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江雲的生死擂台

第19章 江雲的生死擂台

“這輩子,你就在輪椅上度過吧。”

“滾!”

葉飛一聲怒喝,趙斗蒼的小弟就是把趙斗蒼抬到車上,他們迅速離開。

錢振國看着葉飛的手段,嘴角就是抽搐了一下,他沒想到葉飛竟然這麼狠,直接踹碎了趙斗蒼的膝蓋。

要是這裏沒人,恐怕葉飛會殺了趙斗蒼,錢振國在內心打定主意,葉飛這小子決不能惹。

“這次對虧了你了,要不然我就麻煩了。”

葉飛朝着錢振國拱拱手說著,臉上帶着笑意。

“哈哈哈,就算我不來,以葉兄弟的手段,也會解決這件事情,我來只是錦上添花而已。”

“錢先生這才來這裏是碰巧還是專門找我的?”

葉飛覺得錢振國來的抬及時了,就是問着。

“實不相瞞,我被葉兄弟治好病之後,無數老友拜訪,其中一個老友,他也是得了多年的病症,雖然不是什麼危急性命的病,但是卻是一直都治不好。”

“不知道是什麼癥狀呢?”

葉飛問着。

“小兒麻痹導致左手無法動彈。”

“我知道這個病症不好治,也不容易治好,但是還是請葉兄弟試一試。”、

錢振國對葉飛的醫術有信心。

“好,中午吃完飯了吧,我親自聯繫你,過去看一看。”

“那好,那我就不打擾了。”

錢振國對着葉飛拱拱手,就是離開了這裏。

葉飛轉頭,此時華鼎集團的員工都已經回到了店內,只剩下李月姍在葉飛的身後站着。

葉飛朝着李月姍走去,單手輕輕的碰了碰李月姍的臉龐。

“這個混蛋,下手真狠啊。”

“沒事的,不打緊,抹點藥膏就好了。”

李月姍淡淡的說著。

“唐月怎麼樣了?”

“還在醫院,肩膀中刀,恐怕要一些時日了。”

李月姍說著。

“那這麼說,你豈不是沒有貼身保鏢了?”

“是啊,這幾天我就自己小心點唄,不然沒辦法啊。”

“不要,我來當你的貼身保鏢,代替唐月一段時間。”

葉飛關切的說著,李月姍這次沒有從葉飛的眼中看到什麼非分之想。

“不不不。”

李月姍連忙搖頭,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怎麼?你還怕我吃了你?”

葉飛皺着眉頭。

“不是,我怕我爹知道,我爹雖然在西涼城,但是我這裏的情況,我爹門清,要是讓我爹知道一個男人天天在我身邊,恐怕現在就從西涼城趕回來了,我爹可是很厲害的。”

李月姍眼中閃爍出一抹忌憚,顯然對她的父親很害怕。

“你爹也太可怕了,你都二十好幾了,還管的這麼嚴厲。”

葉飛搖搖頭,覺得這爹管的也太寬了。

“沒辦法啊,從小就嬌生慣養,忽然到了十八歲,然後家族勒令,必須離開家門自己創業,不然啊,怎麼爭奪家主之位啊。”

李月姍眼中帶着無力,一想到爭奪家主之位,就是一陣頭疼,在其他的城市,也遍佈着他們李家的親戚兒女,等到時機成熟,所有的兒女都要聚集西涼城,選出一個成就最大的當家主。

“競爭很殘酷啊,加油吧。”

葉飛鼓勵着李月姍。

“對啊,加油吧。”

“哎,對了,你是怎麼認識錢振國的?他可是中海的富商啊。”

李月姍忽然眼神一亮,問着葉飛。

“錢振國病了你知道嗎?”

“知道,早在中海傳的沸沸揚揚了,都說錢振國快死了,但是今天看來,這些都是謠言。”

李月姍早就聽說過錢振國要死了,但是今天看到錢振國,滿面紅光,眼神炯炯有神,哪有快要死的樣子。

“不是謠言,他的病是我治好的。”

“什麼?”

此時李月姍微微驚訝,上下打量了一下葉飛,有種不相信的感覺。

“我聽說錢振國是絕症,還請了無數的醫生都是治不好,你治好了錢振國?”

李月姍感覺腦袋嗡的一下,忽然覺得葉飛在自己這裏當保鏢太屈才了,葉飛竟然醫術也這麼高超。

“不要那麼驚訝,這些都是小事情。”

李月姍沉默了,覺得葉飛比自己想像的還要神秘,李月姍曾經調查過葉飛的來歷,但是什麼都沒查出來。

到了中午,葉飛直接下班,離開了華鼎公司,朝着江月家裏走去,不知道江月今天會做了什麼好吃的,葉飛美滋滋的想着,現在葉飛可是二十四小時都能看到美女,白天看看李月姍,晚上看看江月。

葉飛拿着鑰匙打開門,一進門,葉飛就有點懵。

此時一個二十一二的帥氣小伙,坐在沙發上,臉上帶着傷痕,好像是跟人打架打的,鼻青眼腫還帶着血,江月此時拿着棉簽正在給那男孩抹葯。

江月眼神很溫柔,葉飛從未見過江月對別人這麼溫柔。

葉飛忽然有種莫名的失落,就是一言不發的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可能是江月的男朋友吧,原來江月喜歡小奶狗,還真是沒看出來。

江月看了一眼葉飛的背影,然後繼續給那男子上藥。

葉飛來到卧室,從床底拿出那天買的藥材,這兩天有點忙,葉飛把藥材的事情耽擱了。

葉飛抓了兩把藥材都放進了熱水壺內,然後插上電,蒸煮着那些藥材,等到那些水壺內的水蒸成一杯水,葉飛再次加水,然後那些水分被蒸成一杯,葉飛繼續加水,如此反覆了十幾次。

葉飛看了一眼杯中水,覺得有點不行,就是繼續加水,直到水分熬成二十毫升,葉飛然後加入了陳皮,葡萄籽,又熬制了一下,最後水壺內的水變成了三滴。

葉飛直接喝下,然後把那些藥材全部咀嚼吞到肚子裏,葉飛連忙在床上打坐,開始運轉着體內的內力。

葉飛額頭上的汗水很是密集,背後每一個毛孔都冒着白煙,葉飛之所以把他們熬干,就是要發揮出藥效,然後吃下去,以自己身體為鼑爐,用身體來熬制那些藥材。

如果不用水壺蒸發一下,葉飛會受不了那些藥效的,不多時,葉飛的鼻孔和嘴巴內,都是冒出白煙。

內力在體內行了三個周天之後,葉飛睜開了眼睛,他看了自己的雙手一眼,還是沒有突破九重決的第四重,葉飛有些失望,三年了,都沒有突破。

“來日方長。”

葉飛從嘴中吐出一條長長的匹煉,那白氣在空中定格了幾秒鐘,然後就消散了。

反正還有藥材,每天進行一次,葉飛就不信突破不了。

葉飛看了一眼時間,一點半了,已經過去一個半小時了,說好了吃完午飯聯繫錢振國,到現在葉飛也沒吃飯,葉飛走出房門,看看江月做好飯了沒,如果沒有,葉飛就出去吃了。

此時那男子和江月都是往飯桌上端着飯菜,葉飛出來后,那男子對着葉飛微微一笑。

“姐夫好。”

“姐夫?”

葉飛懵了,現在葉飛才知道,這個男子是江月的弟弟。

“額……好。”

葉飛結巴了一下,淡淡的吐出一個好字。

“江雲,別瞎說,他不是姐夫。”

此時江月端着一碗湯走出來,冷着臉對着江雲說著。

“都同居了,還不是姐夫啊?”

江雲撓了撓腦袋不好意思的說著。

“他是給你姐姐治病的,小孩子不懂別亂說。”

江月白了一眼江雲,就是拿着筷子準備吃飯。

“你臉上的傷怎麼弄的,好像挺嚴重的。”

葉飛扒拉着米飯,問着江雲。

“在生死擂台上被人打了。”

江雲眼神躲閃了一下,就是如實說著。

“啥?你和別人上了生死擂台?”

葉飛有些懵。

“多大點仇恨啊,還至於上生死擂台?”

“沒有多大仇恨,在學校里,他老找我事,不打不行,必須把他打服了,不然他能欺負我一輩子,真是不明白,他這種人怎麼考上大學的。”

江雲眼中噴出怒火,腦袋裏浮現出一個人的面容。

“結果呢?”

葉飛着江雲,葉飛也沒想到,在大學還有打架鬥毆的事情發生,一般校園暴力都發生在中學或者高中,因為那些校園暴力的學生,註定是考不上大學的。

“三局兩勝,贏了一局,輸了一局,下午還有一場定輸贏,誰輸了就從誰的褲襠里鑽過去,還要給五千塊錢。”

“下午,我必須贏!”

江雲眼中帶着怒意。

“江雲啊,下午別去了,幹什麼呢?好好上大學,等大學過了,然後找個好工作,別一天天的鬧矛盾。”

此時江月斥責着江雲。

“不行,我必須去,只有打服他了,以後在學校就不會欺負我了。”

江雲倔強的說著。

“啪!”

江月一下子把筷子拍在桌子上,臉上帶着怒意。

“你是不是要把姐姐氣死才行?好好上學不行嗎?打什麼架?”

“他老找我事!我受不了了!”

江雲也是大聲的說著。

“受不了忍着。”

“不忍,我現在就去。”

江雲摔下碗筷,就是朝着門外急速的跑去。

“江雲!江雲!”

江月追趕着江雲,但是江雲一招手,一個出租車就是拉上江雲開走。

“這孩子,真是一點都不讓我省心。”

“別吃了,跟我一起去。”

江月拿着一件外套穿着,眉頭緊皺,對着正在吃飯的葉飛說著。

“下午我還有事,錢振國約我出去看病。”

葉飛吃着米飯。

“別吹牛逼了,你從哪認識錢振國去?你恐怕還不知道豪門從來看不見你這樣的小人物。”

“趕緊走,追我弟弟去。”

“哎哎哎,我筷子還沒放下呢。”

說著江月就是拉着葉飛上了車子,江月一踏油門,朝着江雲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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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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