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八章 風流夜捉風流鬼(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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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笠原子和一個男人在說話。
小笠原子:“你怎麼才來呀,人家早就把安德魯斯哄睡了,怎麼盼你也不來,真急人!就你這泡遍了越泰幾國妓院的風流情聖,我都兩天沒碰你了,怎麼還這麼沒精打採的?是不是這兩天找廠里的哪個妞去打食了?”
“你嚼什麼醋啊,我敢出去嗎?這幾天,我老心神不安,你那個老不死的可能在附近派了殺手,我老聽見周圍有腳步聲和說話聲,外面是不是有什麼新情況啊?媽的,這一天天當地老鼠,外面什麼也不知道,真憋人!老東西也是,怎麼連個手機也不讓我用啊?”男人滿腹怨氣地說……
“他不是怕你暴露嗎?老東西的錢讓人家給連窩端了,一億三千萬美金吶,是從網上銀行弄走的,老東西懷疑有內奸,殺了十多個了,幸虧你沒回去,要是回去,第一個開刀的就是你,你竟在老東西身邊晃了!現在這個公司沒法買了,他讓我們一起撤走!”女人沒帶任何感情地說。
“那咱們不是白折騰半天了嗎?我像個土撥鼠似的貓了好幾個月,就這麼個結果?他吃飽了撐的呀,瞎折騰!”男人不滿地說。
“怎麼叫白折騰吶?人家讓你睡了多少次了,你摸摸,這裏連你的孩子都有了,還不夠本啊?”是女人的聲音。
“我提心弔膽的在這憋着,我容易嗎?在外面,什麼女人沒有,一天怎麼也得換個三個五個的,這可到好,一切得聽你擺弄,今天讓睡了,明天不讓睡,成了吃下眼飯的了!”男人還在發泄不滿,顯然他只是個小人物,而女人大概是那大人物的情婦。
“得了,你也就是跟我說吧,老東西聽見了弄不死你!山田怎麼樣,不比你英雄,連我的身子都沒沾着就讓老東西宰了,這回不為了這個公司,不是你發誓許願的說不敢有非分之想,他能讓你配合我演戲?做夢去吧!走吧,老東西下的死令,讓咱倆半夜一點前必須回去,咱們趁安德魯斯還睡,得馬上走,聽那話口,老東西有可能在一點以後就對這裏下手,要硬奪,大概他已經把警察局的人喂好了。現在把兵馬都調得差不多了,今天我過去時,我看見有百十個大漢,都帶着衝鋒槍,隱蔽在那棟小白樓里,老東西這回可豁出血本了,想靠硬的拿下這公司,然後造個假手續,還是說買的,看來安德魯斯要被他咪西咪西的了,唉,作孽呀!”
“怎麼,心疼了?還真是一夜夫妻白百日恩啊!”
“說老實話,我跟了你們三個男人,數安德魯斯最疼我了,要不是老東西看的緊,我還真想這輩子就跟了他!你瞪什麼眼珠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呀?你是在玩我,像玩個小貓小狗似的玩我,玩夠了,一腳就把我踹了!你這輩子女人玩幾百人了,你對哪個動過情?你是個典型的冷血動物。那個老東西是在耍我,讓我給他當槍,給他當洩慾的工具,用過了,肯定會一刀宰了我!落在你們兩個王八蛋手裏,我早晚都是個死,我還有什麼好下場啊?跟着安德魯斯,那就不一樣了,他是真心對我好,聽說他過去對他夫人也極好,夫人過世了,守了兩年,是老東西死活把我介紹給他,他才娶的我。我知道他能一輩子呵護我,疼我,我真不忍對他下手。可老東西我惹不起,我們還是走吧,我不願看見安德魯斯那疼愛我的眼神!”女人說著竟抽泣了。
“操,你肚裏的孩子真是我的?是不是那安德魯斯的?我看你跟他動了真心,那孩子肯定是他的!你是拿我頂缸來了!”男人憤怒地喊道。
“你叫什麼?想把安德魯斯叫醒啊?安德魯斯手下的打手哪個不比你厲害,這些日子要不是我說不想別人進我們的二人世界,就你那折騰,他的打手早就把你抓起來扒皮了!孩子究竟是你的,還是他的,我也說不準,反正那幾天你也上,他也忙乎。但你年輕,你那東西肯定比他的好使,應該是你的!而且那幾天,你也沒讓我和安德魯斯正經睡過一次啊,他怎麼播種?”
“那兩天白天你們在辦公室里不是也來過嗎?”
“是來過呀,不就是兩次嗎?我都跟安德魯斯快兩年了,上了幾百次都沒有,就那兩次就有了?哪那麼巧的?他比你年歲大,那東西的受孕能力肯定不行了!”女人說著開始走動起來。
男人腳步急促地追上女人:“不行,今天就是走,我也得再嘗一次那滋味!就是最後的晚餐,不也得吃一次嘛!”
說著,外面傳來男女兩人掙扎的搏鬥聲。
女人喘息地說:“好了,再讓你一把行了吧,現在是十點一刻,咱們玩到十點半就得走。你就作吧,真要讓他知道你把我睡了,他不宰了你才怪的!到那時,我也得吃你的掛落!要來就快來,這裏不是久留之地,走晚了,咱們別讓他們給滅在裏頭!”
“這麼長時間,他還不早就知道咱們倆的事兒了?他是睜隻眼閉隻眼了!
“他信着你了,才讓你來演這戲,他怎麼知道你小子當面一套,背後又下了黑手啊,他還以為你不會偷腥吶!”
“那就算他笨了,世界上哪有不偷腥的貓?他知道怎麼的,你不會說是這老不死的給你弄的?那可是他上趕着把你送給安德魯斯的!”
“你呀,饞貓,一肚子花花心眼,抱着人家走,讓你弄的下面濕唧唧的,走道都不得勁兒!別捏人家奶子呀,那東西可是喂你兒子的奶瓶子,捏壞了把你兒子餓死,我可不負責!”
“說的好聽,我兒子,還指不定是誰的孩子吶!我怎麼摸着還是那麼平啊,別放個屁,下個晃蛋吧?”
女人說:“你愛信不信,反正幾個月後肚子一鼓起來就有戲了,你們三個就爭去吧,我是不管誰下的種,我這地只管發苗!”
兩個人竟朝我們這屋走來了,我和雯急忙把那床弄好,兩個人迅速躲進大窗帘裏面。
幸虧那窗帘布是厚金絲絨的,要不然連個藏身地方都沒有。
進到裏面我才發現,雯現在和我還都是一絲不掛吶,我才想起,我們的衣服還在衛生間裏。壞了,那倆人肯定得去洗浴,一進屋,什麼餡不露了?我急忙飛進衛生間,剛把我們倆的東西抱起來,就有人已經用鑰匙在開門了。衛生間的門,正對着外面門,我不敢再從衛生間裏出來了,給堵到了裏面。
雯也急了,在窗帘那直擺手,讓我和她一起跳窗戶走掉,我知道,她是想馬上調兵去屠殺大島那幫匪類,怕他們出了籠子就不好收拾了。可衛生間裏沒窗戶,出去,我又怕他們萬一進來時碰見光着屁股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