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蛇鼠一窩奸人聚 狼狽為奸是必然
易靖怎麼離開顧府的,連他也不知道,但是易靖離開時,顧府卻沒有一個人出來阻攔,一直走出了京城也沒有人追趕。
飛天鼠劉沖遠遠看到易靖三人走來,大喜過望,但是看到易靖卻好像掉了魂似的,機器地往城外一步一步地走去,根本就沒有看到劉沖及其他守城的兄弟期盼之情。劉衝心中納悶,不解地朝莫超林和燕悲樂兩人看去,只見這兩人也唉聲嘆氣,表情十分無奈,劉沖也不好過問,只好任由他們三人出了城。
莫超林和燕悲樂兩人跟着易靖走去,剛出了城門,這時迎面走來一個看起來約五十多歲的道長,那道長雖然鬍鬚花白,但是身材魁梧,雙目炯炯有神,大步地走過來。
燕悲樂一開始僅是好奇,忍不住打量那道人一番,兩人便擦肩而過。可就在兩人剛擦肩而過時,燕悲樂正碰到了那道人,只覺得一股寒氣侵入,讓人不寒而顫,燕悲樂心中一驚,正欲轉身再次打量那道長,那道長卻已走遠。
燕悲樂看着那道人遠去的背影發獃,自言自語地道:“這人好可怕啊。”
莫超林走到她身邊,也看着那道人的背影,道:“這人不簡單,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他修練的道法應該不是正道的道法,只怕不是善類。”
再說那道長迎面向著燕悲樂走去時,遠遠便能聞到燕悲樂身上發出一股非凡的氣息,不由得心中一顫,暗暗打量着燕悲樂,看這小妮子也只是個普通人,她身上怎麼會有如此強烈的仙家氣息?那道人心中不解,待跟燕悲樂擦肩而過時,故意碰了她一下,然後暗運起法力向著燕悲樂侵去,剛那股法力剛要侵入燕悲樂身體裏,卻遭到一股強大的氣息抵擋回來。那道人心中大喜,這小妮子身上果然帶有一種不同尋常的仙家仙器。
那道人發覺燕悲樂身上帶着的仙家法器便是九天仙鶴丹,修仙之人見如此極品的法器,自然想佔為己有。如果僅只是燕悲樂一人,那道人一定先下手了,但是莫超林先前看到那道人,也起了警惕之心,故意走慢燕悲樂兩步,待那道人與燕悲樂擦肩而過時,莫超林立刻捕捉到那道人臉上一個喜悅之色,當下便盯緊那道人。那道人也正發現緊跟在燕悲樂身後的莫超林,這才不敢貿然動手。
卻說易靖三人轉身離開了顧府,一個管家模樣的人湊近王冼耳邊小聲地問道:“老爺,就這麼讓他們走了?”
王洗道:“你認為這裏有人能攔得住他們嗎?”
“這……”那管家面露難色,不知如何回答。
王冼道:“虛穀道長到了沒有?”
“還沒有。”
正在這時,一個家丁匆匆忙忙地從屋外跑了進來,走到王冼跟前行了一個禮,然後湊近王冼耳邊說著幾句悄悄話,王冼立刻面露喜色,道:“快請道長進後堂!”
那家丁領命后匆匆走了出去,王冼也轉身離去。
王冼來到後堂,後堂里只有一個管家和兩個丫環在後面侍候着,這時,剛才那家丁領着一個道人走了進來。王冼看到那道長,連忙站了起來作揖施禮道:“道長一路辛苦了!”
那道長正是在城門外跟燕悲樂相遇的那位道長,只見他大大咧咧地走進來,看到王冼作揖施禮,也只是作了一個揖還禮道:“讓大人久等了。”
王冼見狀也不以為忤,但是王冼身後的管家卻隱隱不滿,心道,你這牛鼻子,看到我家老爺還如此放肆?真是個山野村夫。只是王冼都沒有發作,那管家也不敢說什麼。
那道人正是王冼要請來的虛穀道長。王洗和虛穀道長兩人為主賓坐了下來,寒暄幾句,王冼便轉入正題道:“僅聞道長的威名,今日得以一見,實屬三生有幸,本官這次請道長過來,是有一件事請道長伸出緩手。”
虛穀道長正端起茶杯放進嘴邊,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拿着茶杯蓋,嘴裏不時朝茶杯里吹風,想讓茶快點凍起來。
王冼見虛穀道長沒有說話,也不敢貿然開口。過了一會兒,虛穀道長小嗔一口茶,這才把茶杯放到桌子上,不緊不慢地道:“王大人是想讓貧道幫忙擒拿三個人,其中是兩個男的和一個女的?”
話剛出口,王冼及那管家都大吃一驚,面面相覷。
虛穀道長微微一笑,道:“貧道在剛進城就遇上他們三人。”
王冼道:“道長未卜先知,實在令本官佩服。”
虛穀道長道:“王大人,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要他們三人幹什麼?”
王冼乾咳兩聲,臉色有點尷尬不自然,道:“他們三人其中一個是朝庭重犯,本應處於極刑,卻沒想到被兩外兩人救走了,所以本官要把他們捉拿歸案。”
虛穀道長冷笑一聲道:“如果是朝庭的重犯,相信王大人一定不會千里迢迢邀請貧道過來的,只怕王大人是另有目的吧。”
“你這牛鼻子好生無禮,我們家大人對你以禮想待,而你卻還得寸進尺。”王冼身後的管家聽了大怒,忍不住出言喝道。
“放肆!什麼時候論到你說話了。”王冼重重地拍一下桌子,瞪着那管家喝道。那管家見狀唯唯諾諾,連忙住口。
虛穀道長嘿嘿一笑,又端起茶杯喝一口茶,不緊不慢地道:“王大人,這位是你的管家吧。”
王冼小心翼翼地道:“正是,這都是本官管教無方,失禮了。”
虛穀道長道:“管家也只不過是主人家的一條看家狗而已,做狗就要有做狗的模樣,不要隨便對客人亂吠。”
那管家平時仗着王洗的勢力也是橫慣了,哪裏受得了這等氣,正欲再出言相撞,就在這時,“啊”地一聲傳來,那管家立刻蹲了下去,豆大的汗珠直從額頭冒出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王冼大驚,看了看管家,又看看虛穀道長,只見虛穀道長還若無其事地喝着茶,彷彿剛才發生的一切都跟他無關一樣,但是站在王冼身後的那兩個丫環卻嚇得面如死灰,忍不住跪了下去,口中不停地叫道:“道長饒命,道長饒命!”
王冼臉色有點難堪,卻又不敢告罪虛穀道長,只得說道:“道長,你看……”
虛穀道長道:“王大人,你日理萬機,也沒有什麼時間管理家中的狗,貧道也只是略盡的綿力,幫你管教一下這些狗而已。”
王冼暗道,哼,正所謂打狗也得看主人,你如此不打聲招呼便動我的人,讓我的老臉往哪揭?但是看到那管家臉上痛苦得扭曲了,也不知得罪虛穀道長,便賠笑道:“那是那是,只是……”
虛穀道人道:“放心吧,你那條狗沒事,只是如此疼痛一個時辰便會好了。”說著,便笑眯眯地對那兩個還跪在地上發顫的丫環道,“兩位小美人快快請起。”
那兩個丫環一聽,更害怕得要命:“道長饒命,道長饒命呀!”
虛穀道長笑嘻嘻地道:“小美人快快起來,貧道怎麼捨得要你們的命呢,最多只是要你們的身子而已。”
王冼斜眼看了虛穀道長一眼,又把眼珠移到眼角處瞟了那兩個丫環一眼,那兩個丫環雖然算不是上絕色美人,但是,別有一番風韻。王冼心中冷笑,暗道,原來也是個好色之徒,便對着那兩個還跪着顫抖的丫環道:“道長都說饒了你們了,你們還不趕快起來?”
那兩個丫環這才戰戰兢兢地掙扎着起來。
王冼又道:“過去給道長倒茶賠禮!”
那兩個丫環不敢違拗,小碎步朝虛穀道長走去,虛穀道長的眼睛一直盯着她們胸前那兩團肉直看,看得那兩個丫環膽戰心驚,卻又無能為力。
這時,從屋外走進兩個家丁,把還在殺豬般嚎叫的管家抬了出去。
兩個丫環給虛穀道長倒完了茶,又乖乖地站回到一邊,虛穀道長的眼睛一直盯着她們兩人身上直看,口水流了出來也不知道。
王冼乾咳一聲,虛穀道長這才回神過來,整理一下衣冠,道:“王大人既然如此看重貧道,貧道哪有不幫之理,只是貧道還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王洗聽了大喜,道:“貧道有何要求儘管說。”
“我要那三人之中的那個女子……”
“不行!”王冼立刻打斷虛穀道長的話,臉色也變得難看了。
虛穀道長看了王冼一眼,心中冷笑,暗道,原來這狗官也是看中那女子的美貌,只是你這狗官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只怕消受不起那小美人的福吧。當下冷笑一聲,便道:“王大人且聽貧道把話說完,貧道是說要那女子身上一件東西!”
王冼一聽,臉色也緩和起來了:“那女子身上一件東西?”
“這個王大人不必過問,到時貧道擒住那三個賊人後自己拿便是了,絕不會傷害那位小美人的。”
王冼道:“好,一切就依道長,還是,那兩個男的,如此嫌麻煩,可以當場要了他們的性命,但是一定要保住那小女子的性命。”
“好,一言為定。只是他們現在在城外,我們若是貿然去尋他們,也是件難事,而那三人之中也有一個男子看起來不是那麼好對付,王大人可有什麼辦法讓他們進城?”
王冼想了一下,便笑道:“這個容易,本官今晚便教他們進城!”說著,和虛穀道長對視一下,都露出了陰謀得逞的的笑容。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