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曉得疼

第412章  曉得疼

丹心郡主被獨孤瑾氣得不行了,就直接把自己要送給獨孤瑾做生辰禮物的白玉腰佩扔在了地上。

純白的玉佩摔在了地上,被摔了個粉碎,玉碎的聲音回蕩在空蕩蕩的殿裏,鋒利刺骨。

樂樂進來的時分,就聽到玉佩被摔在地上碎了的聲音,魂差點都被嚇沒了。

“郡主,您這是怎樣了。”

聽到樂樂說話,丹心郡主就覺得心裏的火更大了,就把自己身邊的樂樂給推倒在了地上。

樂樂被丹心郡主一推,就直接栽倒在了地上,手碰到地上碎玉片,好多的碎玉片扎到樂樂手中,殷紅的血馬上就涌了出來。

血落在白玉之上,異常的刺眼。

“啊啊啊”

樂樂手痛的不行,哀嚎着無法起身。

在院子外面的謝銘月聽到樂樂的哀嚎聲,就把面交給了身後的月圓,自己先跑了進去。

謝銘月進去的時分,正好丹心郡主要往外跑。

“銘月,攔住她。”

獨孤瑾蹲下看樂樂的傷口,心仿若扎滿了碎瓷片,疼的他無法呼吸。

聽到獨孤瑾說的話,丹心郡主就愈加焦急的往外跑,想要回到皇後身邊,通知皇後娘娘獨孤瑾是如何的不識抬舉。

可謝銘月可不是吃素的,怎能讓她跑了。

謝銘月一手就抓住了丹心郡主的手,用力一扭,將丹心郡主的伎倆給拽的脫了節。

“謝銘月,你放手。”

丹心郡主覺得手不聽自己使喚了,像是被刀砍去了一樣的疼。她想用另一隻手推開謝銘月,可她那點力氣怎樣可能能將謝銘月的手掰開。

就在丹心郡主掙扎的時分,謝銘月用閑暇的另一隻手掀開自己長到拖地的裙子,伸出腳來,然後一腳踢在丹心郡主的小腿肚子上。

丹心郡主悶哼了一聲,整個人就狼狽的跪在了地上。

“謝銘月你放開我,信不信我將此事通知皇後娘娘,讓娘娘奪了你縣主的封號。”

丹心郡主惡狠狠的望着謝銘月,恨不得將謝銘月生搬硬套了。

“郡主這是說話一點都不顧忌,我縣主的封號怎樣來的,郡主應當曉得吧。”

謝銘月嘴角勾出一抹冷笑,覺得丹心郡主真是蠢得兇猛,也不知皇后每日是怎樣同如此笨拙的人生活在一個宮殿裏的了。

“你不過是向隨口說了幾句話,然後瞎貓碰上死耗子的把災民給救了。就憑這點功績,你還敢要縣主的封號,真是可笑至極。”

丹心郡主越說越有氣勢,都忘了手還被謝銘月攥着,也不覺得疼了,光臨着耍威風了。

謝銘月沒有說話,想要繼續聽聽丹心郡主到底能繼續說什麼,若不是母族沒適宜的女子了,皇后應該是死都不會把丹心帶到宮裏來的。

以為謝銘月被自己說的心虛的丹心郡主就又繼續自得洋洋的說:“可本郡主同你就不一樣了,本郡主出自皇后的母家,父兄都為保我大宣邊疆戰死,丹心郡主這封號除了本郡主沒人能擔得起。”

“郡主說完了,可否讓銘月說話了。”

謝銘月用力將丹心郡主脫節的手為她接上,然後蹲下,一雙瀲灧無比的桃花眼滿含笑意的對上了丹心郡主那雙滿是自得之情的鳳眸。

桃花眼裏雖含着笑意,可那笑意卻異常的瘮人,仿若是女鬼勾人魂魄時自得的笑,一下子就讓鳳眸里滿是惶恐和懼怕。

“郡主是皇後娘娘母族的人,父兄為報大宣邊疆戰死,可郡主又做了什麼呢?銘月救了成千上萬的災民都不配做縣主,你就更不配做郡主了。銘月勸郡主還是把今日發作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通知皇後娘娘的好,也好讓皇後娘娘教一教你什麼是規矩什麼是體統。”

謝銘月對着丹心郡主一笑,然後就不再管她,幾步走到獨孤瑾身邊,去看樂樂怎樣樣了。

被謝銘月嚇得腿軟無法起身的丹心郡主,就只能歇斯底里的大喊,“來人啊,扶我起來。”

“再不來扶本郡主,本郡主就把你們都打發到慎刑司里去。”

院子裏的宮女聽到自己主子在喊,像是很生氣的樣子,就趕緊誠惶誠恐的跑進來,生怕腳下慢了些被丹心郡主指摘。

月圓一聽,也就端着短命面跑了進去。

四個宮女進來后見到丹心郡主狼狽的跪在地上,全都慌了神,趕緊去把人扶起來。

宮女們將丹心郡主扶持起來,丹心郡主很不耐煩的揉了揉腿,覺得自己小腿疼得兇猛。

在一旁的宮女看到后,就將丹心郡主的裙子掀開了一點,就瞧見丹心郡主雪白的小腿之上有一塊青紫。

“郡主,您的腿是怎樣了?”

宮女好意的問了一句,卻惹怒了丹心郡主,她對着宮女就是一巴掌,然後厲聲道:“要你多嘴啊。”

宮女被打了一巴掌,也顧不上捂臉,就趕緊跪在地上認錯。

“丹心郡主要鬧回皇后宮裏鬧,永樂宮廟小容不下你的。月圓,你把面放在桌子上,然後過來為樂樂看一下手。”

謝銘月厭棄丹心郡主煩的慌,可她也不能把人給直接踹進來,那樣可是真的會惹怒皇後娘娘的,丹心均值可是皇後母家以後的希望。

丹心郡主固然生氣,但也只能咬碎了牙齒往肚子裏吞,不能同謝銘月發難。她固然不聰敏,但也不是傻子。經了方才的事,她可曉得自己是在謝銘月面前討不到益處的,只能狼狽的帶着人分開。

月圓把面放在桌子上,就去看樂樂的手。

地上滿是碎玉片,月圓走的時分很當心,怕自己裙子上沾了碎玉片,一不當心划傷了腿。

坐在椅子上的樂樂曾經哭成了淚人,兩手平攤開,上面滿是鮮血,還有刺眼的白玉碎片。

“銘月,我想給樂樂請個太醫,樂樂這手傷的太重了。”

獨孤瑾袖口上曾經沾了樂樂手上的血,他手裏拿着的帕子上也滿是血跡。身旁的黃花梨木桌上也堆着沾有血的帕子。

“這不合宮裏規矩的。”

謝銘月也曉得樂樂傷的兇猛,可太醫們可是不屑給奴才們看病的。

月圓倒是沒有說話,直接就按住了樂樂的中指。

“疼。”

“六殿下,您若是有針和匕首,奴婢能夠試一試。”

月圓能夠將樂樂手上的碎瓷片清算了,可她沒有可用的東西,針和匕首是真的不好用,但如今她也找不到其他能夠用的東西。

“六殿下,拖的時間越長,樂樂手上的東西就越難弄潔凈的,樂樂受的罪也就越大。”

若是手上的傷口結了痂,再想把手裏的碎瓷片弄出來,可就要把傷口弄開了,那樣可是會比如今疼上許多的。

過了許久,獨孤瑾啟齒道:“月圓,你還需求什麼,我去叫人準備。”

“紗布,熱水,匕首,針,火盆,白酒。還要一些葯,需求六殿下去向太醫院要。”

月圓說完話后就開端自己看樂樂的手,想着一會兒要先弄哪一隻手。

“你輕點碰。”

樂樂覺得手疼的兇猛,別著頭在一旁哭,也不敢看手。

謝銘月曾經趕在獨孤瑾之前跑到院子裏去找宮女了,讓她們拿來月圓需求的東西。

瞧見謝銘月跑了進來,獨孤瑾就留在了屋中守着樂樂,他望了一眼地上的白玉碎片和上面沾的血跡,胸中生出怒火。丹心郡主憑什麼能夠如此待他和樂樂,卻能夠不遭到任何的懲罰,真是不公平。

這一次是他和樂樂,若是日後謝銘月真的嫁給了他,謝銘月是不是也會同樂樂一樣遭到他人的欺負,他卻什麼都做不了。

越想越覺得心裏難受的獨孤瑾,眼底的怒意慢慢變得昏暗而深沉,臉上的神色越來越繁重。他本來垂在身體兩側的手曾經握成了拳狀,指甲拚命的扣着肉。

沒過多久,一滴血從他手裏緩緩的滴出,沿着他的手往下落,劃出一條長血印。

將事情叮囑下去后,謝銘月就又回了殿內,就看到獨孤瑾站在碎玉片旁,默不作聲的低着頭,讓人從遠處看了不敢接近他。

謝銘月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他手上鮮紅的血滴,抽出帕子就快步走到獨孤瑾身旁。

她沒同獨孤瑾說話,直接就把他的手拽了過來,將他的手掰開,然後將帕子綁在他傷口上。

由於有些生氣獨孤瑾傷害傻子行為,謝銘月就成心綁的時分用了些力,想讓獨孤瑾吃點苦頭。

可獨孤瑾卻像是木頭人一樣不曉得疼,還像剛剛一樣傻傻的站着,半句話都沒有說。

沒聽到獨孤瑾喊疼,謝銘月心裏有些不痛快,就很壞心的打了獨孤瑾手一下,氣呼呼的道:“獨孤瑾,你要是再不說話,我就掐死你。”

失神的獨孤瑾將思緒從別的中央收了回來,才覺得自己手上有些痛,低頭看到謝銘月曾經將他手上的傷口用帕子包好了。

“銘月,謝謝你。”

謝謝你呈現在我的終身中,讓我的終身有些盼頭,讓我覺得活着也是好的。

獨孤瑾眼眶有些輕輕潮濕,他動了動嘴唇,想要說些什麼,可卻又不曉得說些什麼,話語咽在他嗓子中無法出來。

宮女們拿着月圓需求的東西進來了,放下東西,就開端拾掇地上的一片狼藉。

謝銘月也就很自然的把獨孤瑾的手放下了,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月圓,你下手輕一點,樂樂他怕疼。”

獨孤瑾坐到了樂樂旁邊,要看着月圓為樂樂取碎玉片。

看到獨孤瑾坐在自己身邊,月圓心裏覺得有些彆扭,她曉得獨孤瑾如今是沒有歹意的,可被人盯着讓她無法集中精神,很容易下錯手的。

“六殿下,您能夠和縣主到屋內等着,奴婢被您看着有些不自由。”

月圓將刀子沾了酒,準備用火去燒一下。

“獨孤瑾,我給你煮了短命面,你同我到屋中把面先吃了再來看樂樂。月圓她下手有分寸,我先前手上扎了木刺都是她弄出來的。”

謝銘月想着面,又為著月圓入手便當,就勸了獨孤瑾不要在這裏守着了。

獨孤瑾放心不下樂樂,可看到桌上那碗謝銘月為他下的面,他心底里一暖,就點頭應了謝銘月的話。

謝銘月端起碗往裏面走,獨孤瑾跟在她的身後。

到了裏屋中,謝銘月把碗放在了方榻的小桌子上,自己坐在了方榻的一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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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重生成當家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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