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關於這個向思東,查出什麼來了么?”雖然說被軟禁了,沒有了權利,但是劉奇少將依然很關心這個事情,畢竟這件事情發生在自己管轄範圍內,如果向思東沒有問題的話,這個黑鍋自己可就要背着了。
“對不起,少將同志,現在還沒有任何消息。”憲兵倒是很客氣的回答。
“哦,謝謝你啊,小同志。”劉奇少將有點失望的說道,然後在窗前站了一會兒,走回書桌前,鋪開一張潔白的宣紙,潑墨揮毫四個大字:忠心報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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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國總參謀部,情報科。
“報告!”總政治部情報科的門口響起勤務兵的報告聲。
“進來。”一個少將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面,頭也不抬的說道,滿桌都是一摞摞的文件,辦公室裏面的其他人員也是被埋在了文件堆里。想查明一個人的三代可不是那麼簡單的,畢竟以往的檔案都是用牛皮紙袋裝着的,一個人的檔案幾十年後從檔案室調出來,那可是要扒扒撿撿老半天了,然後還要找和他相關的人員資料,那更是一個浩大的工程。
“少將同志,向思東以前的單位送來了和他有關的相關資料,請查收。”勤務兵遞上一個牛皮紙袋,隨後又遞上一個記錄本,上面密密麻麻的簽了一溜兒的名字。
“好的,替我謝謝他們。”少將隨手接過來,看了看檔案袋上的名謂和記錄本上的一致之後簽了字說道。
“是,少將同志,另外,他們單位的老領導說,向思東是孤兒出身。”勤務兵臨走前想了想說道。
“哦?好吧,這點兒我會考慮到的。”少將有點兒迷惑的看了看這個勤務兵,還是壓下了心頭的想法。
“科長,找到了。”少將關上門,剛要坐下來,手下的一個中校就仰起頭喊道。
“嗯?什麼找到了?”少將問道。
“向思東服役前的檔案記錄!”中校笑道。
“念。”少將很簡短的說道。
“是!”中校回答“向思東,男,出生於1965年,籍貫,烏龍江,具體地址,不詳。父親,不詳。母親,不詳。據本人敘述,從小就流浪在街頭,七歲時被兒童救濟院收養,直至服役。”
“這裏有他的服役記錄。”另一名少校拿出一份檔案晃了晃。
“念!”少將皺起了眉頭。
“向思東,男,1965年出生。1982年自願報名加入軍隊,參加對約拿國衛國戰爭。由於其在排長陣亡的條件下,帶領所在單位在幾乎被打光的情況下頑強頂住三千敵人攻擊長達三小時,為贏得戰役爭取到了時間,火線提升至排長。”
“1983年,他帶領自己的排,近乎完美的偷襲了約拿**,摧毀了約拿**一個重型火炮陣地,並將約拿**的炮兵團團長活捉回來,己方損失甚小,火線提升至連長。”
“1985年,他以優異的成績報考了海軍艦艇學院,並獲得錄取。”
“1990年,他以海軍艦艇學院應屆第五名的成績畢業,進入東海艦隊司令部,擔任參謀一職。軍銜上尉。”
“1995年,因其工作努力,成績優異,被調入海軍參謀部任職參謀,軍銜少校。”
“2000年,因其在98聯合軍演中的精確判斷,破格調入海軍參謀總部任職參謀,軍銜中校。”
“2005年,擔任海軍參謀總部副參謀長,軍銜上校。”
“2009年,升任參謀長,軍銜上校。”
“從他個人的服役狀態來看,此人足計多謀,而且性格堅強,從他在約拿國戰中的表現來看,是一個具有統帥能力的人。如果他長久的在陸軍單位發展,按理說現在應該能到達一個最少也是軍級的職務。但是當時他為什麼從陸軍報考到海軍這個問題就有點兒令人感到奇怪了,如果換成我的話,我是不會到海軍的,因為我更熟悉陸軍。”那名少校簡短的把向思東的檔案讀了一下之後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我不同意你的看法,如果是我,我也會到海軍。當時對約拿國作戰的時候,陸軍打得非常艱苦,而當時我們的海防並不強。如果我是一個軍人的話,那麼我也會申請加入海軍,不能只有一個兵種強,大海就是我們的國門,國門不防,陸軍再強也只能打防守戰。”另一名少校反對,認為沒什麼奇怪的。
“放在以往的話,是沒什麼奇怪的,但是現在這件事兒就有了被懷疑的理由啊!普通的陸軍單位怎麼可能去考海軍艦艇學院呢?隔行如隔山,陸軍加入海軍等於說從頭再來,難度可想而知,而且他出來之後不是申請去艦艇服役,而是直接申請參謀,這裏面就有問題!”第一名少校說道。
“你是說,他很早就開始預謀這件事情么?這也未免有點兒過於誇張了吧?如果這樣說來,那麼自願參加對約拿國衛國戰爭的時候就開始謀劃了,可是,當時他才十幾歲啊!再根據他服役前的記錄來說,服役前都在救濟院裏面,除非那個救濟院的院長也是。。。。。。等等?救濟院的院長?”本來這名少校正在反駁,但是忽然想到這個問題之後,對自己的判斷也有了疑問。
“他在哪所救濟院?”這名少校問自己的同僚。
“不清楚,似乎現在已經不存在了,但是根據時間推斷的話,那時候的救濟院大部分是外國人開的,我國自己開放的比較少。而且,當時救濟院裏面大部分收留的是。。。。。。”這下所有人都驚訝了,因為誰都知道哪裏收留的是什麼人------加蓬國遺孤!
“不對!按照年齡算的話,我國從49年建國到他出生的65年,這期間加蓬國遺孤的年齡都無法對的上號!別忘記,八年外戰之後還有十年內戰,這加起來都十八年了,那些遺孤就算長大了,也無法到現在的歲數,年齡上對不上!”另一名少校反對。按照年齡計算,向思東今年應該是45歲,而如果遵循剛才的線索,說他是加蓬國戰爭加蓬國遺孤的話,那麼他的年齡應該是79歲!
“你們有沒有想過,他的父母並不是不詳,而是加蓬國潛伏在我國的人員?”少將淡淡的說道。
“對呀!如果按照他的父母年齡算的話,他的父母應該在三十多歲的時候生下他,然後這一切都對上了!”少校恍然大悟的說道。
“可是,科長,他的檔案裏面可是父母出生地什麼的都是不詳啊!”少校們有點兒迷惑不解。
“剛建國的時候,別說加蓬國潛伏人員了,就連光頭黨那邊的潛伏人員都不少。加之我們剛建國,情報部門還很年輕,這種二代潛伏人員的存在不是沒有可能。當時全國百廢俱興,我們又參加了抗美利加國援查獻國的戰爭,其後就是對約拿國自衛戰爭,連年的戰爭之下,兵員缺口還是很大的,這時候混進來,最好不過了。”少將淡淡的說道。
“可是,科長,一個孩子十幾歲就有了這樣的想法,這可是非常罕見的,雖然說我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疑點,但是這個疑點的存在可能性實在是渺茫的很。再說了,他在對約拿國衛國戰爭中的表現,那可是千鈞一髮啊,難不成那個也是他們計劃好的么?”一位少校百思不得其解。
“那個倒不見得就是計劃好的,我倒是認為那個情況是一個巧合。”少將笑道:“你們是情報人員,分析情報的,不能陷入別人給你們劃出來的圈圈框框裏面,我只說有可能他是二代潛伏人員,但是我可沒有說他的一切都是計劃好的,那樣的話,咱們全軍上下都要被懷疑了。”
“立刻查訪向思東當地的所有認識向思東的人員,聯繫地方政府予以我們協助。看來這件事兒很棘手啊!”少將說完,發佈了命令讓人員執行。
“這件事情不能外傳,只能暗中行事,一旦傳出去,對於我國的軍心和民心都有很大的影響,一個大校叛逃,而且攜帶了重要機密文件,這種事情影響很惡劣啊!但是,這個人,絕不能讓他跑出我國!否則未來我們就要用十萬以至於更多的戰士和人民來補償這個損失了,所以,我命令,立刻對其進行追捕,如果必要,可以擊殺!”軍委主席接到情報科的報告之後發佈命令。
“那艘潛艇現在在什麼位置?”軍委主席問道。
“報告主席,那艘潛艇已經離開了我國海域範圍,進入了公海,看航向,似乎直接朝着美利加國方向開去了。”情報人員回答。
“這樣啊,讓我軍在公海和美利加國方向的潛艇進行攔截,看來活捉不了了,只有擊沉他才能保住機密不被泄露出去。”軍委主席略一思索,便下達了命令。
“是!”情報人員立刻準備出去將命令傳達。
“等一下,讓東海艦隊進行艦隊實戰演習,掩護其他攔截單位。”軍委主席又吩咐道。
“是!”情報人員跑了出去。
與此同時,東海艦隊司令部。
“報告!”
“進來。”副司令員余林沉悶的坐在辦公室裏面回答,他覺得自己的老朋友劉奇一定是冤枉的,他了解老劉,忠心為國幾十年了,怎麼可能叛國?話說,叛國了,他還不走么?天下哪有這樣的傻瓜?
“副司令員,420號潛艇回來了。”勤務兵說道。
“什麼?!”余林被搞迷糊了,420號潛艇不是說它在艦長的帶領下叛國了么?怎麼又回來了?某非艇員臨陣反戈,揭竿起義?
“現在420號潛艇的艦長正在和憲兵吵架,艇員們也都憤憤不平,說憲兵誣陷他們叛國,而且現在他們已經打開了武器系統和憲兵對峙着,憲兵請您出面處理。”勤務兵有點兒無可奈何的說道。
“簡直就是胡鬧!算了,走吧。”余副司令員很無奈的走出房間,也許420號的潛艇人員根本就毫不知情,副司令員一邊走一邊想着。
“憑什麼說我們叛國?老子在這裏服役了幾十年,幾十年青春全扔在這裏,老子家都不要了,恨不得吃住都在這潛艇上,你們說我們叛國?我們出去執行任務那是司令的手令!什麼任務你們沒有權利知道!滾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余副司令員趕到的時候,潛艇上傳來420號潛艇艦長的怒罵聲。
“好吧,葉艦長,你們的副司令來了,有什麼話你和他說吧,看看是不是我們誣陷你。”憲兵也很無奈,看到了於副司令的到來如同看到救星一般的鬆了口氣。畢竟手裏面拿的只是7.62毫米的自動步槍,和潛艇上的艦炮、機炮比起來,那跟燒火棍沒區別,真的動武,自己這邊那絕對是死路一條。
相信老外是看不出來這裏面的東西的,不用這麼敏感了吧?天哪,在別的網站都沒有任何敏感的,到了咱們這裏就全部敏感了,而且也不和我說敏感在什麼地方,這讓我們寫手很難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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