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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葵拚命地對着楊少宗磕頭求饒的同時,心中充滿了對徐長生的痛恨。
她滿臉淚水混着額頭流下的鮮血,模樣十分凄慘。
「你都這麼求我了,我肯定聽你的……將籠子打開!」
楊少宗竟答應了,溫柔地拂去周葵俏臉上的淚水,說道:「你說得對,小傢伙要是睡着的話就死了,所以我們得先讓她保持清醒。」
周葵頓時又哭又笑:「謝謝,謝謝……」
一個打手打開狗籠的門,楊少宗命令他把小豆丁帶出來。
打手粗魯地將孩子拖出之後。
楊少宗右手解下胸前的別針,蹲在小豆丁身邊,然後……將尖銳森冷的針頭,對準了小豆丁右手的大拇指指甲縫!!
周葵臉上的欣喜倏地凝固,面色煞白,驚恐尖叫道:「楊少宗,你幹嘛,你要幹嘛!!」
聽到周葵的話,楊少宗微笑道:「這樣她就會清醒了!」
「不要!」
周葵嚇得癱坐在地,眼淚漱漱而下:「楊少宗,不要!!不要再折磨她了!求求你不要再折磨她了!所有的錯都是我造成的,我來承擔,求求你不要再折磨他了……」
「……周葵,你可知道,你越是心疼這個小賤種,我越是不爽啊……」
楊少宗森森地說完,猙獰着臉拉出周葵的右手。
鋒利的針尖,猛地刺進周葵食指指甲里!
「啊啊啊啊啊!」
周葵痛得發出凄厲的尖叫。
痛!
劇痛!
生不如死的痛!
「喜歡偷男人是吧?」
「***!」
「***!!」
楊少宗狂笑不止,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
「啊啊啊啊!!」
周葵撕心裂肺地哭喊,很快,兩隻手十個指頭都鮮血淋漓了。
「叫!叫大聲點!哈哈哈!」
楊少宗狂笑不止。
周葵厲聲尖嚎,痛得身體攪動,痛得神智都昏沉了。
「少宗,先休息休息,告訴你個好消息。」
這時,一名六十多歲的白髮老者從別墅客廳里踱步而出,雙手負背,微笑道。
老者身後亦步亦趨地跟着不少人。
楊少宗站起身,好奇道:「爸,什麼好消息?」
老者赫然是楊家家主楊明德。
在晉城,掌控着數十億資產的楊家,是真正的上位者。
權財。
他都有。
楊明德老臉帶着冷笑:「周家打來電話,說找到小賤種的生父了,呵呵,馬上就要到了……」
「什麼!?」
楊少宗愣了一愣,接着興奮大聲道:「好,太好了!我要在那個野男人面前,親手殺死他的孩子,在他面前瘋狂凌辱周葵,哈哈哈哈!」
話音剛落。
不知為何,整個楊家莊園的氣溫驟然降低。
冷。
深入骨髓的冷。
下一刻……
砰!!
一道人影從天而降,砸出一個巨大的深坑,揚起漫天灰塵。
楊家人面色齊齊一凝。
就這出場的勢頭,便可知來人不一般……
滿天蒙蒙的塵霧之中。
隱約可見來人的修長身段,面容卻看不清。
只有冷冷的聲音傳出來:「呵,楊家,奇怪的緣分。」
緣分?
楊明德微微眯起眼,揚了揚手。
旁邊老管家及幾名下人,立即做好動手的準備。
煙塵散去。
所有楊家人看到,來人一身黑布衣,如似鄉野村夫。
徐長生俯身進狗籠,將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人抱了出來,輕聲道:「周葵,好久不見。」
周葵整個人窩在他懷中,艱難抬起沉重的眼帘,獃獃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然後……
她早已流乾的淚水又涌了下來,止都止不住!
「徐長生!我恨你!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