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尋找羅盤
令短刀十分好奇的是,在這個時代,宮裏住着一個駙馬爺叫朱天兆。
可是又來了一個無敵道人,這種兩個同樣的人共存於一個世界的情況,讓短刀覺得好奇不已。
他本想一探究竟,不過當務之急還是趕快把羅盤找到。
唯一能偷到羅盤的方法就是對無敵道人下藥,但是他身邊有十個劍聖確實很難對付。
短刀又在想,是不是在自己的那個世界,還有一個羅盤,只是殺死無敵道人以後,他們並沒有去搜查。
現在整個九里小洞庭都由玄苦管理,就是把九里小洞庭翻個遍,也要找出羅盤。
夜裏,短刀翻來覆去睡不着覺,他想第二天就動手,偷到羅盤便回到他的那個時代。
半夜的時候,短刀累了,也睡著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漫天的火光充斥了整個客棧。
“快跑,走水拉。”
小二衝進短刀的房間大喊着。
短刀迅速穿上衣服,拿起刀沖了出去。
整個客棧在一片火海里。
想想不對勁,短刀又衝進了火海去找無敵道人,可是無敵道人的房間空空如也。
衝出客棧的時候,短刀遇到了小二。
小二大聲喊道:
“客官快走吧,打仗了,尉遲耀榮打進來了。”
“什麼?”
短刀這才明白,原來尉遲耀榮的軍隊正在攻打女皇的皇宮。
他猜想霸尚城內,穆王爺肯定也會帶頭倒戈,這個時候無敵道人穿越而來,應該是想改變歷史。
這兵荒馬亂的,看來無敵道人是別想再找到了,為今之計就是回到月甸的水族內湖再次穿越回去。
短刀找了一匹快馬,便朝城外奔去。
城門口已經打成一片,到處是死屍和還在燃燒的房屋。
百姓都在往城外逃荒而去,路邊有各種死狀的百姓。
衝出城外的短刀,有那麼一剎那想去霸尚城救他的父親和母親。
不過轉頭想想,又是何其沒有意義的事情。
極行了幾百里,趕到月甸水族大湖的時候,正好是正午十分,雖然沒有水服,可是不耽誤短刀下水。
短刀一個猛子扎到水裏,快到湖底的時候,一陣金光閃耀。
一個漩渦將短刀吸了進去,再游出來的時候,短刀興奮看到了洞裏仁。
“你跑到哪裏去了。幾天了,我們每日都到內湖來找你。
都以為你死了呢,可把我擔心的。”
洞裏仁一把把短刀拉上了岸。
短刀沒有說話,只是徑直去換衣服。
洞裏仁跟着後面,以為他受了什麼刺激。
此時在短刀心裏有一個想法,得去一趟九里小洞庭,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個羅盤,要是找到了羅盤,便能隨意穿梭了。
他只是想多看看自己的父親,母親。
因為九里小洞庭離寧州很近,短刀提議大部隊一起去寧州找第一處寶藏,他也可以順便去一趟九里小洞庭。
不知道胡俊波和覺世他們還在不在小洞庭了。
當務之急,便是押送宇文珊珊去霸尚收審,尋寶之路,只需要地圖便可以。
要是帶着這個女人,又不知道會多出多少事情。
大部隊花了一天的功夫到達了霸尚,韓梓墨向皇帝稟告了此次的成果。
孟一凡得知宇文瀟被群狼吃了,也感覺很意外,他本來以為這種人是十分難對付的,竟然被一群畜生給吃了。
這讓皇帝孟一凡有些意外。
孟一凡是明白人,戰狼衛和宗人衛找到了寶藏線索,自然讓他們去尋找寶藏,便將宇文珊珊關進了大理寺的天牢。
抓到宇文珊珊這件事,皇帝孟一凡第一時間告訴了韓梓瑩。
他算是完成了韓梓瑩當年要求他的三件事情。
不過要平反禮部尚書陳德服,還需要證據,韓梓墨便讓大理寺的預審連夜審訊宇文珊珊。
韓梓墨心裏有本帳,只要找到了所有的寶藏。父親也得到了平反,便要第一時間殺死宇文珊珊。
這個女人鬼主意太多,要是多留一天都可能有新情況發生。
韓梓瑩此時已經身懷六甲,在安心養胎。
聽到這個消息,算是終於釋然了。
這個男人竟然在一年之內完成了他的承諾,雖然他還有別的女人,但是能嫁給一個說到做到的君王也實屬不易。
皇帝孟一凡特意賞賜了很多綢緞和補品給韓梓瑩,還特意晚上翻了韓梓瑩的牌子。
夜晚十分,孟一凡躺在韓梓瑩的身邊,聽着韓梓瑩肚子的動靜十分高興。
現在的宮裏,只要是個妃子便都有了子嗣,這讓孟一凡十分有安全感,再過二十年,這些孩子便要成為這個國家各個諸侯國的藩王。
想想一年多以前,自己還在被龍泉山莊追殺才認識了韓梓瑩。
一年多以後,自己統一了南江,越之,大俞,現在就差北威便可以實現從北到南的大一統。
韓梓瑩看孟一凡似乎有些心事便說道:
“皇上,您給我們的孩子取個名字吧。太醫說這個孩子應該是男孩。”
孟一凡想了半天,說道:
“孩子就叫尹離吧。
離離原上草的離,乃濃密茂盛之意。”
“皇上,這個名字好,就叫尹離。”
韓梓瑩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我一定要好好培養我們的孩子,讓他成為大俞的棟樑之才。”
“嗯嗯,等孩子出生的時候,你父親的案子也應該平反了。等孩子大些便可以到他們的墓上去祭拜祭拜。”
“嗯嗯,相信哥哥也會高興的。不知道哥哥現在每日在外奔波,什麼時候可以娶親。”
韓梓瑩擔心的說道。
“你哥哥的事情,你不用擔心。你的任務是安心養胎。
他和他的師父榮竹葉感情深厚。
朕準備給他們賜婚呢。”
“那太好了,父親母親陵下有知,一定會很欣慰的。”
韓梓瑩說著,將頭靠着孟一凡的懷裏。
這時的大理寺里,四個預審正在對宇文珊珊進行着審問。
不到一個天時間,筆錄已經寫了厚厚的十本冊子。
宇文珊珊倒是十分有意思,問什麼說什麼,從來不迴避。
好像重新複述她的罪惡是一種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