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八章 日常互懟
工作室里莫名其妙多了一個人,林初躺在沙發上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聽着衛生間裏面的潺潺水聲,他瀏覽網頁的興緻都不由的減少了許多。過了一會兒,吳菲菲洗完澡走了出來,好在她沒有裹浴袍的習慣,穿戴整齊了才出來的。她的頭髮濕漉漉的,帶着洗髮精的香味,隔着一段距離就能夠聞到。一身黑色的休閑裝,在室內也不會顯冷,將她朦朧的體態掩藏的很好。
“小初,我洗完澡了,你去洗吧。”吳菲菲用毛巾擦拭着頭髮,林初一個人過的隨意,沒有買吹風機。一來他的頭髮不長,二來他一個男生也沒有那個習慣。倒是他大學時候學校里每層宿舍樓都有配置吹風機,那個時候他還湊合地吹會兒。
“好。”林初起身,向著衛生間走去,“電腦就在卧室里,姐,你要是想玩可以自己開。不過裏面有一些程序不要碰,挺重要的,你可以隨意上完瀏覽網頁或者玩玩qq遊戲都是可以的。”
不少的文件都是挺機密的,只不過吳菲菲對電腦懂得有限,林初也不怕她會知道什麼,就是有些擔心她會誤刪了一些程序。電腦里的東西很多都花了他不少的心血以及時間,若是被誤刪了,他會比較的頭疼。
走進衛生間,氤氳的水汽瀰漫,空氣中有着好聞的香味,林初隨意看了一眼,不由僵住了。在衛生間最裏面的角落裏,有一套換下來的白色女士內衣褲,雖然不是特別性感的樣式。但還是讓他老臉一紅,他當即喊了一聲:“吳菲菲,你給我進來!”
直呼其名,由此可見林初是有多麼的尷尬了。
“怎麼了?”吳菲菲莫名其妙地走了進來,卻看見林初憤憤地指着她換下來的內衣褲,她卻是無所謂地道,“哦,換下來的衣服啊,明天我會自己洗的。放心,姐姐還不至於讓你給我洗衣服。”
“我不是那個意思,好嗎?”林初無奈地道,“這麼私人的衣物,拜託你收收好行么?這樣吧,那個收臟衣服的籃子給你用了,我再買一個。姐姐,我已經長大了,不再是個孩子”
“長大了嗎?”吳菲菲戲謔地看了他一眼,“真不覺得啊,在姐姐眼裏你還是那個小屁孩呢。好了好了,就你事多,衣服我會收好的,不會再影響到你,讓你,嗯”
“嗯”的很有意味,林初不禁老臉一紅,徑直走了出去,從客廳里拿了一個膠袋先湊活裝一下臟衣服,明天再到超市裏面去買一些生活必備品吧。
第二天,六點半左右,林初醒了,可是吳菲菲好像還睡的正香。
“砰砰砰!”
林初敲了一陣,見屋內還是沒有動靜,索性推開門走了進去,卻看到吳菲菲一條光溜溜的美腿橫在被子上面,身子四仰八叉地睡着,這個睡相而且都快冬天了,有必要脫的這麼乾淨睡覺嗎?他一陣無奈,還是快步走了過去,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想把她喊醒。
吳菲菲睡的很香,然而卻在睡夢中被林初拉了起來,才六點半卻該起床了。在學校里的時候,她的作息還是很規律的,但是出來實習不免便想要放縱一下。但是她的夢想還是沒能夠實現,嘟囔着從床上爬了起來。
“小初,早上吃什麼呀?”吳菲菲洗漱完畢后,問道。
“喏。”林初已經將早餐買回來了,一人一屜包子,他喝的豆腐腦,給吳菲菲帶的卻是豆漿,都已經盛到了碗裏。
“哇,豆漿和包子。”吳菲菲雙眼放着光芒,坐到了椅子上,直接往嘴裏塞了一個小籠包,誇道,“小初,你真的是太賢惠了,以後誰要是嫁給你一定幸福死了。”
“吃你的吧。”林初沒好氣地哼了一聲,這個姐姐純粹是到他家來享福來了。
“和姐姐聊聊你的女朋友唄,她喜歡什麼?等會兒姐姐好給她準備一份見面禮。”吳菲菲一邊享受着美味的早點,一遍很有興趣地問道。
“她叫童謠,中午的時候我領她和你見一面吧。至於愛好,和你一樣,是個吃貨,準備點零食水果什麼的,估計她就會喜歡上你這個姐姐的。”林初想也不想地道。
“切,你才吃貨咧。姐姐,這身材,是吃貨少女能夠擁有的嗎?”吳菲菲挺了挺腰身,嘴卻不停,快速地消滅着食物。
“嗯,確實挺平的,好大的一片飛機場!”林初不由流露出贊同的神色。
“要死了你啊!”吳菲菲忽然冒出一句粵語,站起來就想找林初麻煩。
“咳不早了,他們早自習也快結束了,我們準備一下出發上學。”林初頗有自知之明,三下兩下吃完早點,將碗筷塞到水池裏,準備閃人。
兩人收拾妥當便出門了,戶外的空氣十分的清新,今兒應該會是一個不錯的天氣。
吳菲菲她還要去宿舍一趟,之後便是去體育組報道,跟着老師們一道兒實習。至於林初則是一個人回了教室,卻見虞思樂比他還要早地就到學校了。
“早啊。”虞思樂沖他打了一聲招呼。
“嗯。”林初走到位置上,點了點頭,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道,“想說什麼就說唄。”
“我哥和你姐的事情,你怎麼看?”虞思樂認真地問道。
“不怎麼看。“林初確實搖了搖頭,”你哥剛失戀,不會這麼快就有找新女朋友的打算吧?我可不想我姐姐做別人的影子,更不想她成為治癒別人情傷的葯。“
“話不能夠這麼說啊,難道你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一見鍾情?”虞思樂略顯急切地道。
其實虞思樂的想法林初懂,虞思哲如今正處在感情空窗期,若是這個時候有一個女人能夠走進他的心裏,他一定能夠很快從失戀的陰影之中走出來。雖然林初也希望兩人能夠走到一起,畢竟曾經姐姐都快四十了也沒有一個好的歸宿。然而這並不代表他願意看到姐姐成為別人的替代品,他並不清楚虞思哲究竟是怎麼想的。所以他並不着急,再看唄。他和虞思樂的心情可謂完全是相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