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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三月春風裏,燎原的野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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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情萬種明星X情感缺失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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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一白跟了周懷幸六年。
周懷幸22歲生日的時候,她一身酒氣撞了他滿懷,從此成了他枕邊人。
人人都知道小周總身邊有一隻金絲雀,乖巧溫順知進退,周懷幸也是這麼想的。
他拿她當個逗樂的小玩意兒,但沒想到,有一天被關在籠子裏的雀兒也會飛走。
為此不惜撞的頭破血流。
那個電閃雷鳴的雨夜,她穿着來時那一套舊衣,笑的明艷又冷冽:“周先生要結婚,怎麼不早告訴我呢?我也好祝你們——白頭偕老,恩愛有加。”
他看着眼前狼狽的姑娘,煩躁又心悸:“各玩各的罷了,婚後我不會虧了你。但你今日踏出去一步,以後就不必回來了。”
她就真的再也沒有回來。
從此“鹿一白”三個字就成了周懷幸的禁忌。
但他沒想到,三年之後商界大佬的生日宴會上,鹿一白再次出現。
她盛裝出席,挽着一個文質彬彬的男人,由着那人介紹:“這是一白,我的未婚妻。”
周懷幸捏碎了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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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導演來敲門的時候,鹿一白就被周懷幸抵在門後面。
化妝間是劇組臨時搭建的,門板薄而不隔音,敲門聲的震動透過門傳到她的後背,讓她猛地縮緊了身體。
周懷幸呼吸一重,懲戒似的拍了拍她的臀。
“放鬆。”
男人一雙眼狹長,低頭看她時,多情又薄情。
鹿一白雙腿懸空,牢牢地攀着他,外面敲門聲不斷,她還能睜着一雙霧雨朦朧的眼去勾引人:“我放鬆了,周總還怎麼爽?”
大概是怕外面的人聽到,她貼着他的耳朵,聲音與呼吸一同落到耳邊。
周懷幸的呼吸就更重了,他抬手捏住了鹿一白的下巴,低頭去咬她的唇,話語含糊在唇齒間:“你確定?”
與之一起的,還有男人突然加重的動作。
門外敲門聲頓了一頓,導演試探性的聲音隔着門傳過來:“鹿小姐,您在忙嗎?小周總還在不在?”
鹿一白半個字都說不出來,眼前人還不肯放過她,呼吸帶着點熱意:“回答他。”
周懷幸是故意的,鹿一白心知肚明,但她理虧在先,只能伏低做小:“我錯了,幫我。”
她後背抵着門,菟絲花一樣的攀着他,眼裏春波橫生。
周懷幸終於大發慈悲,衝著外面說了一句:“在忙,有事?”
他的聲音清冷淡漠,帶着點不耐煩,導演瞬間明白:“打擾您了,沒什麼大事,聽說您過來,我特意訂了宴席,稍後能賞光嗎?”
周懷幸拒絕的話就在嘴邊,又轉了一轉,隔着門問導演:“時宴去嗎?”
鹿一白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幸好導演不傻,賠笑着回他:“時宴下午有個活動,請假了,明天上午才來,要不下次再請他?”
就剛在片場那一出,他不要命了才讓兩個閻王見面呢。
鹿一白頓時鬆了口氣,周懷幸意興闌珊:“我還有事,下次再吃。”
門板微微震顫,導演看了一眼,話裏帶着點曖昧:“小周總先忙,我就先不打擾您了。”
鹿一白在心裏罵了一句,聽得人聲遠去,還不等放鬆,周懷幸一把抱起了她,放在了化妝枱上:“咱們繼續算賬。”
這人說到做到,等到算完賬,已經是一個小時后了。
周懷幸靠着化妝枱抽煙,鹿一白在煙圈氤氳中看他。
他衣冠楚楚,她一身狼狽。
“看什麼?”
周懷幸火氣消了大半,逗弄似的捏了捏她的臉,鹿一白撒嬌似的點了點脖頸:“我下午還有一場戲呢,小周總倒是下得去手。”
她皮膚嬌,一片紅痕鋪開,曖昧又色情,明眼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周懷幸眼眸微深,語氣輕佻:“不打個標記,有些人以為誰的東西都能覬覦了?”
這人話里又帶上了火,鹿一白討好似的貼過去,在心裏罵了一句害她的瘋子。
瘋子就是時宴,是個剛從國外回來的業界翹楚,戲是真好,一個眼神就把她帶入了人物。
劇本是破鏡重圓,那一場她被發現真相的男主強吻,本來吻戲是該借位的,可入戲情動時,時宴把她摁在了牆上,直接吻了上去。
正好被前來探班的周懷幸看了個清清楚楚。
周懷幸這人霸道專橫,潔癖又龜毛,他把鹿一白視為自己的所有物,當然不允許自己的東西被沾染。
周懷幸拉着她在化妝間裏泄了一回火,他倒是神清氣爽了,鹿一白卻是渾身疼,還得忍着疼給大少爺順毛。
“那是拍戲,又不是真吻,我也及時躲開了。”
她乖覺的不繼續這個話題,又語氣乖巧的撒嬌:“況且,劇組誰不知道,我是你的人呀?”
鹿一白這話是實情,她在周懷幸身邊六年了,圈裏人都知道她金主是極晝的太子爺,以前拍戲也都好好的,結果這次遇到了不按常理出牌的時宴。
說實話,那場戲她拍的還挺過癮,但這麼作死的話鹿一白是不敢說的,只能再三保證不會有下一次,又衝著周懷幸撒嬌說疼。
眼前人跟狐狸精似的,周懷幸臉色好看多了,捏了捏她的臉,語氣散漫,帶着警告:“記着自己的身份。”
鹿一白知道這事兒就算是過去了,心裏鬆了一口氣,面上乖巧的答應,還不忘勾引他:“要不小周總今晚留下來,我再好好兒記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