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八十四章:離奇兇案(二)

第一卷 第八十四章:離奇兇案(二)

牛所和在座的警員都在開會,一個女警員敲門而入。又發現一具屍體!聽到這個消息有幾個在座的警員頭皮有些發麻.......

牛所一聽看着朝着面前的警員一擺手:“一隊、二隊準備一下........三隊繼續安排人調查卷宗。”

牛所一聲令下,各隊隊長馬上開始行動,牛所看着不遠處的白板。(又有人遭遇不測,又有一個鮮活的生命在自己管轄的地方消失了!)想到這裏牛所的腦海里閃過一個名字——蕭小樓!

牛所邁着大步朝着樓下趕去,二十分鐘的車程后,幾個警員驅車來到山頂的火葬場。空氣中還瀰漫著一股濃烈的屍油味道.........

幾個警員下車之後拉警戒線封鎖現場,報警的是一個五十來歲的乾瘦老頭。

一隊隊長劉海洋掏出證件給老頭一看,拿出小本子準備做筆錄:“大爺你好,我們是警察。死者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老頭眯縫着眼睛想了想:“大概是十二點五十。有人打電話叫靈車去拉人,其他人就都出去了,就剩下我和那個年輕人。”

劉海洋趕忙記錄一番,寫完之後繼續問道:“大爺,那名死者的信息你知道多少?”

大爺掏出手絹把頭歪到一邊兒咳嗽兩聲,用手絹擦了擦嘴說道:“那後生叫吳建強,二十九歲,剛來火葬場上班一年。這麼好的年紀真是可惜了咯!”

劉海洋趕緊把重要信息寫在本子上...........

與此同時牛所上前親自勘察現場,屍體就躺在焚屍爐旁邊,一塊映滿血漬白色的布子蓋在上面,牛所掏出上衣口袋的圓珠筆輕輕挑開白布,死者皮膚微紅,臉上掛着一絲微笑。胸腔被剖開,傷口位置異常平整。裏面的心臟不知所蹤。取而代之的又是一朵盛開的血染白色玫瑰,其餘的器官都還在.......

牛所皺起眉頭,顯然這件案子和水庫拿起是同一個人所為,可是兇手為什麼要摘取別人的器官呢?牛所感想起身,一旁的一團灰燼讓他心生疑惑。牛所站在那裏,小聲招呼手下。

“小王,拿個證物袋,屏住呼吸過來!”

小王一聽老大安排,帶着疑惑緩緩走了過來。牛所伸出手指指了指地下的一團灰燼。小王點了點頭用透明的證物袋把灰燼搜集起來。

“小王,乾的不錯!等等我把白布徹底掀開,你看看那邊還有什麼東西!”牛所說完吸了一大口空氣然後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把布塊徹底掀開。

十秒過去,地上除了那具冰冷的屍體再沒有任何線索,這樣的結果難免讓人有些失望。

牛所站起身來看着小王說道:“小王,認真搜查三遍現場看有什麼發現。”

小王笑着點頭:“好的。”

牛所大步來到張海洋身邊看着本子上的記錄。張海洋繼續問道:“那吳建強家裏人的電話有么?”

大爺搖了搖頭:“這個年輕人一般也不和我們多聊天,對了。他的更衣櫃裏也許會有些什麼線索。”

劉海洋一聽連忙扭頭叫手下去屍體身上找鑰匙。過了一分鐘后,那名警員帶着橡膠手捏着套跑了回來。

牛所要來劉海洋的小本子,張海洋就跟着手下去更衣室里尋找線索。

過了兩分鐘劉海洋直接緩緩走了過來。“牛所,吳建強的跟衣櫃裏都是個人物品,一點線索都沒有!”

牛所眉頭一皺:“現場派人盯着,讓三隊的人再到水庫的兇案現場看有沒有一樓寫什麼,尤其是一團那樣的紙灰!”說著牛所把證物袋讓他看了一眼。

劉海洋掏出手機走到一邊,給三隊的隊長打電話。

一番調查過後,牛所帶着眾人回到所里的會議室站在白板面前,看着身邊坐好的同事緩緩說道:“目前,已經有兩個受害人被同一種手法殺害挖走不同的器官,兇手在現場不會留下任何痕迹。我推測,這個兇手思維縝密,有極高的智商,而且會在下次挖走不同的器官!”

一旁的警員猶如莘莘學子打心底里崇敬着牛所。牛所看着面前的同事突然問道:“一隊長劉海洋,你有什麼看法?”

劉海洋站起身來:“我覺得,這不是一起簡單的販賣器官案件,兇手兩次作案都沒有取走死者的財物,而且兩次都只挖走一個器官,創傷面又如此平整!兩次都用白色玫瑰放到器官原來的地方。下次行兇一定會再挖走不同的器官,還會用到白色玫瑰,我們應該利用各路口,商店的監控排查可疑人員。各個花店也要重點監控購買白色玫瑰的人!”

牛所讚許點了點頭:“其他人還有什麼要補充的么?”

其他的警員面對牛所的提問面面相覷。

“那好,接下來三隊的人分開行動,一方面從監控網絡里查找可疑人員,一方面去花店排查近期內購買白玫瑰的人。”

突然牛所的電話震動,牛所掏出來一看接了起來。“什麼?又有命案?!!!二中廁所?!好我馬上派人過去!”

在座的警察聽到這零星半點兒的電話內容頭髮都炸了起來。一部分是有些不寒而慄,這才過了多長時間又作案了?一部分是怒髮衝冠,沒想到歹徒竟然如此猖狂!

牛所眼神一瞟,各個隊長分工明確一窩蜂的各自行動去了。牛所站在白板面前,在上面整理線索,把吳建強的信息填了上去。

“現在看來,除了器官,白玫瑰,整齊的切口再也找不出兩個受害人的相似之處。到底是什麼呢?歹徒得到這些器官又為的是什麼?!”牛所自言自語的苦思冥想就是找不到任何突破口。

想到這裏,牛所從口袋裏掏出香煙叼在嘴上,撥通了賒粥道人蕭小樓的電話。

“喂,蕭道長!”

蕭小樓慵懶的聲音伴隨着電信信號傳來:“牛所啊。找貧道有什麼事情么?”

牛所一聽就知道蕭道長正在睡覺便哈哈一笑:“蕭道長沒打擾你休息吧?”

蕭小樓睜開眯縫的雙眼看了下手機:“都已經下午了?貧道也該起床了。牛所有什麼事情么?”

牛所收起笑容說道:“最近局裏碰到件棘手的案子,想請您來給看看。”

“不去!”蕭小樓一聽到又有棘手的案件當即拒絕。

牛所一個人石化在白板面前。“我靠!”牛所手上煙捲燙了一下手,他連忙抖動兩下,把手放到嘴裏降溫。

蕭小樓眉頭一皺:“牛所,不去就是不去。你爆什麼粗口呢!”

牛所拿出手指看了看:“沒有,煙頭燙手了!”

蕭小樓切了一聲:“無量佛,你還不承認?”

牛所連忙道了句歉:“真沒有,我的蕭大道長,真是煙頭燙手了!”

蕭小樓哈哈一笑:“該!這就是天意吶!”

牛所一聽蕭道長竟然幸災樂禍眉頭一皺說道:“我說蕭道長,憑咱們倆私人的關係也請不動你?”

蕭小樓停頓一下說道:“請不動!”

牛所嘿嘿一笑:“蕭道長,你在我這裏可是撈了不少的懸賞金啊!遠的不說,上回給你頒發的錦旗可是附帶獎金的!現在你過河拆橋有點不夠意思了吧?”

蕭小樓想也沒想到牛所竟然提到懸賞金的事情,不免有些無奈。這世道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軟。這獎金也是不爭的事實,可他萬萬沒想到還有很多后話等着他。

“蕭道長,我可聽說我們隊的李合堂可是跟着你才受的傷,現在都沒有歸隊,你說你是不是得負起一些責任?”

蕭小樓一聽眉頭一皺:“牛所,這李合堂可是隊伍的發起人!再者他答應送貧道的典籍,現在連個封面都不曾看到!”蕭小樓停頓一下“不對吧!牛所,李合堂雖然跟着你但畢竟也不屬於你們系統一員……”

牛所聽到蕭小樓這麼說想想也對,看來要想解決目前的困難非的撒潑打渾了!“我不管,你蕭道長把李合堂搞得不能歸隊,我手下無人可用,只能找你!這事情非的你處理不可!”

蕭小樓聽后很是無奈地哈哈一笑:“堂堂局長,怎麼和山間的潑婦一般?”

牛所既然拉下臉皮來也不在乎現在什麼身份了,他氣呼呼地說道:“蕭道長,你八成是忘了你說的話了。”

蕭小樓有些不解:“貧道說過什麼話?”

牛所嘿嘿一笑:“蕭道長,你給我算過流年,說我這次一定能順利通過評選並且高升,可是現在呢?一大灘爛攤子等着我,別說高升和通過評選了,這件案子搞不定,我就得到我手下辦公室報道敬禮了!你說這事情是不是得你負責?”

“嘿,貧道竟然沒想到這一點,那好這事情我負責。你就說什麼案子就完了,在這和貧道磨翻半天!”

(嘿!這個賒粥散人啊~竟然倒打一耙?算了,蕭道長好歹總算是答應了。)牛所頓了一頓:“那就多謝蕭道長了。案件錯綜複雜,還請您跑一趟了!要是顧兄弟能來那就錦上添花了。”

蕭小樓一聽連忙坐起身子:“你也知道,顧兄弟正忙着裝修廠房,裝設備的事情不好抽身啊~~~!”

牛所一聽蕭道長的語氣就是事情有緩兒,連忙問道:“那怎麼才能讓顧兄弟抽出身來呢?”

電話那邊的蕭小樓哈哈一笑:“牛所,你也知道顧兄弟開的香燭店生意一直不怎麼好...........”

猥瑣道士蕭小樓並沒有把後半句話說出來,但是電話另一頭的牛所卻聽了個真真切切。感情,蕭道長這回想要雙倍的出場費啊,這多加的費用他一定不會和顧兄弟說的……......

牛所哈哈一笑:“這事情好說,等處理完了。我向上面申請!”說完牛所就笑呵呵的掛斷了電話。

蕭小樓一聽內心裏百花齊放,愛徒無簽在一天天長大,身邊還有向姑娘陪伴,貧道當然得多存些銀子以備不時之需了。銀子這個東西不是非得有,但是用的時候沒有的話就很頭痛了!

想到這裏,蕭小樓翻身起床收拾好床鋪,推門到處尋找顧兄的身影。

一分鐘后,蕭小樓獨自坐在桌前喝了杯水。“呦呵~竟然沒人?向姑娘一定是去廠房監工了,顧兄的話八成是送無簽上學后直接去了香燭鋪子。看來等下貧道還得收拾東西跑一趟了!”

蕭小樓自言自語完,便哼唱着‘探水清河’的小調回房裏收拾東西。

“桃葉那尖上尖

柳葉兒遮滿了天

在其位的這個明哎公

細聽我來言吶

此事哎出在了京西藍靛廠啊

藍靛廠火器營兒有一個宋老三

提起了宋老三

兩口子賣大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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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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