娜，那個小丫頭正在開心的品嘗各種美食，應該不會出什麼狀況，石小磊轉過身來，跟着科爾森出了餐廳，來到了庭院中的僻靜處。
“說吧科爾森，有什麼事？”
“首先，恭喜你與斯塔克工業達成合作。”招牌式的老好人笑容，科爾森語氣很溫和的說道：“Mr洛克，相信在不久之後的未來，你也會成為一名億萬富翁，過上更加美好的生活。”
“謝謝。”見科爾森舉起了杯子，石小磊也隨手舉杯，跟他輕輕地碰了一下。
喝掉杯子裏的酒水，把空杯子隨手放在一旁的台階上，再次看着科爾森的雙眼，石小磊眼中繼續維持着詢問的眼神。
“另外。”迎着石小磊的視線，科爾森說明了真正的來意：“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想從你手裏訂購一批藥劑。”
明人不說暗話，石小磊懶得打機鋒繞彎子：“你是說原版的藥劑？”
“是的。”點點頭，科爾森微笑着說道：“就是你交給斯塔克的那些。我的意思是，全部三種。”
連斯塔克都沒法複製出來，以神盾局，或者說九頭蛇的能力，肯定也是一樣的結果。
不用擔心被對方破譯，再想了想，即便是九頭蛇拿到了藥劑，也沒有能力真正危及到自己一家人的安全，石小磊便點了點頭：“行吧，既然你都把話說的這麼清楚了，我也沒必要掩飾了。三種藥劑是吧？行，我答應了。”
“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希望以6:3:1的比例搭配數量。六成紅色藥劑，白色藥劑佔三成，最後一成是黑色藥劑。”
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因為槍戰或格鬥而受傷的狀況最為普遍，需要提高耐力才能應付的場面相對少一點兒，需要應付毒素的狀況出現頻率最低……從這個比例不難看出，科爾森會帶來這一筆訂單，並不是打算買藥劑回去解析自己製造，而是正兒八經的想要在任務中使用這些藥劑。
心裏頭鬆了一口氣，心情也越發的放鬆，石小磊很乾脆的點了點頭：“沒問題，6:3:1是吧？具體數量呢？對了，價格不用我說了吧？”
“關於價格，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一萬美金一瓶，沒錯吧？”科爾森回答道：“至於數量……因為經費上的限制，我只能先預定一百瓶。你知道的，像我們這種單位，外部採購的審批流程有點兒啰嗦。一般都是先小批量採購，等使用過後確認了效果，然後才有可能大批量訂購。”
“一百瓶么……”
不知道石小磊正在心裏吐槽太少，而是從常規思路考慮，認為他是一時之間拿不出這麼多藥劑。
科爾森面不改色的試探了一句：“是不是太多了？如果短時間內供應不過來，我們可以分批次交易。從今天開始，一周之內，交付一半，能做到么？”
隔多久交易，每次交易幾瓶……掌握了這一數據，就能反推出石小磊製造藥劑的效率。
到底是特工，每一句話里都帶着陷阱。
只不過，這一次的試探並沒有得到任何有效的情報，因為石小磊給出了這樣一句答覆：“倒也不算多。我還有點兒存貨，只要錢到賬了，隨時都能交易。”
有存貨……沒能推算出對方製造藥劑的效率，心裏稍稍有些失望。不過科爾森臉上還是保持着淡淡的笑容：“那太好了，明天行么？沒記錯的話，明天是周日，你的店正好不營業。”
“後天吧，你晚上八點鐘過來，我在店裏等你。”石小磊搖了搖頭：“明天不行，我跟家裏那個小丫頭說好了，明天帶她去海上釣魚。為了明天，她已經準備好幾天了，要是我突然說不去了……呵呵，我可不想看她哭鼻子。”
“好吧，那就後天晚上八點。”點點頭，科爾森很是紳士的說道：“對了，祝你們明天玩的開心，釣到大魚。”
“謝謝。”
一邊回了個笑容，石小磊一邊忍不住在心裏嘀咕：‘就算釣不到大魚，我也一定會很開心，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