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大戰將至,戰狼先行
初夏的大俞已經有了一絲絲炎熱,戰狼衛和宗人衛組成的聯合小組正式啟程趕奔北威。
迎接他們的是北威這個神秘且蠻荒的國度。
戰狼衛一共出動十五人,宗人衛五人,每人都帶了大包小包,誰都知道過了玄武境便是一片冰原帶,那裏是高原,氣溫只有十度以內。
包里都是大大小小的棉衣,
從京城到玄武境沿途都有大大小小的城市和村鎮,對於聯合小組自然是一馬平川。
最困難的一段路程便是穿越玄武境,玄武境乃是北方十大聖山之一,方圓百里都被冰雪覆蓋。
大部隊需要翻越玄武境聖山,才能進入北威境內。
還有一種方法就是穿越那沁草原,可是那沁草原每到這個季節便是狼災的高發期,由於草兒剛剛出芽,牧民剛剛開始把圈養的羊群放出。
野狼便會在這時包餐一頓。
若是穿越那沁草原,可能沒有到達北威前,便成了野狼的下酒菜。
那沁草原的野狼坡就是北威牧民都避而遠之,接近野狼坡便是自討苦吃。
大部隊三日便到達了玄武境,天氣已經放暖,玄武境內湖已經開始解凍,擋住了大部隊的去路。
他們決定還是通過翻山的方式進入北威。
層層的冰群完全把大部隊的路擋住了。
這還不是真正的冰山,只是寒冷凍結起來的闊大冰地。
這種障礙物不能阻止短刀和宗人衛,宗人衛開始喲經用猛烈怕人的力量向冰地衝去。
像楔子一般穿進這粉未的塊團中,破裂聲把冰塊劃開了。
那是古代的破冰機,被無窮大的力量推動一樣。
冰的碎片投射到高空,像雹子那樣在短刀和眾人周圍落下。
單單由於它本身所有的推動力,短刀在岸邊找到的船就挖出一條水路。
有時,由於它力量的兇猛,它爬到冰田上來,它的重量壓碎了冰地,或偶然套在冰地下,它就用簡單的搖擺動作,把冰分開,造成闊大的裂口。
猛烈的冰屑時常來襲擊着小船.由於有濃厚的雲霧,這一端到那一端都不可能看清楚。
白雪堆成十分堅硬的冰層,簡直要用尖利鐵杴來弄開它。
越到玄武境內湖的中間,溫度越低,僅僅在零下五度的溫變,小船外部全被冰層封住了。
一隻平常的船可能是沒有法子行駛,因為所有的絞輔繩索都冰在滑車溝中了。
眾人劃到大湖中間,才開始後悔,後悔為什麼選擇了這樣一條路,不如直接翻過這座雪山,也可以直接到達玄武境大殿,還能在那裏休息一天。
可是已經沒有後悔葯了,眾人坐在小船上,只能用最原始的手段敲碎旁邊的冰塊。
突然船滑動起來,原來在玄武境內湖的中央便是群山中,唯一一片有日照的地方。
日照強烈自然便把湖中的冰塊曬化了,小船開始快速前進。
不多會兒,小船便到達了玄武境內湖的岸邊,眾人又驚又喜,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
短刀突然說出了一句很喪氣的話:“我怎麼忘了,秦泰幾個月前,才學會的穿越之術,可以從月甸直接穿越到玄武境內湖,還何必我們趕那麼多路呢。”
頓時人們向他投入不屑的目光。
短刀只能閉上嘴,大部隊繼續前進。
又走了一里地,便看到一個金光閃閃的穹頂,那便是玄武大殿了。
來到玄武大殿,幾個小和尚接待了他們。
“累死我了,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一天了。”
短刀說道。
不一會兒,可口的飯菜便端了上來,雖然都是素食,但是已經很和大家的口味了。
在玄武境短暫停留一天之後,便要正式踏入那沁草原了,雖然只是那沁草原的邊際,卻也要走一天一夜。
玄武派的小和尚加內,主動要求帶大部隊進入北威,他對這片草原太熟悉了。
進入了那沁草原,成群肥壯的羊群、馬群和牛群。
它們吃了含有乳汁的酥油草,毛色格外發亮,好像每一根毛尖都冒着油星。
特別是那些被碧綠的草原襯托得十分清楚的黃牛、花牛、白羊、紅羊,在太陽下就像綉在綠色緞面上的彩色圖案一樣美。
有的時候風從牧群中間送過來銀鈴似的叮噹聲,那是北威女人們墜滿衣角的銀飾在風中擊響。
牧女們騎着駿馬,優美的身姿映襯在藍天、雪山和綠草之間,顯得十分動人。
她們歡笑着跟着嬉逐的馬群馳騁,而每當停下來,就倚馬輕輕地揮動着牧鞭歌唱她們的愛情。
這雪峰、綠林、繁花圍繞着的天山千里牧場,雖然給人一種低平的感覺,但位置卻在拔海兩三千公尺以上。
每當一片烏雲飛來,雲腳總是掃着草原,灑下陣雨,牧群在雨雲中出沒,加濃了雲意,很難分辨得出哪是雲頭哪是牧群。
而當陣雨過去,雨洗后的草原就變得更加清新碧綠,遠看像塊巨大的藍寶石,近看綴滿草尖上的水珠,卻又像數不清的金剛鑽。
特別誘人的是牧場的黃昏,周圍的雪峰被落日映紅,像雲霞那麼燦爛的雪峰的紅光映射到這遼闊的牧場上,形成一個金碧輝煌的世界。
牧群和牧女們,都鍍上了一色的玫瑰紅。
當落日沉沒,周圍雪峰的紅光逐漸消退,銀灰色的暮靄籠罩草原的時候,可以看見無數點點的紅火光,那是牧民們在燒起銅壺準備晚餐。
眾人們和牧民討要了一壺熱騰騰的羊奶茶,那香味簡直讓人神往。
五月梢,在那沁草原上,到處都是開不敗的花朵。地上是一片嶄新嬌綠的草色。在草棵子裏,開放了藍色的馬蘭花,粉色的喇叭花,小瓣的貓眼睛花,素淡的野菊花。
風吹過來,簇簇的五花雜草全在點頭哈腰,車軲轆菜尖又尖,狼尾巴草挑起了小旗。
這哪裏是執行任務,簡直就是一場旅遊,似乎一點感受不到那沁草原對於他們的危險。
短刀也十分放鬆的和牧民孩子做起了遊戲,可是他們沒有人懂得北威人的語言。
看天色將晚,北威人和大部隊說了一番話便離去了。
大部隊似懂非懂,便緊跟着牧民的腳步走出了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