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專屬雌性
這個叫做青羽的雌性變成了霆的專屬雌性。
“你……”
看着略顯狼狽的霆,青羽本來想道一聲謝謝的,可入目便是他蜜色的肌肉,上頭覆蓋著些許傷痕,顯得無比性感。
觸及到他滾燙的是視線,青羽像是被燙傷了一般,下意識的躲開了,她心臟不受控制的砰砰的跳了起來。
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青羽輕咳幾聲:“謝謝你,霆!”
想到這人的一身傷痕都是因為自己,她溫和的看着霆:“你受傷了,我待會兒去給你上藥,好嗎?”
這是屬於自己的雌性!看着眼前人曼妙的身影,霆心頭一片火熱。
從他懂事起,他從來沒遇到過這麼一個讓他魂牽夢縈的雌性,她幾乎能調動自己僅剩的所有對生活的熱情。
“現在回山洞不好,等我們完成婚禮。”想到了什麼似的,霆眼神閃躲,又忍不住去看青羽。
“現在我們回山洞不好……”
他臉紅脖子粗,青羽想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都難。
“想什麼呢?擦藥而已!”青羽真忍不住撬開他的腦袋看看是不是一腦袋黃色廢料。
“這樣啊……”霆居然失望的垂下了眼,不過他一想到小雌性柔弱無骨的雙手可能會觸碰到自己的皮膚,他就已經要有種呼吸不暢的感覺了。
如果面前這個雌性,真的像其他雄性們講的那般那樣對自己,他可能會直接把人吞入腹中才會滿意。
現在深深覺得自己的身家性命已經和霆綁定的青羽,很想告訴他,自己並不願意。
可現在實屬不是一個說這種話的好時機,青羽只能做罷。
見青羽將族中人遞來的傷葯給霆用上,族長沉吟片刻才開口:“我宣佈,雌性的歸屬權為霆所有!”
話音剛落,一時間歡呼聲立刻響起。
霆微笑接受眾人的恭賀,可有人卻註定不會讓青羽這樣得意。
“青羽!”
“你得意什麼?不過變成了一個流浪獸人的女奴罷了!還不是要供人玩賞,真希望你被人玩死的時候還這麼得意!”
菲婭眼中滿是快意,她狠毒了青羽,原本有金澤為她保駕護航就罷了,現在居然又多了一個強大的獸人。
青羽憑什麼?要知道她菲婭才是祭祀的大弟子,她才是能夠擔得起雪狐族未來的!
“我得意不得意且不說,我只知道你現在肯定很失望。”青羽沒有憤怒,因為她知道自己如果生氣就正中對方下懷。
“我有的時候真的很奇怪,你為什麼這麼恨我?甚至想要我死無葬身之地,是因為金澤嗎?可我早已經拒絕他了。”
這話幾乎將兩人這些年的梁子直接挑開來講。
雖說菲婭喜歡金澤這事兒幾乎擺到了明面上,可礙於菲婭祭祀弟子的身份,族中真沒有人敢討論菲婭倒貼金澤,對方卻不屑一顧的事情。
“你在胡說些什麼!”菲婭失聲尖叫。
青羽不是聖母,不可能面對對方一再挑釁都無動於衷。
你喜歡的東西,我卻不屑一顧。
她就是要告訴菲婭,金澤在自己這裏可什麼都不是。
“我會娶青羽為妻!”
這話猶如平地驚雷,要知道女奴和妻子是完全不同的,後者享有在雄性這裏的一切特權,而前者卻只是一個泄火的工具人罷了。
幾乎毫無遲疑,霆伸手就將青羽拉到身後護着,他雙目緊緊盯着菲婭,語氣中滿是嗜血的味道:“我和我雌性的事情,輪不到你來多嘴。”
兩人說了這麼多霆也聽明白了,這個叫菲婭的雌性想將自己的雌性踩在腳底下,這讓霆怎麼能答應。
被他眼神鎖定,菲婭無意識後退幾步,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沖向腦門。
這個獸人會殺了自己!菲婭毫不懷疑自己的直覺。
不願看着自己的弟子受傷,祭祀主動上前化解僵局:“菲婭不過是為了族中的食物才如此激動罷了。”
就這麼一句輕飄飄的話,硬生生將為一個男人爭風吃醋說得大義凜然。
菲婭早就被霆嚇破了膽,躲在祭祀身後不發一言。
青羽冷笑,也懶得再過多追究,總之多行不義必自斃。
“既如此,當務之急是舉辦你們二人的婚禮。”姜還是老的辣,祭祀幾乎一眼就看透了霆的想法。
他微笑着將霆叫了過來:“年輕人,我非常希望你能將優秀的基因留在我們的部族。”
什麼玩意兒?青羽快要崩潰了!
事實證明這可能是一句非常美好的祝福。
只見剛剛還桀驁不馴的霆低下了那顆頭顱,讓長者在頭頂摸了一把這才作罷。
接下來的婚禮過程極其簡單,族中中的眾人一起向神禱告祈求來自於神的祝福,接着便是新郎新娘被送入了洞房。
因為霆在族中沒有山洞,所以只能將兩人送去青羽的那個小山洞,等眾人都散去之後,青羽揉了揉笑僵的臉,這才有機會打量這個山洞。
山洞中的陳設十分簡陋,只有一張鋪了兔皮的石床。
“又流血了,過來!我給你上藥。”
看過去時,掃到了霆的手臂又開始流血,應該是剛剛他們起鬨時不小心碰到的,青羽立刻將剛剛的傷葯掏了出來。
“好!”
霆的臉又變得血紅,傷明明在手臂上,卻非起身將整件上衣都脫了下來,屬於他的荷爾蒙氣息一瞬間便涌了過來。
青羽只覺得滿腦子都是他結實緊緻的肉體,飄飄忽忽的給這個獸人上了完葯,一刻都不敢停留的將血水端到洞外倒掉了。
只是她沒注意到的是,洞內的霆臉上閃着不正常的潮紅,另一隻手下意識去觸碰青羽觸碰過的地方。
在洞外吹了一會兒冷風,青羽才恢復的神智,誰知剛一進洞門就被站在洞口的霆嚇到了。
“我有話要問你……”
不等他說完,青羽便開口:“你站在這裏做什麼?回裏面去,本來就受傷了。”青羽說著,推着他回到洞內。
這點兒傷對翼虎族來說幾天就能痊癒了,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思,霆並沒有說出來。
對於小雌性的關心,他還是挺受用的。
“你想問我什麼?”小雌性眨着撲閃撲閃的大眼睛,霆只覺得心都軟了下來。
可想到方才的猜測,這才又恢復了正常,沉聲問道:“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他低下了頭,聲音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