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九章 醉卧沙場君莫笑(下)
輪到她生氣了,擰着我的屁股就不鬆手。
大鬍子哈哈笑了起來。
因為天太晚了,大鬍子就安排我們先住了下來。這裏住的地方很緊,大鬍子考慮我們是客人,就給我們弄了個小房間和一張小雙人床,就是兩個擠在一起勉強可以睡下來的那樣的小床。大鬍子抱歉地說:“實在沒辦法,我們這裏條件太差了,住外面,不夠美國大兵查的,住這裏,他們不敢來查,怕說破壞我們的宗教信仰,可這裏的房間就太擠了點。好在你們是夫妻,擠一點更熱火!等我們趕走了美國人就好了,我請你們住五星級賓館去,睡席夢斯床!”
我笑着說:“沒關係,我夫人就愛睡我懷裏,不摟着她,該有意見了!”
氣得小櫻純子一個勁兒朝我揮拳頭,我只裝作看不見,可大鬍子卻看見了,樂得大嘴咧成了瓢,笑着說:“我得走了,再說幾句,華先生今天晚間就得被掐成中國的紫茄子了!”
其實想走,我早就走了,一是我真的想看看傻女人怎麼做軍火生意,不為賺錢,要能給小日本添點孬糟,讓伊拉克的反美武裝都用上小日本的軍火,讓他們來場狗咬狗,讓小日本的軍隊的武器天天不足,讓他們好好花點軍費,也挺有意思的!二就是我要逼着小櫻純子自己鑽進我的被窩裏,讓她那狂傲勁兒徹底丟到太平洋里去!
大鬍子臨走說:“華夫人把車價給我們個准數吧,我們也會把所要的武器開出可接受的價格!好了,明天見,祝你們夫妻愉快,早生貴子!”
這不倫不類的再見的話,把小櫻純子又氣了個倒仰,她見我笑着應承大鬍子,就把手悄悄伸向我的腰部,我嚇的急忙躲開,迅速脫了個一絲不掛。
傻女人呸的輕啐了一聲:“耍流氓啊,這還有位女同胞吶,你就敢晾白條子?不嫌害臊啊?”
我站在地上打了一趟太極拳,邊打邊說:“跟自己的女人害的什麼臊啊?我有病啊?”
傻女人馬上抗議了:“誰是你的女人?別給自己添美!”
我一愣,站在了那裏,正面對着她說:“什麼時候又不是了?剛才你還說我是你老公吶,還給我攬了一大堆要命的活吶,怎麼轉眼就不是了?那我還是走吧,買賣你自己做吧,你該怎麼發財,怎麼發財,別害你的眼!”
說著我就要穿衣服,她一把將我的衣服都搶了過去:“你敢走,再不聽話,我就永遠不理你了!還說是人家的老公吶,一點力都不肯出,要你這臭老公幹什麼?躺下,你聽我說!”
我只好順溜地躺在了床上,她給我蓋上了毛巾被,然後扣好了門,自己邊脫着衣服邊說:“我在伊拉克弄了個油田,是從伊拉克新政府手裏買來的,現在那裏產量還不大,可下面的儲量卻非常大,我到中國去找你,就是想拉着你來開採,反正早晚也是你們華家的,我自己又沒那麼大的力量,不拉着你,讓你白揀個大便宜啊?”
她現在已經脫的一絲不掛了,那魔鬼的身材,看得我直發暈,我一把將她拉進了被窩裏,往懷裏一摟說:“說清楚一點,你的買賣,怎麼會早晚都是華家的吶?你這不是給我抹黑嗎?我什麼時候成了惡霸了?”
她摟住了我的腰,把前面那雄偉緊貼在我的胸膛上,嬌嗔地輕吟了一聲道:“你裝什麼糊塗?你把人家又摟又吻又摸的,人家還能再嫁人嗎?不跟着你這大色魔跟誰?人都跟你了,我的一切不都是你們華家的了嗎?”
“那你也不能把軍火生意攬上來呀,那可是掉腦袋的買賣呀?手機訪問:ωар.ㄧбΚ.Сn”
“屁,做軍火生意的多了,誰掉腦袋了?我已經想好了,這事你不能出頭,我也不能出頭,交珍妮出頭,讓她在外面開個秘密公司,賺了錢還是你的!”
“她賺錢怎麼會是我的?”
“你笨呀?你不會把她也收進你的被窩裏呀?別看她是黑人,那可是黑人里的美人啊,外號叫黑珍珠,你看那身材,那臉型,多迷人!”
得,買賣沒開張吶,又給我收進個女人來!我把她往懷裏一摟,拿手拍着她的小屁股說:“得,我也不差那點錢,你就別給我往被窩裏拽女人了,你尋思我開聯合國呀?連黑人都上來了!”
“黑人怎麼了,她可是非常非常喜歡你呀?打你跑了之後,她就成天叨咕你,逼着我來找你,說你是本世紀最好的男人,這麼個相知的黑美人你再不收進來,讓她為別人去服務,你不後悔呀?我告訴你,我今後就留在伊拉克了,她也留在伊拉克,你定時來安慰我,就連她一起安慰了!我我告訴你,她可是個好女人,即痴情,又能幹,而且黑道上交際非常廣,我們把軍火生意交給她,保證萬無一失!”說著,她的小手開始在我的全身撫摩起來。
我拍拍她的小屁股說:“老實點兒,快睡吧,天不早了,明天你還得和大鬍子商量軍火生意吶!我總覺得做這買賣有點懸,咱們是草民,和哪國的政府作對都是死路一條,還是干點別的吧!”
她反倒坐了起來,一面迅速地穿着衣服,一面說:“你也快穿衣服,我剛才在車上就發現了,這是在巴斯拉,離我的油田不遠,我們和赫達爾,哦,就是那個大鬍子要輛車,回我那裏去,開着車,一個多點就到家了,對了,我從王奎那裏拿的那些東西還扔在壽光吶,你順便也給我取過來,你把這裏的家今後也得給經營好,別不當家住!”
我只好聽她的,讓她開車跑了兩個來小時就到了她的油田,一進大門,那個黑人珍妮就跑了出來,摟着小櫻純子親了起來,把小櫻純子一鬆開,過來就把我摟進了她的懷裏,張嘴就吻住了我。我一愣神,大舌頭就當了她的俘虜,讓她吻了個昏天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