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她懷孕了?

第113章 她懷孕了?

白三月拉着花衝進雪地里,申就站在三樓的窗戶看着她。

一夜而已,已經是遍地白雪了。

白三月常年住在海島,少有見到雪的,後面難得去一趟人間也是去的南方,好不容易去一趟北方,也是夏天去的。

白三月回頭沒看見申,抬頭一望,看見申正在樓上看她:“豹豹!下雪了!”

申沖她點點頭,情不自禁地柔和了神情。

白三月是十分激動的,連帶着被拉出來的花也十分激動。

雖然花也不知道自己在激動個什麼勁,但是看到白三月這樣激動,她就也覺得氣血澎湃的。

白三月三兩步跨進雪地,然後雙手捧起一大捧雪,再往天上揚去。

美啊!

申柔和地望着小白,似乎剛剛不愉快吃味的根本不是他。

窗外銀裝素裹,天上還在紛紛揚揚地落着小雪。那銀白色的、純潔的雪花就那麼輕輕地落在白三月的一頭黑髮上。

申拿出一管竹筒,那竹筒一面刨出幾個孔洞,音韻空靈幽轉,一個個音連成一段曲子。這是他雌母教他的。

當然,在他雌母死後,他再也沒吹過這個曲子。

但此時此景,他拿起了這管竹笛。

一曲音律,只為你。

音律曼妙,忽如春風來,滿地白雪仿若一地梨花開。

白三月回首,深深地望着申,露出一個極美的笑。

申想回她一個笑,卻因吹着笛,無法咧嘴笑開,但也彎了眼眸。

只是吹着吹着,令他想到了逝世的雌母,那音律中也不禁帶上了哀傷。

申的異常,白三月與花都是察覺了的。

花搖頭,對白三月道:“唉,申也不容易,他雌母去世后,部落全靠他和辛,可辛初初上任的時候,是不得民心的。

畢竟,辛的雌母做出了那種事,全靠申,我聽棄說起過,他見過好幾次,申一個人時偷偷流淚。”

白三月覺得十分詫異,原來,豹豹也是會哭的。這麼一來,她更加心疼申了。

吹着吹着,申出了神。

小白沒來之前,他是很孤單的,月生還小,很多事不能跟月生說,都是他一個人默默承擔下來的。

有了小白后,申感覺到了家的味道,已經許久沒有這麼難過了。可是此情此景,待他再次吹起這首曲子的時候,不禁又想到他的雌母了。

“申!!”白三月朝着閣樓大喊,

申一頓,曲音也是一頓,他看向白三月。

微風乍起,白雪紛飛。

隨後,白三月的黑髮瞬間變白,一雙毛絨絨的貓耳冒了出來。

此刻的白三月,白衣白髮,又膚白勝雪,與滿地白雪相互映襯。

白三月輕輕笑着:“你繼續吹,孤給你跳舞好不好?”

小白要給她跳舞?

申點點頭。

雖然,他不太明白,小白為什麼要給他跳舞。

而這舞又是什麼?

申吹着曲子想着。

大概就是像往年前,張葯葯還沒有來的時候,巫醫還是葯本人時,跳的那種東西吧?

這麼想來,小白要是跳這樣的舞,也……挺有趣的。

申吹着笛子的時候差點沒岔了氣,想想就想笑怎麼辦?不行,他要憋住!

可是這麼一吹,笛子又發出噗噗聲,像極了放屁的聲音。

做好了姿勢的白三月差點沒摔了。

白三月:“???”

申抬手安撫白三月,表示他會好好吹的。

白三月:“你行不行啊?不行孤就不跳了哦?”

申:“我錯了,我認真吹。”

音律又重新開始,只不過,比起剛剛的調子,憂傷少了,要更着重音律,那節奏,一勾一迎,十分順暢。

白三月也重新做好姿勢。

隨後,白髮白衣的她,正立在雪地中央,忽然拋出白色的衣袖,又抽回,竟真的在雪地里跳起舞來。

那白色的裙擺轉起來,輕盈極了,仿若令她整個人都融進雪地。

申眼睛都亮了,此刻的小白,就像是雪地的精靈。

花也看傻了。怎麼辦?眼前的兩個人,一個俊朗風逸,站在閣樓吹着笛子,一個絕美非凡,在雪地里跳着舞。

花抿抿嘴。

就………………就想打人!想極了!

她算明白了,明白為什麼棄不往這兩人身邊湊了!明白為什麼月生也不待這二人的身邊,甚至於小禾苗都更喜歡粘着張葯葯。

太生氣了!這兩人仿若無人,大秀恩愛!就過分!

但她也好奇,她從未聽過這舞是什麼。

白三月也很少在別人面前跳舞,比見雪的次數還要少。

但她知道,自己也十分擅長跳舞的,畢竟會武術的女子大多也是身段柔軟的,連妲己都誇過她的!

這麼多年了,她記得就在許多許多年前,只這麼給一個人跳過,他說她“宛若驚鴻,翩若游龍。”

那人就是申公豹,分明是他發現她女兒身的時候為難的她,說她穿不穿女裝都無所謂,反正也如男人一般。

但等她跳完后,他的眼神大概如申此時的一模一樣,驚艷。

宛若驚鴻,翩若游龍。

這是申公豹對她說的唯一一句好聽的好,便叫她記到如今。

白三月忽然有些難過,興許,她那時候也是在意申公豹的吧。

白三月為解人憂愁,不慎將自己陷進回憶中,腳上步子也愈發沉重。

台上的申未察半點。

他就這麼痴痴地望着小白,眼下的美麗太過美好,他不敢打擾,就怕一驚擾,這份美好就會隨風飛去。

一舞畢,申仍意猶未盡。

白三月微微喘着氣。

不知什麼時候,曲已終。

花抬頭看着這漫天白雪:“首領,你來長風部落也有三個月了吧?”

無人應答。

樓上的申也看着這邊,只見白三月的裙擺盪起,整個人都直接栽進雪裏不省人事。

原本以為白三月是在玩鬧,憑着她先前看見白雪的模樣,興許此刻是在玩雪。不曾想,過了半時,也不見人出來。

“首領!首領?!”花朝白三月這裏走近,依舊沒聽見聲響回應。

不好!白三月暈厥了!

花剛想抬頭叫申,就看見他從三樓一躍而下,徑直衝向白三月這裏,然後一把將暈厥過去的白三月撈起來,轉身帶進閣樓。

申:“花,快去找神使。”

不顧言他,花連忙去找張葯葯了。

等白三月再次醒來,已經不知過了多久了。

窗戶緊閉,亦不知是暮是晨。

白三月白着一張小臉,隱約還見屋內擠滿了人。

這些人大多都是一臉激動的表情,唯有申,緊皺着眉頭,滿面關懷。

見白三月醒了,申將他扶起來,然後往她身下塞了一個枕頭。

“小白……”申又轉頭去喚張葯葯,“師父,小白醒了,你快來看看。”

張葯葯也探過來:“哎呀,徒徒,你醒了啊?我給你把把脈。”

白三月覺得喉嚨乾澀的不行,根本說不出話來。

張葯葯又伸手去摸她的額頭,點頭道:“不管怎麼說,燒退下來了,母子平安。”

白三月剛歇了一口氣,然後猛地看向張葯葯。

母子平安??

白三月:“????”

你說什麼?你說孤!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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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年老妖稱霸獸世做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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