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求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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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住手，”樓盜從外面闖進來，阻擋住姜公佈。六人一見是樓盜，更是悲喜交加，姜公佈見是帶回這六人之人，問道：“我已經給你賞金，現在我處罰這六人，有何不可？”
“姜老爺，你看看這六人，是不是腳底下各有一撮毛，聽說大人對毛髮濃密之人，特別……哈哈！”樓盜說話，含住了半句，沒有說出來。
“什麼，他們六個果真有此記號？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來人呢，叫他們把腳底板洗乾淨，到我卧房等我。”姜公佈吩咐其他人道。樓盜急忙搶過事情來說：“姜老爺，這六人是我帶來的，他們最聽我的話。只需要你的僕人告訴我浴房和您的卧房在哪裏，就可以了。剩下的交給小人來辦。”
姜公佈一聽，心裏不由得暗暗稱奇，難道昨天晚上的夢是真的？我想要抓這六人，那麼久沒有消息，今天居然沒有費一點力氣，就有人把他們送來。而且還知道，我在找腳上有毛之人，真是奇怪了。
這邊樓盜帶領着毆等六人，有僕人引路，來到浴房。僕人在外面把風，樓盜帶領樓毆等六人進來沐浴。剛一進去，六人把樓盜推倒水裏，淹樓盜喝了幾口水，樓盜急討饒命，樓鼻氣憤道：“你只說到這裏只是走走過場，沒想到鼻子差點沒有割下來。如今又說我們是有腳毛之人，你看看我們六個，腳底板乾乾淨淨，哪裏有腳毛？看你一會怎麼辦，最好把你抓起來，閹掉。”
樓盜從懷裏拿出一個紙包，打開紙包，裏面正好有十二撮黑毛。樓盜拿出其中一撮，在樓鼻腳底板一按，粘在上面了。笑道：“這不是嗎？”
“從哪裏來的？”眾人奇道。樓耳還拿出一個，掛在鼻子下面，眾人：“我留鬍子好看嗎？”
“魔鬼盼盼在金算盤裏透過夢的解析發現姜公佈有毛髮癖好，所以就讓我在望月樓里那幾個小姐哪裏，當場刮下來的。”
樓耳停下手問樓盜：“這是哪裏的毛？”
樓盜一攤手，一副無辜的樣子笑道：“腋窩和三角區的都有了？”
“那這個是腋窩的，還是三角區的？”
“我哪裏知道，現在都混在一起了！”
不多時，六人被帶到姜公佈卧房，有人已經把他們六人捆綁起來，然後赤着腳，走進來。姜公佈見此六人腳上，毛髮濃密，心裏不由得痒痒的，他插上門，房間裏面傳出來六人的哀嚎聲。
半個時辰以後，六人出來，雖然已經穿上衣服，卻走路一瘸一拐，十分艱難。
姜公佈很是得意，真的佩服自己在夢中所遇的人。如果今晚還做同樣的夢，一定向那個黑衣人多要幾個夢想。
姜公佈暗自盤算，我要從尹球大人哪裏獲得官職，還是需要好多可是我的奴隸逃跑怎麼辦？這時候樓盜晃着金算盤來到姜公佈跟前：“姜老爺，我有辦法，讓你的奴隸不在逃跑，自此高枕無憂！”
“怎麼，你真是我肚子裏的蛔蟲，我想什麼你都知道。快快告訴老爺，還有什麼辦法，讓老爺我高枕無憂？”姜公佈見這個人簡直想到自己心裏去了，而且又有主意，怎麼能不高興？
“您有多少奴隸？”樓盜問。
“大約有幾百個吧。”
“他們住哪裏？”樓盜問。
“住在豬圈呢。”想都沒想，姜公佈回答道。
“反正他們要長住，為什麼不把豬圈賣個他們呢？賣給他們，就可以把他們手裏的錢收到你的手中。
“這個主意不錯，這樣他們有了一個豬圈住，至少也有了自己的財產，他們也就不在逃跑了。可是他們沒有錢怎麼辦？”姜公佈又為難的問道，“不客氣說，以前我都是讓幹活，但是只給他們口糧。”
“你可以放貸給他們啊，規定年息，分二十年還清。”
“可是我不想給他們錢啊。”姜公佈為難道。
“這個簡單啊，你可以讓他在你這裏白乾二十年，還是只管飯。他們白撿一個豬圈。”
“可是我白丟一個豬圈啊。”
“二十年之後，難道那個豬圈還不破嗎？你就可以蓋新豬圈，稱之為舊房改造。然後讓他們在干二十年。而且這個豬圈可以繼承，也可世世代代拴着他們不再逃跑！”樓盜把金算盤打得噼里啪啦直響，把姜公佈酸的直叫高明。
這一天，一乘小轎在尹府停下來，裏面走出來的是姜公佈的丫鬟曉曉。這尹球，看上去四十多歲，是個黑胖子，大腹便便。他看到水靈靈的曉曉之時，眼睛獃著了。姜公佈見狀，奇道：“大人為何對這麼一個只是有點姿色的女子如此看重。”
尹球擦了擦口角的口水，道：“你不知道，尹吉甫那個老傢伙，也就是我的父親，怕我貪圖姿色，給我配得夫人都是這般模樣，你看看。”
姜公佈抬頭一看，十餘個女子從後面走來。看衣服光彩奪目，髮絲如瀑，驚為仙人。再看臉蛋，卻怎麼也看不出那些地方像女人。姜公佈見此，驚問道：“怎麼，這是男是女？”
尹球眼淚婆娑道：“已經整整二十年了，我跟他們一起，我都沒有分清是男是女。今天你問我的問題，恰恰是我想問你的問題？”
姜公佈誠心拜倒於地，向尹球說：“大人有何吩咐，小人萬死不辭！”
“那好，你把這些人帶回府上，分清男女，男的充奴，女的給你做妾算了。”尹球有點幸災樂禍，己所不欲，故施於人道。
姜公佈大驚，身體不住發抖，道：“大人，小人願意把丫鬟曉曉獻給大人，早晚大人也有個說話作伴的。”
姜公佈一使眼神，曉曉款款拜倒，道：“小女子願意跟隨大人，不求名分，只願為大人分憂解難，讓大人開心。”
“那小人託大人之事……”姜公佈有點不放心問尹球道：“既然你也姓氏為姜，想必你祖上定是姜太公什麼人，既然是公侯之後，我理當推薦。只是以後要盡心做事，以報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