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工具人貓蘿莉已上線
於繆仔細打量了一遍,然後又翻過鏡子看了看,最終確定兩面銅鏡是一模一樣的,除了背面的圖飾。
一面銅鏡的背面圖飾,是一隻似乎在發獃的公雞。
另一面銅鏡的背面圖飾,則是一頭在耕地中的老牛。
看起來都很尋常。
“銅鏡有十二面,那麼現在可以確定是十二生肖了,也不知道這些生肖銅鏡究竟是什麼。”心中琢磨着,於繆便試着摩擦這一面背面圖飾為牛的銅鏡。
然而,這一面銅鏡卻始終沒什麼反應。
沒有“嚶嚀”一聲,也沒有照出一道愛的光芒……呸,是陰間配色的綠光。
這讓於繆不免有一點納悶。
摩擦不能萬能的嗎?
眼角餘光一瞥,看到自己身邊有個小矮子正舉着小手和他要這面銅鏡,於繆便順手把這面銅鏡給了她。
然後,他拿起原來那面銅鏡開始摩擦。
“嚶嚀~”
沒幾下,這面銅鏡就有了反應,一道如長虹般衝出鏡面,直直的照在房門上,將剛恢復成原樣的房門,給變成了一扇青灰色石門。
對於這扇石門,於繆並不陌生。
“你家到了。”於繆說著,就打開了門,準備把她給趕出去。
伊一見到門開了,便蹦蹦跳跳的就要往門外走,不過她沒走幾步,就讓於繆給拉住了。
“還有什麼事嗎?”
仰起小臉,伊一不解的看着於繆。
於繆伸出手,沒有說話,只是朝着她手裏那面銅鏡示意了下。
“你已經有一面了呀,這面就歸我了好不好呀?這樣的話,你以後來找我,可以一下子就找到我。”伊一抱着銅鏡,然後眼巴巴的望着於繆。
於繆正要搖頭拒絕,但隨即就意識到,這個富蘿莉這番話里似乎透露了不少信息!
現成的情報!
於是,於繆改變主意了,他決定先套話,然後再拒絕,拿回這面銅鏡。
雖然這面銅鏡是一個很醜的鬼怪送給他的,很是莫名其妙,但是終究是銅鏡,所以於繆也就懶得細思。
畢竟人怎麼能理解鬼怪的想法?
萬一有根筋搭錯了呢?
反正他不挑食。
無論是以什麼樣的方式,只要最終是到他手裏,那麼於繆是來者不拒。
“你為什麼這麼說?”於繆問道,“難道這兩面銅鏡還可以產生聯繫嗎?”
“咦咦咦?”
“你不知道無界瞬移嗎?”
伊一對於於繆的問題很是驚訝,不過旋即她就給於繆解釋起來,畢竟她還想要鏡子來着。
“只要能夠開啟銅鏡,就可以通過十二面銅鏡之間的神秘感應,進行無界瞬移……”說完,感覺自己好像跟沒說一樣的伊一,便趕緊補充一句:“就像是你剛才那樣。”
於繆點點頭,原來這就是異世之門的真相!
這十二面銅鏡果真了不得!
然後,他想到了一件事。
“你家有銅鏡?”
他手裏這面銅鏡,是某一打牌位發紅包裝逼的時候,意外讓這銅鏡自己跑紅包里了。
而這一打牌位就在這個富蘿莉的家中。
換而言之,這個地方應該已經沒有銅鏡了,那麼為什麼所打開的異世之門,會出現在這裏呢?這是不是意味着,這裏還有一面銅鏡?
“這個我也不知道呀……”
伊一搖了搖小腦袋,她對此也挺納悶的,她家附近是出現過有銅鏡的傳聞,但早就平息了呀!
於繆想了想,決定放長線釣大魚,萬一兩面銅鏡同時出現在一個地域,會出現類似於磁鐵正負極的效果呢?
他說道:“那這面銅鏡你先拿着,記得保管好。”
“你真是個好人!”
伊一開心不已,這樣說著,她還覺得不夠,於是就拿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小本本,翻到空白一頁,接着再往前倒翻。
這每一頁上都有很多奇奇怪怪,就跟鬼畫符一樣的文字,顯得密密麻麻。
雖然才過去一天,但這一點兒也不妨礙這個貓蘿莉記上一堆。
其中和妤靈姬有關的佔了二分之一。
好一會兒后,這個貓蘿莉才找到畫有兩個圖案的內容。
這是她記於繆的那兩頁。
然後伊一小手一抓,將這兩張紙都給扯下了來。
於繆本來正因為那一句“你真是個好人”臉黑着,就被她這一連串的動作給弄懵了。
這是做什麼?
於繆很不解,他唯一知道的,就是畫有那兩個圖案的那兩張紙,是這個富蘿莉當初當著他的面寫上去的。
所以這個時候撕下這兩張紙,是有什麼用意嗎?
然後,於繆眼中便露出了異色。
因為他看到那兩張被撕下的紙張一下子化作了飛灰消散,而那本小本子上,剛才被撕掉紙的地方,卻又出現了全新的空白紙張。
這本小本子,也是一件寶物!
可循環再生!
並且自帶毀屍滅跡的效果。
於繆看着不免心中一動,因為他想到了自己那一箱子日記本,要是他也有這樣的一本小本子,以後寫日記倒是方便多了。
“記得來找我哦!”伊一往外跑,還不忘和於繆招呼一聲。
於繆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不過隨即,他就發現這個富蘿莉站在門口,壓根沒有出去。
“怎麼了?”於繆便奇怪的問了一聲。
他這不需要門神啊!
杵着幹啥?
“別忘了以後來找我呀!”再次說道,只見精緻的小臉上滿是認真,她還衝着於繆揮了揮小手,但她就是不走出去。
於繆這下懂了。
他下意識的伸手往褲兜里掏了掏,發現今天換了一條褲子,兜里沒糖后,就左右看了看,然後找到了一盒糖果。
“給你。”
伊一眉眼彎彎,開心得道了一聲謝,然後這才出門。
於繆目送她遠去,直到看不見那道嬌小身影了才關上門,這是維持友好關係的表面功夫。畢竟這是一個存在超自然力量,還有鬼怪的異世界,鬼知道有什麼看到這裏的手段!
把門關上,於繆才拿出了手機。
看着聊天群,他也不說話。
他在等待着。
沒讓於繆久等,群里的某個謊話連篇的一打牌位,就跟臉滾鍵盤似的,打出了一堆亂碼。
夢裏花開相映:“喂喂喂,你幹啥呢?難道你也擱這兒修鍊長生?一個符號多一年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