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妹妹相親
何雨水回到家后，看到何雨柱正喝着小酒吃着紅燒肉，也沒另準備盤子盛肉。
“哥，你不是說好了給秦姐家準備一份嗎？怎麼自己吃上了也不等我啊。”
何雨柱心想我這都給你準備一個禮拜了。還不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指着旁邊的凳子說：“別廢話，趕緊坐下吃。鍋里饅頭怕涼了自己拿，再多說一句話，你也別吃了，回自己屋睡覺去。你要是感覺委屈就去你秦姐家吃去。但是別拿我的東西。我一個外人不管你吃喝。”
何雨水臉上的委屈瞬間收了起來，敞開鍋蓋拿了個饅頭就坐了下來。一邊吃一邊道：“哥，你跟秦姐家到底怎麼了，這幾個月我一回來她就在屋外站着哭，前幾次問她她也不說，今天終於說了，我好心好意的勸你，你還跟我急了。”
“先別說她家的事兒，先說你的。你這不是馬上高中畢業了嘛。也面臨找工作了，老話說得好，成家立業！我就在軋鋼廠給你尋了門親事，給你找了個婆家。”
“啊，不是吧哥，我才多大啊，這剛要畢業你就讓我結婚，我還沒玩夠呢。我不結婚。”
何雨柱滿臉姨母笑的說：“那不行，我們廠里這個人我給你打聽了好多人，都說人家條件不錯，再晚人家就找着了，還能輪到你？”
何雨水一聽，有了興趣。她也大了，學校里好多女同學都找了男朋友。說心裏不想那是假的。
於是問道：”誰啊，家裏什麼條件。讓你那麼推崇，逼着你妹妹嫁出去？“
何雨柱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夾了口紅燒肉，放下筷子伸手拍了拍妹妹肩膀。
“哥還能坑你咋地。”
“我們廠二車間的王建國。32歲，家裏三個孩子。老大都12了，最小的4歲。去年媳婦得病走了。家裏還有一個寡婦母親。你嫁過去以後連孩子都不用生，直接當媽。沒事的時候還有你婆婆陪你說說話。這條件你到哪都不好找。”
聽着男方32歲何雨水臉就冷的像冰一樣。聽何雨柱說完直接就拍了桌子。
“你那是給我找對象嗎？你那是給我找了個坑讓我跳。你還是我哥嗎？我不同意。”
“我怎麼讓你跳坑了。我這不為了你好嗎？你也別廢話了。明天早晨起來打扮打扮，我讓老王一早就帶着孩子過來，到時候你倆先處着，他順便幫我干點活，把老太太家西牆修補一下，順便加下厚，你看老太太屋裏冷的。你幫着帶帶孩子提前熟悉一下業務。”
說完何雨柱趕緊拿起酒杯往嘴裏倒，順便擋着憋不住笑的嘴角。
何雨水徹底崩潰了，眼淚嘩嘩的往下流啊，一邊哭一說：“我，我不見，打死我都不跟那什麼老王見面，也別想着讓我相親。你再逼我我就再也不回來了。我去聾老太太，去秦姐家告你，你把妹妹賣給老鰥夫。”
“啪”
酒杯砸在地上濺了一地。何雨柱猛的站了起來，指着妹妹的鼻子開口大罵。
“我逼你，我怎麼逼你了。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跟秦淮茹家來往，不要跟他家來往。你聽過嗎？上個禮拜你回來，她一早晨要進我屋給我收拾屋子。我給他趕出門，你是怎麼跟我說的？你讓我給她道歉。還跟秦寡婦說願意她給你當嫂子。我給你找的婆家跟她家一樣啊。怎麼到你這裏你就哭天喊地的。”
“啪、啪、啪”
何雨柱拍着桌子發泄對妹妹的不懂事的鬱氣。
何雨水眼睛帶着淚水哭道：“那能一樣嗎？秦姐對你多好，給你洗衣服，給你收拾屋子，多賢惠啊。我這個當妹妹的都沒做到。做你媳婦多好。”
何雨柱咬牙切齒壓低聲音說道：”那是重點嗎？我跟她結婚，那仨孩子姓什麼？她婆婆跟誰過？她生完槐花就去醫院做結育環。她一個寡婦沒想着不再生孩子，她帶環幹什麼？當首飾啊！到那時候咱們老何家就絕後了啊。“
“你一個大姑娘家家的，不到歲數，哥不願意跟你說這些，畢竟咱們沒媽，我這個當哥的跟你說女人的事兒怕你不好意思。你可倒好，勁兒勁兒的給我當家做主。”
“你沒發現最近三個月哥給你的糧票跟錢都比以前多了嗎？”
何雨水表情落寞的點點頭，沒有說話。
何雨柱伸手揉了揉這個傻妹妹的頭髮。往窗外撇了一眼，把妹妹按在了凳子上繼續講：
“就是因為哥不再接濟你那秦姐家，所以你才能在學校吃點好的。這麼多年了，哥每個月37塊5的工資再加上食堂小灶剩下的好菜。都讓哥接濟你秦姐家了。所以你每個月的生活費僅僅6塊錢。咱家一分錢沒存下。都讓他們家給吃了。”
“那秦姐給你洗衣服，收拾屋子都是因為你給他們家錢了？”何雨水傻傻的問。
“看樣子你還沒傻透頂。我就是雇個保姆也咱們家也不至於一分錢沒攢下。”
“你一個禮拜也不回幾次家，也注意不到院裏的人。滿四合院20多戶你瞅瞅去，誰家孩子有你秦姐家的孩子胖，誰家老太太有她婆婆胖。”
“秦淮茹幾滴眼淚你就相信他們家困難，過不下去了！整個四合院誰不羨慕他們家吃的好。”
何雨柱指着窗外說道。
“還說我傻呢，我小我不懂，你那麼多年那麼接濟他們家你也好不到哪裏去。”
何雨水吸着鼻涕跟他哥撒嬌。紅着眼睛伸手握住哥哥的手。
“哥，我錯了。我再也不裝大人替你做主了。”
“哎！這才是我的好妹妹呢。趕緊吃，一會菜都涼了，這是哥特意為你做的。一個禮拜哥都沒吃過肉了。”
何雨水這才拿起饅頭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還給他哥夾了一塊肉。
終於把他的傻妹妹搞定了，秦淮茹在她妹妹身上的算計可算是到頭了。
“哥，那以後我還跟秦姐家相處啊。見面不跟她說話挺尷尬的，都這麼多年了。再怎麼說也照顧過我的。你幫我出出主意。”
“嗯！”
何雨柱拿起饅頭嚼了幾口，沉吟了片刻道：
“你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但是她提到我的時候你就說你不管，有什麼事來問我。你就說我要找對象了。不能跟她有太多瓜葛。她就明白怎麼回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