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徐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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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當夏歌知道徐晗吸毒這件事的時候,她更多的還是震驚,但下一秒她的腦海里浮現出的,是那個已經久未想起的女人——仇泠。
前不久是她的忌日,但因為之前嚴亦深公司的事情一直沒有解決,夏歌也因為擔心嚴亦深的原因,忘了仇泠的忌日,今天想起來,還是因為在尤娜和南瑞家裏帶着寶兒和兩個雙胞胎一起玩的時候,她無意間提起的一句。
那時候寶兒和雙胞胎正玩的不亦樂乎,這段日子來,雙胞胎的樣子已經長開,竟然是都像南瑞更多,看到和夏歌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嚴寶兒,尤娜咬着小手絹,哭着嚷着要再生一個女兒。
南瑞不是不想要個女兒,但上回尤娜生產的時候太過驚險,可以說是把南瑞給嚇怕了,再讓尤娜生一個?恐怕他這輩子剩下的壽命都要折半。
“我現在想要生個女兒來給我玩一玩,可南瑞就連在避孕套上扎洞的機會都不給我,他居然直接結紮了!”尤娜一臉扼腕,“我想要個女兒啊!”
夏歌和尤傾互看一眼,搖了搖頭。“他這也是因為關心你在意你啊。”尤傾撐着下巴說。
還好南瑞家底有夠厚,孩子奶奶有時候也幫着帶,不然放在家庭情況一般的家庭,這就只是尤娜的一個夢而已。
尤傾抱起其中一個肉嘟嘟的小傢伙,本來還活泛的小傢伙一被自己的小阿姨抱起來,就立時三刻安靜了下來,“奇怪,我們來了這麼久姐夫怎麼還沒回來?”尤傾臉上寫着幾個大大的問號。
尤娜起身給她們三個人各倒了一杯蜂蜜柚子茶,“他去掃墓了,那地方很偏僻,一時半會回不來。”
走回來將水杯遞給她們,接過柚子茶,夏歌和尤傾都喝了一口,不甜不苦,味道剛剛好。
“不過這個時間應該已經回來了才是啊,我打個電話給他。”拿起手機,尤娜一個電話撥了出去,等了一會兒才終於接通,“喂,你到哪裏了?”
“還要等一會兒才能回來?出什麼事了嗎?什麼!你見到他了?哦,好,我在家等你回來。”
她後半段的語氣突變,讓夏歌和尤傾心裏都升上了疑惑,“怎麼了?”
“南瑞見到徐晗了。”掛掉電話,尤娜一臉愁容。
她原本並不知道徐晗跟艾星辰的這一層關係,在這一次徐晗出事的時候,南瑞無意的一句感慨才讓她知道了這位鬼才導演和艾星辰的表姐弟關係,對於徐晗這些年敵視南瑞的事情也是知道的,聽到這個消息,她對這位鬼才導演的隕落也是覺得可惜,沒想到今天南瑞去給艾星辰掃墓會遇上他…
“徐晗?”夏歌和尤傾異口同聲的說。“你說的,是我認識的那個徐晗?”夏歌擰着眉發問。
“嗯,就是他,他是南瑞前妻的小表弟,之前一直因為艾星辰的原因很敵視南瑞,不過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中的註定,南瑞居然在給艾星辰掃墓的時候見到他。”
在地毯上坐下,尤娜抱過雙胞胎中另一個正在夏歌膝頭,和嚴寶兒爭着夏歌膝蓋位置的小傢伙,板著臉教育,“小初,不可以欺負妹妹。”說不定她以後就是你媳婦啊!
夏歌抱起膝頭上癟着嘴淚眼汪汪的嚴寶兒,在她軟嫩的小臉上親了親,若有所思的沒有說話,過了半晌她開口說,“能幫我打個電話給南瑞嗎?我有些事想和徐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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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大大的問號分別出現在尤娜尤傾的臉上,看出她們姐妹倆的疑惑,夏歌接着解釋說,“他出事之後我一直想要聯繫他,但他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我也找過他的公司,可他們都說不清楚,徐晗這段時間可以說是和所有人都失聯了。”
尤娜點點頭,表示明白,拿起手機再度撥了個電話給南瑞,“你和徐晗現在還在一起嗎?”一接通,尤娜便直截了當的,不知南瑞回答了她什麼,只見尤娜將電話遞給夏歌,之後就在一旁和尤傾當起了旁聽者。
拿着電話,夏歌沉默了一會兒,那頭的人也是沒有說話,像是都在等着對方開口一樣,過了大概一分鐘,那頭的人先開了口,“什麼事?”
聽見徐晗的聲音,仇泠的身影就在她的眼前出現,攥緊了拳頭,她盡量保持平靜,“我想當面和你說,你在哪兒。”
徐晗在那頭沉默了下,“有什麼事就在電話里說吧,我不想讓在意的人,看見我現在這麼狼狽的樣子。”
他很明確也很堅決的拒絕,但夏歌並不死心,“我必須當面和你說,你把地址告訴我,我現在就去找你。”
“在電話里說。”
“你不說自然有人告訴我,徐晗,我必須見到你。”徐晗依舊是堅決的拒絕,但夏歌也是很堅持要見到他。
她這麼堅決在以往都是極為少見的,其實徐晗心裏也有些話想和夏歌說,一開始的堅決在夏歌的堅持之下,終究還是他做出了讓步。
“我會和南瑞一起回來,在他家裏見吧。”
聽他這麼說,夏歌鬆了一口氣,“好,我在這兒等你。”
南瑞開車載着徐晗,回到在市中心的別墅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夏歌在南瑞家裏吃過晚飯,將三個孩子放在一起玩耍,玩累了,三個孩子在一起睡去,只剩下三個女人在閑聊,閑聊自己老公、孩子,尤傾如果沒有離婚的話,她表示自己也可以和她們一起聊聊老公,不過現在只能聊那個歷經自己屢次拒絕還不死心的前夫。
就在上回她被自己老娘騙去相親的時候,裴柏年也不知道是怎麼找到他們的,甚至還很火大的跑到她和她相親對象,還有她的老娘,也就是他的前任岳母,以及相親對象的七大姑八大姨面前來,宣示主權。
為了躲避相親的她當時很不道德的利用了裴柏年,後來卻也向他解釋了自己其實對他沒什麼意思,那樣做純粹是為了躲避這場自己從一開始就拒絕的相親宴而已。為了彌補他心靈上的創傷,荷包還狠狠的出了一次血。
“禽獸。”
“流氓。”
“什麼?”正拿着紙巾佯裝因為荷包大出血擦着眼淚的尤傾,聽見她們兩個異口同聲說出的詞語有些發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