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公主遇刺,陳王夜宿花緋府

第八十九章  公主遇刺,陳王夜宿花緋府

就在孟一凡四處尋找韓梓墨的時候,一個黑影突然出現在公主和穆王的區域,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黑影剛到,就從手中打出一鏢,看鏢的方向直奔公主而去。這速度,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花緋女俠正好在和別人敬酒也沒有察覺,當大家察覺的時候,黑衣人已經打出第一鏢,只聽啪一聲,鏢打偏了,公主大叫一聲,往反方向閃躲。黑衣人又打出一鏢,就在此時,孟一凡拿起一隻筷子扔了出去,在空中筷子和鏢碰撞到一起,鏢又打飛了。黑衣人沒有打出第三鏢,一個健步如飛,直奔牆頭跑了。

這時旁邊的禁軍統領才喊道,“保護公主,快去抓刺客。”穆王爺大聲喊道,“大家不要慌,都坐在位置上不要動。先讓公主退場。”幾名御前侍衛護送公主和穆王離場,現場的節目已經到了尾聲,所有的菜肴也都上齊,花溪派門人便開始安排所有賓客有序退場。賓客們你一言我一語都在討論剛才的事件。大家似乎都沒有看到花緋女俠的表情,花緋女俠,坐在那裏流着眼淚。

所有人似乎都在忙碌,竟然都忘記了這場壽宴的主角,這時孟一凡翻過欄杆,走到了花緋女俠的面前,遞上了自己的手絹,“花緋女俠也有如此嬌媚的一面,女俠流起眼淚來,還真比那英武的感覺更美了。”這麼一說,花緋女俠反而破涕為笑了。

“你這小廝,沒大沒小,拿我打趣。”花緋說道,不過話裏帶笑,沒有責罵的意思。

“花緋女俠不哭了就好,可是把我擔心壞了。”

“油嘴滑舌,你那筷子打的真准,讓我想起了一個故人,當年我和他認識就是因為他用一個筷子救了我。不提了,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花緋女俠話裏有話。

孟一凡不禁想到了自己的父皇,如果真如傳言,花緋女俠和父皇是一對,那花緋女俠想起的這個人就是父皇無疑了。這還是孟一凡第一次和花緋女俠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近看花緋女俠梨花帶雨,確實美不勝收,一時間看的入神竟然忘記了還在花溪府。

“你看什麼呢。”花緋女俠問道。

“我只是欣賞女俠的美。竟然忘了時間。”孟一凡最善於花言巧語,前面幾個妃子似乎都不需要用語言打動,自己的英俊的外貌就已經把他們俘獲,花緋女俠雖然已經四十,相貌聲音卻和二十歲無疑,不由得讓孟一凡有種追求的衝動。要是放在現代,這種老阿姨和小奶狗的愛情,一般會不被人看好,老阿姨保持青春的方式無非就是玻尿酸。而放在南江就有所不同,如若你不知道花緋女俠的年齡,和孟一凡站在一起也是一對兩小無猜。

“你這小廝,今天是我壽辰,不和你計較,按年齡,我起碼長你二十,以後不得無禮。”花緋女俠嘴上嚴厲,其實美在心裏。

“我累了,你送我回府吧。”花緋女俠說道。

“您不住在花溪府嗎?”

“這裏是收徒辦事的地方,當然不會住在這裏。你隨我來。”花緋說著,帶孟一凡往外走去,府里上上下下都開始收拾今天的晚宴殘留,都忙的不亦樂乎,都沒人注意到他們。

出了花溪府的後門,穿過兩條小街,不到十分鐘的路程,路上無話,兩人一前一後便到了一處宅院,宅院竟然沒有掛牌匾,花緋女俠輕輕扣了下門,便有下人過來開門了。

宅院並不大,比起孟一凡在周棗看到的統帥府小了很多,裏面佈置十分小巧細緻,着實顯得低調。下人上了茶,二人便在前廳坐下。

“花緋女俠的宅院怎麼沒有掛牌匾。”孟一凡問道。

“我本來就是個極其低調的人,只是這花溪派經歷了藩王篡位之事以後,差點就此消亡,後來我便明白一個道理,高調做事,低調做人,讓花溪派成為南江第一大派才能保住它的百年基業,南江無論換了什麼皇帝就都不敢對花溪派動手。對於我個人嗎,我並不喜歡張揚。這次的壽宴也是此次機會宣傳花溪派。要放到平常,我都不過生日。”花緋女俠說著。

“剛才也不知道是何人敢行刺公主。”孟一凡說道。

“南江治安向來不好,我也是大俞人士,年輕時在大俞習武,後來才來到南江。這南江被行刺的王公大臣多不勝數,都是常有的事。看今天那人的身法,用的是穆王府的金九鏢,不知道此事和穆王爺有什麼關係。這朝堂之事,我從不過問,江湖門派參與黨爭並沒有什麼好下場。”花緋女俠回答到。

“那剛才女俠為何哭泣。着實讓我心疼。”孟一凡故意說道。

“你這沒大沒小的,又提剛才之事。我可不是被嚇哭的。我是看到你出手那一剎那,想到了我的一個故人,想想這輩子可能再無法與他相見了。二十歲生日那天,我便是和這個故人一起度過的,那是我最難忘的一天。一晃二十年了,今天都是四十生辰了。他早已兒女滿堂,我卻至今孤身一人。”

“原來如此,看來是我誤解女俠了。”

“看你的身法,武功也在八級以上,你師從哪門哪派啊。”花緋問道。

“回女俠,我師父是七俠九劍掌門胡俊波,我和玄武派也學過幾天功夫,和洞庭派還學過洞庭真氣。”孟一凡說道。

“聽說大俞六大派紛爭,打的你死我活,你竟然還從這幾大派都學了功夫,真是難得。說道你師父胡俊波,我倒是在年輕的時候就認識了,當時還有我的那位故人,我們三人一同練武。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花緋女俠有些惆悵,孟一凡本想繼續問下去,看到花緋的表情,便就此打住了。

“既然花緋女俠和我師父也是相識,以後我便喊女俠一聲姑姑。也不顯得生疏。”

“那到可以,也不知道你師父現在可好,我聽說大俞的皇帝久病不起,是真事嗎。”孟一凡一聽花緋女俠的話,便知道她其實關心的是父皇的身體。便說道,“皇帝確實久病,現在大俞太子監國,十分混亂,我師父他老人家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不知道到哪裏去雲遊了。也有人說他去給皇帝找治病的葯了。”

說著花緋又流下來眼淚,孟一凡看到這美人流淚,實在有些不忍,便上去給她擦淚。此時的花緋女俠已經放下了在外人眼裏的架子,溫柔的像一灘水。

“姑姑是又想念那個故人了嗎?”孟一凡問道。

“是的,你和他年輕時候太像了。”花緋擦了擦眼淚。“我也不和你拐彎抹角,你是不是賢妃的兒子。你長的如此像大俞皇帝尹文。”

“這,”孟一凡本來不想暴露身份,他並不知道花緋的詳細過去,在這南江是非之地,太早的暴露身份確實對自己不利,可是花緋女俠已經問到這裏,又不得不說。

“你說吧,我本來也猜到一二,我知道你此次孤身來南江絕對不是為了送生辰綱,必然有別的原因,你的身份,我替你保密就是。”花緋給出了一計定心丸。

“既然姑姑這麼說,我就實話實說了,我並不是賢妃的兒子,我是大俞皇帝九子陳王尹博,父皇病重,廢太子密謀篡位,誅殺我幾大藩王,現在我陳州和大俞京城已划江而治。此次來南江確實為了找人而來,只是恰好遇上了賢妃的生辰綱大隊,我與十三神總鏢局素來交好,於是便結伴而行。”

“怪不得與你父親如此之像,我也聽說尹文九子與他最為相像,你不是賢妃的兒子就好。我也不瞞你,這賢妃年年給我送禮,可是我都看不上,我看不上她的人。你父親當年為了保大俞的江山選擇了賢妃,我一氣之下來了南江。從此便再沒有聯繫。我恨這賢妃入骨,如果不是你送這生辰綱,我早把她的生辰綱扔出去了。”花緋女俠一口氣道出了當年之事,好像不吐不快一樣,說完了頓覺輕鬆異常。

孟一凡又和花緋女俠聊了一會兒,按照在現代的套路,女孩子要是約孟一凡到家中喝茶,多半是不會讓他走了,孟一凡也想在花緋府留宿,可是又不知如何開口,畢竟和古人談戀愛還是不能全用現代的套路。不如放到下次再說。於是孟一凡想了個理由,便想離去。

突然花緋女俠攔住了孟一凡,“我這宅院,連下人都是女的,你可是我住進這宅院后,進來的第一個男人,也不陪我說會兒話,這大半夜的,若沒有什麼小娘子在家等你,你就且多留一會兒。”聽到花緋女俠這麼一說,孟一凡頓時覺得晚上有戲,便暗自盤算起來。

花緋女俠又說道,“我這裏有南江皇室的女兒茶,可以永葆青春,我就天天喝此茶,你要不要也來一杯。可以配上南江特有的青城酒,茶和酒交融,味道獨特。”

孟一凡在現代的時候是滴酒不沾的,喝酒容易誤事,尤其是在娛樂圈摸爬滾打,雖然自己只是個不出名的小編劇,但是被娛記拍到,肯定也不合適。畢竟他也是和演員混在一起的。花緋女俠提出要喝酒,孟一凡本來是抗拒的,可是美人邀約,此情此景又怎好拒絕。

下人們都已經睡了,花緋女俠帶孟一凡來到自己的閨房,說她的閨房有藏酒,孟一凡心跳猛的加速,按他久經沙場的判斷,接下來估計要發生什麼。不過那也確實是他想要的。只是這女俠和他的關係有點複雜,到了這個節骨眼就顧不了那麼多了。

花緋讓孟一凡在閨房等她,她去換身衣服,待到花緋女俠進屋已是另一身打扮,一身薄薄的紗衣,微露玉腿,這衣服已無法遮蓋花緋曼妙的身姿,此時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來形容已經十分局限,她的美只有天空才是她的極限,此時的任何詞藻都顯得那麼蒼白。

孟一凡這個久經沙場的老將此時已是心跳加速,耳根發燙,在這個女人面前他一改往常的淡定,本來還說借酒助興,看來這些全免了。整個身體已經好像不聽他的使喚。

花緋走到孟一凡身邊,她身上散發的清香,刺激着孟一凡每一根毛孔,每個毛孔都已經沉醉的無法呼吸,似乎下一秒就要向花緋發起總攻。

花緋一個轉身,把酒打開了,給孟一凡倒上了一杯,這個時候,酒的存在顯得多麼的多餘,孟一凡一口喝完了一杯,花緋女俠微微一笑,用手指從孟一凡的嘴邊滑到胸前,“你急什麼,早晚都是你的。這酒可烈,我怕你受不住。”

孟一凡此時眼裏只有這美人,竟然不知該如何作答。

花緋女俠又一個轉身,一屁股坐到了孟一凡的腿上,“我喂你喝,”於是自己喝了一口,嘴對嘴餵給孟一凡,此時的孟一凡可以說給他一個支點,他可以翹起一整個地球。

不知喝了多少酒,孟一凡只感覺有人在他耳邊吹氣,這種痒痒的感覺讓他欲罷不能。突然間他感覺自己全身的真氣逆行,似乎要爆發出來。

那一夜孟一凡把他的功夫發揮到了極致,醒來已是天蒙蒙亮。看到花緋女俠躺在自己身邊,方回憶起昨晚的場面。一時間是又高興又彆扭,高興的是自己得到了心中的美人,彆扭的是美人卻是父皇的老情人。反正事已至此,一不做二不休吧。二人便又雲雨到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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