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清河鎮首富被毒打
村民們都被組織了起來,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和壯年們都拿上了鋤頭和那些搶過來的砍刀。
數百人聚集在村口,村頭上,湧現了上千人的龐大隊伍,那些人裝備精良,穿戴着特製的鎧甲,但又不是國家軍隊的制服。
為首的一人騎着高頭大馬,神采飛揚。
他的身邊,一台四馬牽引的大轎廂馬車,馬車都是用上好的絨布包裹起來,綉着各種金色花紋,豪氣無比。
騎馬的那人看到村民們堵在路上,昂首說道:“你們這些奴隸!竟敢推翻奴隸契約,起來造反!全部都想死嗎?今天,你們的主人雷老爺親自過來,給你們一個機會,繳械投降!否則,你們全都得死!”
村民們不敢說話,他們看到這一隊人比起之前奴役他們的那些光膀子壯漢,完全不在一個級別。這隊人明顯訓練有素,隊伍整齊劃一,紀律嚴明。
村民這邊的人群被分撥開了,陳白、蘇文倩、沈六以及他的隨從、還有吳友俠從人群中走出來,與雷老爺那邊的隊伍對峙了起來。
雖然人數差異很大,但在沈六的眼裏,根本就不值一提。
陳白當先問道:“你們是誰?報上名來。”
騎馬那人見陳白器宇不凡,眉宇間英氣逼人,不由得心下一沉,也不敢將他視作奴隸,但顯然這些奴隸造反跟此人有莫大的關聯。
騎馬地說道:“我乃雷公麾下四大天王之一,郭海帆!轎廂里的此人便是清河鎮首富,雷鳳山雷公!你們這等下人,見到雷公還不下跪。”
陳白道:“哦?我見到你們一個雷公,我就得下跪?”
“不跪也可以,刀劍無眼,一會各位傷的傷死的死,再來跪就來不及了。”郭海帆十分高傲地說道。
陳白:“你很拽哦。”
“哼。那是。”
蘇文倩不想跟他廢話,沉聲說道:“讓你們雷老爺出來吧。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敢在龍源國為非作歹。奴隸制度在今年幾個月前就已經徹底廢除了。還敢豢養奴隸!逼人為奴!你這個清河鎮首富當得有點忘了自己是誰了。快出來解釋一下吧!”
“對,對!雷鳳山滾出來!萬惡的奴隸主,滾出來!”
一時間群眾紛紛叫了起來。
郭海帆聽蘇文倩的聲音霸氣外露,不由得心下一驚,再一看蘇文倩,心想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子,說起話來怎麼這麼強的殺氣。
雷鳳山本來沒打算出轎廂來的,但是聽到蘇文倩的聲音后,他掀開了轎廂帘子,兩名馬夫跳下來,將身子彎曲了下去,讓那雷老爺踩着他們的背上下來。
雷老爺大腹便便,肥頭大耳,滿臉油膩,跟那代理人黃老爺體型相似。
不過雷鳳山也是極為冷靜,眯着眼睛看着村民們,最後目光落在了陳白和蘇文倩的身上。
他呵呵地笑了起來,說道:“為什麼?我雷鳳山做事,還從來不需要別人跟別人解釋為什麼。我就是這清河鎮的王。誰來都不好使!我要讓誰當奴隸,誰就得當奴隸!要是不想當,那就是去死好了!懂了嗎?這些人生下來,就該是做奴隸的料。不做奴隸,我們拿什麼賺錢呢。哈哈!”
囂張,極端囂張。
雷鳳山第一次來到這裏的時候發現這裏的民風淳樸,人民安居樂業,雖然清貧,但是快樂,沒有多大的壓力。
陳白和蘇文倩同時一震,這雷鳳山比他們想像中更加囂張和不可一世,而且他的三觀已經扭曲到了萬物皆可奴役的地步,這是徹頭徹尾的利己主義者,而且完全漠視他人的生命。
但是能夠有這種底氣的,一個小鎮的首富而已,恐怕還沒有這種底氣,恐怕身後還站着人。
不過兩人都怒不可遏了。
陳白當先衝上去,身形之快,幾乎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他一把抓住雷老爺的肥碩的脖子,往前一震,雷老爺身後的四馬轎車整個完全崩解了,汗血寶馬被直接震開,砸到那些人群身上,唉聲連連。
陳白沒有施展法力和法術,只是依靠純肉體的力量對雷鳳山進行扇耳光。
啪啪啪的聲音響了起來,很快雷鳳山的臉就像是變成了包子一般。
雷鳳山承受着陳白狂暴的耳光轟擊,臉上很快就血乎乎的一片。
郭海帆懵了。
蘇文倩也有點蒙。
在場所有人都無不懵逼狀態,誰也沒有料到,陳白竟然上來一言不合就將雷大老爺按地上摩擦,而且對方是一點反抗都沒有。
郭海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他抽出寶劍就要對陳白下手。
陳白起身,抓住郭海帆,就是一頓胖揍。郭海帆也懵了,只覺得臉上生疼生疼的。
“你……你幹嘛!你敢……”郭海帆有點語無倫次了。
那雷鳳山被打暈了,半天沒有反應過來,他獃獃地躺在地上,對自己發出了靈魂三問。
我是誰?
我在哪?
我要幹嘛?
那郭海帆很快就求饒了,“大俠!哥!英雄!求求你別打了,別打了,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他躺地上,陳白就坐他胸口上,陳白如今的肉體力量已達數十萬匹馬力,雖然收住了法力和法術,但純力量已經都很嚇人,一般的武者根本就無法承受,每一巴掌都打得他眼冒金星。
好一會,陳白終於站了起來,朝雷鳳山圓滾滾的身子上踢了一腳,說道:“我最討厭你這種人,說你囂張吧,你本事又沒有,除了欺壓最底層的百姓,你也活不出什麼鬼樣子。說你生意成功吧,你好像也不是很成功,一個小鎮的首富就把你嘚瑟成這個樣子了。我也不會殺你倆。你趕緊發信號,讓你的後台趕緊冒出來。你要是不叫幫手來,今日怕是走不出這溝里村。”
“還看着幹什麼!都給我上啊!”郭海帆的臉腫成了血包子,瓮聲瓮氣地說。
那些私軍看到剛剛陳白那絕強的氣勢,一個二個嚇破了膽,腳根子就像踩到了泥軟得已經直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