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柳溪函看着段少軒哼了一聲,之後便對着段少軒說道:“這一切不都是為了你嗎?你自己的心裏又不是不知道!”
聽到了柳溪函的話,段少軒在原地楞住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柳溪函居然這麼的直接,說出了她的內心的想法。
而柳溪函繼續的說道:“之前的事情呢,我就當全部都沒有發生過,包括今天早上的事情,我也都可以裝作沒有發生,我們兩個之間,這些事情是束縛不住我們兩個之間的關係的,我也不是什麼尋常的人,這麼輕易的就被這些事情而被打倒,我們兩個之間的關係,在我看來,還能回到原本的那樣,畢竟經歷了這麼多,在一起這麼長的時間,要是讓這麼一些小事被打倒的話,那可真的就是一個笑話了!”
說完,柳溪函也笑眯眯的看着段少軒,而段少軒愣在了原地,他怎麼都想不到,柳溪函居然是這樣的態度,來對待這件事情,彷彿這是一件十分小的事情,而且,對她沒有一點的影響一樣。
段少軒說道:“溪函!你沒事情吧,我看你現在的這個樣子,很讓人擔憂啊!”
柳溪函看着段少軒,慢慢的說道:“我能有什麼事情,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你自己的這些事情,我可以當作沒有見過,可以當作不知道一樣,可是你自己要處理好,這些問題遺留下來,可都是對你的威脅,可都是之後,那些官員們,挖出來的你的把柄,你要為自己好好的考慮一下,這件事情後續到底應該怎麼去處理,那個紫涵你到底要怎麼去對她,這些都留給你決定,我能為你做的也只有這些了。剩下的這些事情,還需要你自己來好好的處理一番了。”
段少軒看着眼前的柳溪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柳溪函居然對他這麼好,這十分的反常,但是也不是特別出乎意料的,因為柳溪函對待段少軒一直都是十分的好,把所有的溫柔都留給了段少軒。
段少軒也慢慢的說道:“謝謝你了!溪函!這件事情我原本也真的很蒙,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做,你的出現,拯救了我,也讓我拜託了現在的困境,你讓我脫困了。十分的感謝你,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溪函,你知道嗎?我特別想告訴你的是,這件事情真的和我沒有關係,我也真的都是被迫的,當時我昏迷了,之後的事情,我真的全部都不知道了……”
柳溪函看着眼前的段少軒急迫的解釋,她笑了,她親切的對着段少軒說道:“這些小劉都和我說過了,我也都清楚了,我是相信你的,你的人品,和你的性格,不會讓你做出這種事情的,不然我柳溪函可真的就看走眼了!現在你就別想這些了,我們馬上還要和那些雲城的蕪湖族的士兵們作戰呢!我們的大指揮家!快跟我們指揮幾條明路吧!我可不想讓我們的北疆士兵有太多的損失!快給我們出點主意,想點辦法吧,大家可都等着你呢!你可不要在這裏擺你這一副架子了!”
段少軒也看到了柳溪函的後面,士兵們在那裏嚴陣以待,他們已經裝備好了自己的裝備,整整齊齊的在那裏站着,士兵們站的十分的筆直,手中也十分的有力的握着他們自己的武器,目光十分的堅定的看向前方,而整體去看這些士兵,則會傳來一陣陣肅殺的氣氛,你隔着這麼遠就能感受到士兵們的殺氣,到底是多麼的濃重,也可以體會到這些士兵都是精良的,身經百戰的士兵們。段少軒第一眼看到這些士兵,就知道這些士兵是北疆將軍派來的精銳士兵,而不是隨隨便便挑選過來的士兵,因為段少軒與北疆的士兵們接觸了這麼長的時間,也對北疆的士兵們的組成有所了解,知道普通的士兵是什麼樣的,雖然他沒有見過精銳的士兵,更沒見過傳說中,北疆將軍的護衛兵們,但是他知道,眼前的這些士兵們,絕對不是普通的士兵,而是精銳的士兵,因為他們有着普通的士兵們沒有的東西,這些東西,可以從他們的眼神中,表情中,和他們的站姿上,都可以看出來,眼前的這些士兵們,紀律嚴明,裝備精良,一看就不平凡。
看到了段少軒看向了他們,這些士兵們,也都十分期待的看着段少軒,他們也都知道,在這次的北疆士兵與雲城蕪湖族的士兵們戰鬥的戰局,都有段少軒的身影,段少軒幫助北疆將軍想出了好多的辦法,無論是攻佔滄州府的時候,還是攻佔雲城的時候,段少軒都給北疆將軍提出了十分關鍵的建議,和意見,正是有了段少軒的加入,才有了現在的北疆的勝局的場面。
而雲城的戰鬥之後,北疆的士兵們,尤其是北疆將軍,對段少軒的讚歎聲十分的誇大,北疆將軍甚至說段少軒是這次北疆戰鬥的主力軍,沒有段少軒就沒有戰鬥的勝利。把段少軒捧上了天,他們也早都聽說了段少軒的事迹,所以他們這次前來,還要親自的看一看段少軒的實力,因為他們是北疆的精銳,更是北疆將軍的護衛兵們,平時都在北疆將軍的身後,聽從北疆將軍的安排,在外面執行任務,不知道在這段時間裏面,段少軒做出了怎樣的貢獻,段少軒做的決定到底有多麼的神奇,無論外人怎麼去誇讚段少軒,而他們都是要眼見為實,如果他們不能親身的感受到的話,無論別人把段少軒捧的有多高他們也都是不會相信的。
柳溪函也看到了那些北疆的士兵們的眼神,用自己的胳膊碰了段少軒兩下,催促着段少軒:“你沒看到他們的眼神啊,你快過去吧,士兵們都等着你呢!”說完便偷摸的笑了起來。
段少軒也一臉尷尬的向著北疆的士兵們的方向那邊走去,他緩慢的走着,一步一步的向他們前進着,他走的十分的沉穩,十分的用用力。
段少軒走到了北疆的士兵們的面前,巡視了一圈之後,對着他們說道:“我叫段少軒!相信大家或多或少,應該聽說過我這個名字,知道我這個人,我雖然沒有什麼大的本事,但是在戰爭的這一方面,我還是稍微的有一點點天賦,可以關注到常人不能發現的,常人注意不到的地方,從而產生自己的想法,來改變戰局!我知道大家都對我的能力產生懷疑的態度,但是我一定會盡自己的努力,把大家安排好,讓大家的損失降到最低!”
士兵們看着段少軒,聽完了段少軒的話,他們還是一臉疑惑的看着段少軒,心裏還是沒有個第,他們一直都是信服柳溪函的,可是那會柳溪函告訴他們,段少軒要比她的指揮能力更強,這次的戰鬥讓段少軒來指揮。
段少軒向著士兵們說道:“這次的計劃,我是這麼想的,既然大家都是精銳的士兵,那麼大家的個人作戰能力一定十分的強勁吧!這是母庸置疑的,我相信大家都有這個能力,大家也都有這個水平,那些雲城的士兵們,我們不是第一次跟他們交手了,他們的手段,我也大概有所了解了,他們的做法,和打法一般不按照常理出牌,他們都總是給你一個意想不到的結果,他們的出招十分的奇怪,他們的做法,也十分的下三濫,我不知道他們的統帥是不是改變了,但是憑我這麼長時間對他們的了解,他們很可能使出一些下三濫的手段來。我簡直是太了解他們了,我想讓大家分成幾個小隊,分別把這個萬蛇山的幾邊分開,不要集中在一起,你們之間的距離也不能太遠,要保證,你們在山上,對山下的視線沒有視野的盲區,有什麼事情要第一時間來通知我們,我感覺他們依舊會使用十分下三濫的手段,來得到萬蛇山這塊山頭。而我們的正面,先由萬蛇山的這些土匪們抵擋住,再留幾個你們之中的精英,留在這裏!”
一個士兵站了出來,十分疑惑的對着段少軒說道:“你把我們分開了,那樣的話,我們不是更容易被雲城的那些蕪湖族的士兵們消滅嗎?這樣我們的損傷不是更大嗎?我感覺你的擔心是多餘的,我們完全可以把大部隊放在一起共同去對抗他們,一切恐懼都來源於火力不足,只要我們的實力夠強悍,那他們就一定打不過我們的!這麼畏畏縮縮的幹什麼!我們的戰鬥力這麼強大,難道還要怕這些殘羹敗將?”
段少軒聽完了,這個士兵的話,對着大家說道:“我相信大家對我這個計劃,都十分的疑惑,十分的不解,我不是有意想要大家分開,削弱大家的力量,我的想法是,他們一定會從背後搗鬼,而且,搗鬼之後,對戰局的情況,一定會有突破性的轉變。我害怕的不是面對他們,我是害怕大家中了他們的計謀,那樣的話,我們的損傷才是最嚴重的。包括我們之前與雲城乾的時侯也是,並不是說哪一方的人多,哪一方的人少,就要佔優勢,也不是說哪一方的戰鬥力比哪一方要強,就能獲得勝利,戰爭的勝利有十分多的因素,你們也打仗這麼多年了,我不相信你們不知道這些,而這些因素裏面,最為重要的就是指揮官的判斷了,只要有一個好的計謀真的能讓殘軍打出勝仗來!”
士兵們說道:“我們知道您說的這些,這些道理我們也都懂,但是我們還是不能夠理解,為什麼我們不能正面直接把雲城的那些遺留的士兵們全部的消滅呢?而是要在後方繼續的待着,這樣的話,我們逐一被擊敗,才是損傷最大的,損傷最嚴重的辦法啊!段公子!我們要你一個合理的說法,我們大家現在都十分的不信服你現在的說法!”
段少軒說道:“我與雲城的這幫人打了很久的交道了,我知道,他們不會就這麼直接的從正面和你們開戰的,我十分的了解他們了,我知道他們一定會從後方偷襲,我知道大家的個人能力十分的強悍,在正面戰場上可以很快的消滅掉這些士兵們,可是大家也都不要輕敵,按照我對他們的了解,他們根本不會和你在正面戰場上正面對抗的,而是每次都從你們的後方對你們突然的襲擊,打你們一個措手不及,最後利用這種手段,來達成勝利的目標。你們還是不夠了解他們,我也正是知道,你們的個人作戰能力十分的強悍。,你們的戰鬥力十分的強筋,我才選擇了這樣一個鋌而走險的做法,這也是一場豪賭,我在賭他們一定會渠道我們的後方,對我們的後方,直接發起一種特殊的手段,讓我們的士兵們大量的迅速減員,這是他們一貫的做法,在雲城的戰鬥中,我也聽說了,他們採用了十分奇怪的武器,和十分奇怪的設備,就曾經對我們的士兵們造成了十分重大的打擊,就像這樣,我們要防備的正是這些啊!
尷尬的衝著小劉喊道說:“小劉!你說什麼呢!“
小劉也急匆匆的對着段少軒說道:“你還沒有看出來嘛!柳小姐已經對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了,而且她對你這次的事件,也都能當作沒有發生過一樣,剛才她在山洞裏面,跟那些土匪們說讓他們忘掉你來到過這裏的事情,她說要以北疆的名義來解決眼前的雲城的那些蕪湖族的餘孽的時候,你還沒看出來嘛!她是不想讓這件事情傳出去了,無論那些土匪和士兵們怎麼去說,怎麼去猜想討論,但最後,知道事情的真正的情況的,也就我們幾個,只要我們幾個不說,這件事情就真的是和沒有發生過一樣,她做的這些可都是為了你。而且別的時候,我也沒有見柳小姐對誰這麼上心過,你這次可是要想好啊!公子!這可能是你最後一次的機會了!“
段少軒一臉惆悵的說道:“唉!小劉啊!有些事情就是說不清的,比如說我現在和柳溪函的事情,簡直是十張嘴也說不清了,我現在也不知道我的心裏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