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終曲彼岸花開(擇日不如撞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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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一副裝模作樣的模樣,歡歡心裏不是滋味,有點微微的置氣,硬着脖子說瞎話,“沒有。”
沛遠抿抿唇,認真的說,“可我怎麼看着你有點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似的。”
“我看沒有吧!”他越是這樣,越讓歡歡生氣,於是唇微微一展,“我三十二,你三十七,比我年長五歲,我們怎麼可能在學校見過?”
“咦,吳老師,你又不認識章書記,你怎麼知道他三十七歲?”衛局長問了聲。
呃!歡歡尷尬,顯然找不到說辭了,“章書記的簡歷里不是有嗎?”
“呵呵,”衛局長倒是笑了,隨意的說了句,“原來如此,吳老師,沒想到你還挺關注咱們章書記的。”
刷刷刷的目光全聚攏在歡歡身上,她尷尬極了,這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訕訕的說,“人民父母官嘛,我關注也是應該的。”說罷,秀眉微皺,用埋頭吃飯來緩解自己的尷尬。
午餐快結束了,好些老師都吃完走了,校長和衛局長吃完飯在食堂換了個座位抽煙,這長形餐桌前就沒幾個人了。
這一餐,歡歡食之無味,嚼蠟似的終於將飯菜吃完,抬眸時,卻遇上沛遠審視的目光,她心裏咯噔一下,剛起身時,左腳被他踩住,動不了。
“坐下。”沛遠薄唇微抿,用她能聽見的聲音說。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歡歡白他一眼,壓低聲音不悅的說,然後端着餐盤就要走。
他極快的,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歡歡一驚,緊張極了,低斥,“放開!”幸好,周圍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留下的都在三三兩兩聊着天,沒人注意到他們。
“坐下!”他命令!
歡歡惱怒的看着他,無奈,只得怏怏不樂的坐下。
他收回手,將手肘放在餐桌上,那修長乾淨的十指相握,一改之前的風輕雲淡,頗有意味的看着眼前的她,“吳老師,看你的樣子……挺憔悴的,怎麼,昨晚沒睡好?”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她揉了揉眼睛,語氣不大好,“我睡得好不好,關你什麼事?”
“是不關我的事。”沛遠淡淡一笑,一本正經的說,“不過,看你眼下淤青,眼底血絲,眼皮微腫,還有,眼神渙散,思緒混亂……這樣子,就像……就像是……失戀一樣。”
失戀?
一語戳中歡歡心裏,她又羞又惱,恨得不得了,真想撲過去咬他!她忿然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離開食堂,氣得牙痒痒,而又莫明的委屈,瞬間濕了眼眶。
火山爆發,可氣卻沒處發,她咬牙切齒的自語罵道,“章沛遠,混蛋!”他耍她,輕賤她,捉弄她……他這人,怎麼這麼壞?
“我好像聽見有人在罵我?”沛遠不知道什麼時候跟過來了,這裏是食堂外的過道,有點偏僻,這個時間點兒,一個人也沒有。
歡歡背對着他,趕緊將眼角的濕潤擦去,扭頭就要走。
他伸手攔住她。
“讓開!”沒了旁人,歡歡底氣足,氣沖沖的。
他沒動。
她瞪他,然後繞過她就走。
可沛遠卻拉住她的胳膊,一步步的,將她逼到了角落裏。
“讓開!”她氣急,推他,他紋絲不動,她惱了,質問道:“章沛遠,你到底讓不讓?”
沛遠沒說話,挑釁的看着她,絲毫沒有要讓開的意思。
“章沛遠!”歡歡心底所有的怨,所有的怒,所有的醋意在一瞬間爆發,她毫不客氣的用力推他,實在推不開,雙腳踢他,雙手握成拳錘他胸口,“讓開,讓開,讓開……”
他仍舊未動,任由她打罵。
歡歡一頓發泄,可他仍舊動都沒動,就那麼直勾勾的看着她,她沒想到他這麼狠,一句話沒說,就讓她完全敗下陣來。
算了算了,好女不跟惡男斗,“章書記,”她紅着眼,故意壓下心底的惡氣,刻意的討好,“請您讓讓,好嗎?”
沛遠居高臨下的打量着她,眼底,一抹狡潔,指指自己身上,“吳老師,你這算什麼?非禮嗎?”
歡歡這才發現,他原本乾淨的皮鞋上全是她的腳印,他的褲腿上,也是她的腳印,還有,他筆挺的襯衣被她拉扯亂了,那副模樣,好像,真的被她……
惡魔!
他絕對是個惡魔!
此時此景,歡歡最大的希望就是離他遠一點,算了,小女子能屈能伸,不跟這種惡魔計較,她雙手舉過頭頂——投降,虛情假意,客客氣氣的說:“章書記,對不起。”
驀的,他順勢將她舉過頭頂的雙手撐在牆上,緊緊按住,再微微低頭,目光遇上她的,咫尺之間,眼裏帶着挑釁看着她。
多曖昧的姿勢。
雙手被壓住,這下,歡歡更無法動彈,既然躲不開了,她斂眉低頭,臉往旁邊側去,委屈加上憤怒,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語氣了,“章書記,請自重!”
“惱羞成怒了?”他輕侃道,離得太近太近,他的呼吸撲在她的臉上,灼得她臉滾燙。
“你放手!”她掙扎着。
可她越是掙扎,他越是不鬆手。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掙脫不了,歡歡氣極了,眼底酸澀,眸底一片晶亮。
沛遠突然鬆開手,可同時,卻用身體將她緊緊的抵在牆上。歡歡大驚,掙扎着亂動,可突然,他眼光灼熱,用手捏住她的下巴,低頭,惡狠狠的吻上她。
吻,熾烈,火熱。起初歡歡想要推開他,卻不料動彈不得,想要抗衡,卻節節敗退,漸漸的,她懵了,軟了,在他的吻里沉淪了,不僅沒反抗,甚至還不自覺的迎合。
空氣稀薄。
在她極度缺氧時,他才鬆開。
鬆開后,只見歡歡呼吸急促,一張小臉紅彤彤的,被蹂躪過的唇水艷艷的,眼底,朦朧而充滿晶瑩的光亮。
待她回過神來,真的是惱羞萬怒,猛的要推開他,他卻如山一般,仍舊將她壓在牆上,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紋絲未動。“你再動一下,”他嗓音沙啞,可卻並不像開玩笑,“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