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自己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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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陌生的指紋,一個充滿了懷疑的指紋。
鄒誠排除了所有人,不是記者的兒子,自然也不是死者的,死者的指紋鄒誠已經分辨出來了。
鄒誠現在更加懷疑這個沒有名字的指紋,或許他才是兇手,又或許不是呢?
不過現在在不確定指紋的情況下,鄒誠覺得自己還是先調查一下自己找到的卡片和那個內衣的冊子吧。
卡片上有字跡,鄒誠是可以分辨的,只是現在鄒誠還不知道那些人的字跡。
鄒誠對梁鶯啼說道:“你記錄的東西,都讓他們簽字了嗎?”
梁鶯啼搖頭說道:“沒有簽字。”
因為那些東西,根本就不算是筆錄和口供,所以是不需要當事人簽字的。
而且當事人也不會簽字,他們簽字了就要負責任,這件事情和他們沒有關係,他們只是負責提供消息,怎麼可能簽字。
不過周怡說道:“警局有他們簽字的東西,當時他們被警局的人調查的時候,都簽了字的。”
鄒誠他們沒有,但是警局的人有,所以鄒誠對周怡說道:“去警局,將他們簽字的東西拿過來。”
“好。”周怡根本不知道鄒誠現在調查出來了多少東西,也根本不知道鄒誠現在其實已經掌握了一些東西。
周怡的速度很快,很快將東西帶了過來,然後鄒誠開始看上面的筆跡。
只需要一眼,鄒誠就看出來了,這個卡片是記者寫的,和記者的字跡一模一樣。
記者?
記者為什麼給死者送花?
他說他根本就和死者不熟悉,不熟悉還送花嗎?
鄒誠覺得奇怪,可是鄒誠這樣去質問記者,記者一定是不會說實話的。
而且鄒誠現在也沒有卡片在手,他沒有辦法讓記者承認,他現在的照片是有,但是不能作為說明。
你拿出來照片,人家說是你偽造的,讓你拿出來真的卡片,你拿不出來啊。
但是鄒誠還有別的東西,鄒誠將卡片的樣子記在心裏,對周怡問道:“那個公寓附近有花店嗎?”
花店?
周怡說道:“我也不太清楚那裏的環境,我們可以去看看。”
“行,走。”鄒誠帶着周怡和梁鶯啼,去公寓周邊開始找花店。
他們每找一家花店,就會對裏面的人問,有沒有人在這裏買過花,而且還是問幾年前的事情。
花店的人覺得鄒誠是不是有病,一天花店來的人這麼多,你問幾年前的事情,我記得住嗎?
其實鄒誠當然知道他們記不住,鄒誠嘴上雖然問,其實看的都是他們花店裏面的卡片設計圖案。
問他們這幾年有沒有換過卡片之類的話,鄒誠不是要讓他們自己回憶起來,鄒誠只要確定卡片是出自哪一家花店就行了。
不過剛開始的調查,沒有太多進展,都不是這些花店的。
“鄒探長,你為什麼要調查花店?”周怡不太明白鄒誠的做法。
鄒誠說道:“還記得死者家裏的那些枯萎乾死不成樣子的花嗎?”
面對鄒誠的問題,周怡點頭說道:“當然記得啊。”
“所以啊,我們調查花店。”鄒誠說道。
“鄒探長,你認為花是別人送的嗎?可能是死者自己賣的,畢竟死者沒有什麼朋友。”周怡覺得是死者自己買的才是更加可信的。
其實在最早的時候,鄒誠也認為是死者自己賣的,看到花的時候,鄒誠也沒有多想。
可是在自己回到案發現場,看到卡片的時候,鄒誠就明白,這花不可能是死者自己賣的。
而且現在也已經確定了,是記者賣的,現在只是要找到證據,讓記者開口罷了。
“繼續找花店。”鄒誠對周怡說道。
周怡看到鄒誠堅持,也就沒有再說什麼,跟着鄒誠他們繼續開始找花店。
當將周邊的花店找完,之後又找了幾個的時候,鄒誠終於是看到了自己熟悉的卡片。
鄒誠在這家店裏面將卡片抽出來問道:“你們家一直都用這種卡片嗎?”
“是的,從開店到現在,已經七八年了吧。”花店的店家說道。
“花店一直是你在經營嗎?”鄒誠對這個人問道。
“是的,我和我女朋友兩個人,現在是我老婆了。”男人笑的很開心。
“恭喜啊,不過你記得幾年前,這個男人來過這裏買花嗎?”鄒誠將手機拿出來,將記者的照片,舉在這個男人面前。
男人和自己妻子走過來,看着鄒誠的照片,他們都是搖頭,幾年前的事情,他們怎麼可能記得住。
鄒誠也不着急,說坐下聊聊,說自己是偵探什麼的,還問他們有沒有看過節目之類的話。
讓他們放鬆下來,鄒誠兌換了記憶搜索膠囊,不着痕迹的放在水裏,讓他們兩個人喝下去。
之後鄒誠又問道:“你好好想一想,這個男人來過嗎?”
花店的老闆和自己妻子皺着眉頭,妻子突然拍手說道:“我想起來了,那天你不在,他一個人來的,我接待的他。”
女人突如其來的話,讓周怡瞪大了眼睛,她好奇的看着鄒誠。
鄒誠為什麼要調查花店,她可以理解,因為在死者的房間裏面看到了花。
可是鄒誠為什麼將記者的照片拿出來,他怎麼知道花可能是記者買來的。
難道不可能是老師?或者是已經出國的那個男人?
周怡看着鄒誠,她覺得自己想要學習鄒誠的破案技巧,自己完全學不到啊。
因為自己就想不明白,鄒誠是怎麼做到的。
周怡當然是學不到了,鄒誠能做到,那是因為有膠囊的幫助。
妻子已經想起來了,繼續說道:“就是他,我想起來了。”
“老婆你好好想想,這麼長時間,你別記錯了。”男人看的有些心虛,這麼長時間了,自己老婆也是馬大哈的人,他還擔心說錯了話,給鄒誠他們帶來麻煩。
“你確定是他嗎?”鄒誠對這個人問道。
花店的老闆娘,肯定的點頭說道:“就是他,他來買花,然後還要了卡片,我說你想要寫什麼,我可以幫你寫,但是他說他要自己寫,好像寫了一個對什麼,就帶着東西離開了,沒看見。”
“謝謝,這個卡片可以送我一張嗎,我很喜歡。”鄒誠說道。
“隨便,這些卡片你們喜歡可以多拿一些。”老闆人還是挺大方的。
“一張就夠了。”鄒誠說道。
從花店出來,周怡對鄒誠問道:“鄒探長,你怎麼知道是記者送的花?”
鄒誠怎麼知道?
不能說啊,鄒誠開始裝的高深莫測起來,說道:“很簡單,那個出國的男人沒有說謊,他說的基本上是真的,他離開的時候,死者還好好的。”
“老師的年紀太大了,但是記者的年紀剛剛好,而且是因為離婚才來這裏的,是單身,所以他是唯一一個可能送花的人。”
聽到鄒誠這樣說,周怡覺得很勉強,不過既然是鄒誠說的,而且鄒誠也證實了這樣的說法,她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倒是梁鶯啼,感慨的說道:“這家花店的老闆娘記憶力是真的好。”
聽到梁鶯啼的話,鄒誠心裏苦笑,那是我用聲望換來的膠囊,不然誰能記得這麼清楚啊。
“記者和死者的關係不一般,會不會是兇手?”周怡問道。
“有可能,但是我覺得不僅僅是記者和死者的關係不一般,我覺得他們每一個人和死者的關係都不一般,好好調查一下。”鄒誠對周怡說道。
“每一個人?”周怡問道。
鄒誠點頭說道:“這件事情交給你,你調查一下,他們到底之間存在什麼關係,記者這裏就交給我,我要見見他。”
“好鄒探長,我明白了。”周怡點頭,她表示自己明白,她去調查其他人和死者的深層關係,鄒誠帶着梁鶯啼,去見記者。
記者在電視台工作,電視台的人都認識鄒誠,因為鄒誠的節目太火了,他們就是從事這方面工作的,不可能沒有聽過。
鄒誠來到電視台,說自己想要見記者,一點阻攔都沒有。
鄒誠見到了記者,記者在電視台也沒有單人辦公室,鄒誠就說道:“去會客室吧。”
既然是鄒誠過來,電視台自然是會給他們提供一個會客室。
沒有人打攪,鄒誠和梁鶯啼,還有記者坐在裏面。
記者看到鄒誠這一次直接找到了電視台,他有些意想不到。
“鄒探長你找我是?”記者問到。
鄒誠沒有說什麼,只是將卡片放在了記者面前,卡片是鄒誠從花店新拿的。
不過上面已經寫上了三個字,就是對不起。
這三字,是鄒誠模仿記者的筆跡寫上去的,和記者寫的差不多。
記者看到這個卡片的時候,臉色立馬就不一樣了,但是他不傻,他看的出來,這個卡片很新,不可能是很久以前的。
“認識嗎?”鄒誠對記者問到。
記者搖頭說道:“不認識。”
“真的不認識?”鄒誠笑着問道。
記者張了張嘴,然後無力的低頭說道:“字跡是我的,但是不是我寫的。”
“當然了,這張卡片上的字不是你親筆寫的,但是有一張是你寫的,不是嗎?”鄒誠沒有說自己手裏沒有那張卡片,他也沒有說有。
但是在記者聽來,鄒誠手裏是有的,不然鄒誠為什麼知道自己是在哪家花店買的花。
而且甚至知道自己當時寫的是什麼字,如果鄒誠手裏沒有卡片的話,記者想不明白鄒誠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