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回歸
“如梭。”
事已至此，時間城城主只能夠儘力挽回損失。
任由時間變化，凜牧陰陽加身，任由時間漂浮自身，巍然不動。
時間是怎麼來的？
或許，時間的確是可以追溯到陰陽誕生之前。
但時間城城主，確沒有能真正顛覆一切的實力。
“想不到啊想不到，你也有術法的庇護，難怪！”
這下子，時間城城主可算是明白了。
法準的確只是一種手段，是非常強大的一種手段，能輔助擁有者調動更加強大的力量。
“你的手段，現在對我無用。”
既然沒有把握擊敗時間城城主，那麼，就先對時間城城主的手段有哪些做個摸底測試吧。
“果真。”
時間城城主一招試探后，也算是明白了凜牧的實力。
時間法準的確是更偏向輔助系的術法。
無非就是對一個人或者是一群人的時間調動。
逆流年輕化，亦或者是順流蒼老化。
再不濟，就是時間驅逐，將其驅逐到另外的時空。
當然，還有就是時間城城主自己也可以離開現如今的時空躲避不可抵抗的對手時間城城主是最難纏的對手。
因此，諸神之中，時間城城主是最為難纏，就算是六天之界都神靈面對他，也是極為頭疼。
時間城城主現在也確定凜牧現在的實力。
“你很強，但你的身軀卻是短板，這也是你敗亡的破綻。”
時間城城主很快就找准了入手的道路。
不在逆流時空，主在侵蝕凜牧的軀體。
破碎他的肉身，只留下神魂。
那麼，就有取勝之道。
眼前之人，雖然說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得到神魂修鍊之法。
但終究也只是初窺神境罷了。
“我會如你所願么。”
凜牧自然是知道這一點，也是早就有了防備。
陰陽變化，造化無窮，庇護凜牧周身。
“空間，放逐。”
時間城城主改變自身思路，動用自己專研的空間之道。
頓時，凜牧恍惚之中，感覺自己好像進入了虛空之中。
空間破碎的振動一直不做停息。
“定！”
不管是日還是月，都有穩定空間的作用。
當然，它們也可以毀滅破碎。
只是凜牧沒有涉及此道，無法將其轉換成自身的手段。
但用來防禦自保已經是綽綽有餘了。
既然遇到了這樣的機會，或許可以用來好好的借鑒一二。
“嗯？”
時間城城主看到被自己放逐到苦境空間亂流之中的凜牧，一時間也不確定發生了什麼。
………
此時此刻，原本時空。
感應到了之後，凜牧不在留手。
對於時間城在什麼地方，凜牧自然是知道的。
來到時間城之外，凜牧手中的刀劍匯聚天地所有刀劍的神力。
萬劍？萬萬刀劍之勢，凝聚出毀天滅地的刀劍雙流。
這一刻，整個苦境都已經被影響到。
所有刀劍修者都能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劍好像有些不對勁了起來。
“時間城！”
部分知道時間城具體的人感應到爆發之地居然是時間城后，一下子就穩不住了，紛紛趕往時間城查看具體情況。
時間城可是苦境的重中之重，尤其是對於素還真這些正道之人來說。
如若時間城遇到了什麼大麻煩，導致時空錯亂，那對苦境來說不知道是何等可怕的災害。
不只是知道時間城的人。
不知道時間城具體情況的也往那邊趕往，準備看看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大事件。
隨着滅世刀劍的匯聚，時間城自然是再也不能穩定不動。
時間城城主自然是不得不出來面對。
但這蘊含苦境萬千刀劍之勢的雙流之擊，縱然他可以傷害轉移，也無能為力。
神戰，已經不是鬧着玩的。
一擊，整個時間城，萬般時鐘，羅盤，齒輪……
灰飛煙滅，分崩離析。
時間城絕對算得上是苦境最為堅硬神奇的城池。
然而面對苦境最為鋒利的刀劍。
最強之矛，最強之盾。
終究，還是矛更勝一籌。
時間城城主面對逼命之招，自己可以錯位躲閃。
但時間城不能。
知道結局難以解決，時間城城主帶着城內魔子隨遇以及餘下二三人離開，並將他們遣送離開。
組建時間城的時間工具，分散苦境四周。
這些東西都蘊含了時間之能為。
如若有人觸碰。
幸運的，可以返老還童，如若聖嬰主那般。
不幸的，自然加劇老化。
但因為是不完整的，都是有時間限制的。
力量一旦用完，一切都會恢復正常模樣。
縱然如此，苦境也會因此小亂一波。
“萬劍。”
這是凜牧和時間城城主的戰鬥。
他自然是不會影響到其他的人。
操控手中之劍，凜牧逐一瓦解時間城分崩離析時破碎出去的時間工具。
做完此招后，凜牧背負刀劍，一步一步走向破碎時間城。
“想不到，你留有如此後手，是太曦神照在幫你么！”
時間城城主看到自己親手組建，輔助自己領悟時間大道的場地徹底破壞，心中的怒火難以壓制。
面對凜牧，時間城城主心中也不知道是否留有悔恨。
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盡。
凜牧能有如今修為，他猜測，或許有太曦神照在其中推波助瀾。
“吾不需要任何神的施捨。”
凜牧冷聲回應。
“時間城城主，現在，可感應到了家破的感受如何。”
想到自己被破滅的家園，凜牧背負的刀劍更加狂暴。
“弱者，才會悲傷嘆惋，強者，只會笑看一切。”
活了無盡歲月，體驗無數時空的時間城城主很快就恢復了自我。
時間城的破碎，對他的影響在這一刻自然是徹底消除。
“那麼，我就讓你成為弱者！”
這個回答，凜牧很不滿意。
接下來，他會再問時間城城主一次同樣的問題！
雙劍在手，裹挾神之殺招，傾盡一切。
時間城城主也不在繼續穩若泰山。
近身的戰鬥，術法之師直面戰士刺客，絲毫不落下風，甚至於……穩重有進。
“沒用的，苦境之中所有的刀劍招式，吾都已經徹底了解！”
十數回合交鋒，時間城附近萬里已經毫無生機。
縱然先天頂峰，也毫無插手此事的能為。
靠得太近，自會爆體。
唯有近神，方能踏足領悟數招。
無數能人異士，正道先天，三教九流遠遠觀看此戰。
又是……神之戰。
而且，是讓他們熟悉又陌生的神。
時間城城主和虛無他們都很熟悉，都了解其名。
但跟時間城城主接觸的人，卻沒有幾個。
而虛無，也只是表面上的虛無。
掌控虛無的力量，武神神軀的人，也不知道具體是誰。
抓住破綻之機，時間城城主一拳將凜牧擊退。
刀劍之道，時間城城主豈能不會了解。
不然，時間城城主無數的時光回溯拿來何用。
但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萬般努力想要得到的東西，最後居然被一個天資愚鈍的傢伙得到！
獨千秋的武學天賦異常普通，但是他有苦境真正的，沒有人能操控的天命大運。
時間城城主對此也有絲絲嫉妒。
他好不容易那麼地認真，最後，卻讓他輸得那麼徹底！
“是嗎？那森獄的呢？上天界的呢！”
凜牧變化刀劍之道。
森獄萬般武學，他自然是不認為時間城城主會比自己還要了解。
再加上從玉龍隱士手中得到的上天界龍神劍招。
一刀，一式，凜牧漸漸地也讓戰局拉回。
這一戰，並不只是苦境先天們觀之。
異境諸位神靈，也神念降臨。
太曦神照想不到自己製作出來的產物，居然成為了凜牧的了。
這是為什麼？
難道說，他預知到了一切？
畢竟凜牧的所作所為完全表明對於虛無，對於獨千秋，他是早有預謀。
這完全不符合常理，是六天之界的人出手幫忙了嗎？
不應該，如果六天之界的人出手幫忙，也不至於坐視天疆的隕滅，更不可能只是發一則邀請了。
死神和閻神則是想不到，凜牧的神之戰對象居然是這一個超然，什麼都不曾理會的存在。
“牧神為何會和城主如此一戰，而且這架勢彷彿是……至死方休一般！”
最光陰對此表示萬般不解。
第二次觀摩神之一對一戰鬥的三教頂峰，尤其是劍子仙跡最為驚訝。
眼前虛無居然是……牧神？！
“是，城主之前和我們解釋了，牧神指示綺寮怨，將罪念晶片凝聚之身，借給虛無做承載之載體，在虛無敗亡之刻，承載牧神靈魂的第十三顆罪念晶片佔有虛無的一切。”
時間城城主自然是知曉這件事情。
獄婪已經把消息送達了。
“可十二顆罪念晶片，我已經摧毀了三顆啊。”
素還真有些疑惑。
潛伏在三教之中的罪念晶片已經被他
“牧神征服了九輪天，讓九輪天成為現在天疆的天啟國度，想來製作出新的罪念晶片不在難事，大哥應該還記得在妖市遇到的創罪者吧。”
作為上一檔的主角，青陽子自然是沒有缺席。
素還真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即輕聲一問：“那……洛書前輩……是……”
虛無能被牧神吞噬，其中自然段有着洛書的巨大功勞。
如果不是洛書關鍵時刻將虛弱的虛無放走，那麼牧神也沒有機會。
“唉，三六九箴言隨着閻王之死已經告破，而九龍回天的天命也終結，再也無人能預料，洛書前輩是獸之龍，吸收了火之龍，但現在看來，或許……他是牧神的……天羅子……”
作為時間城城主手下的半個門生，最光陰了解了不少。
“這………”
這個結局，讓所有的人一時間都難以接受。
一道化體都如此可怕么……
再加上凜靈，還有之前的閻王化體。
牧神的手段，當真可怕。
但他做的一切，目的為何！
是為了征服苦境，整合三界？還是……別有其意。
也不知道這一戰，到底所謂何故。
誰有理？誰無理？
誰是野心家？誰是勝利者？
在場的人，沒有一個可以給出答案。
所有的人都只希望……沒有勝利者是最好的結局。
“還不拿出你全部的實力么！”
扳平戰局，凜牧不相信時間城城主就這一點的實力。
雖然說神靈之間的差距不是很大。
但自己一個新加入的神靈能持平眼前這個古老存在，還是有些難以置信的。
“牧神，現在你也已經步入這一境，何不與我一同，我的道路，亦能替你更加完善刀劍之道。”
時間城城主心中還是有着最後的挂念。
拉攏凜牧，不知道幾分真心。
但他的話的確有幾分道理。
苦境能人異士許多，再加上因為他的手筆，讓苦境的人類死亡到新生的時間大幅度削減，讓一個高手的成型時間也大幅度減少。
凜牧也可以坐看一切，讓苦境生靈來替他行走刀劍之道，自己坐享其成。
“可惜，吾不是你！”
凜牧直接就拒絕了時間城城主的邀請。
刀劍脫手，神力再催。
不在進行無所謂的招式試探，只為逼出時間城城主的時間底牌。
“眾人小心。”
見到凜牧發動刀劍之力，觀戰的人都不得不小心了。
“牧神發揮出來的實力，絲毫不比神無，武神差啊。”
一番表現，結果如何，自在人心。
“既然如此，那就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事已至此，時間城城主也不在做什麼退讓。
就算自己負傷，也要將眼前這個新神斬落。
他有自保的手段，餘下神靈想要對付他，也得多多考慮考慮。
時間城城主凝聚時光流速，只為對眼前之人帶來逼命傷害。
雙方蓄勢之後，神情不曾帶着一絲退卻。
轟然之爆，神州動蕩。
四方大地，斷裂千萬里。
此時此刻，另外一個時空，凜牧本尊有所感應之後。
也是全力出擊，擊碎時間城城主的空間亂流，突進到他的面前。
陰陽雙極的力量，讓時間城城主不得不動用時間法准來調動自身力量，進行全力的對決。
巨大的轟爆，時間長河再一次開啟。
追尋着感應，凜牧可算是回到自己的時空。
這讓過去時空中的時間城城主一時間啞然。
“回去了嗎……那我現在……”
凜牧可以回去，因為他原本的那個時空缺少他。
但他不能去，他要是跟着去了的話，會讓自己也深受其害。
而他現在改怎麼做，隨着攪局者的到來，讓時間城城主難以明了。
變故已生，凜牧不在顧忌什麼。
隨着他的回歸，這一時空。
森獄諸多野心家，主戰派體內凜牧留有的陰陽之力不在壓制，瞬間爆炸。
包括閻王在內，已然作古，靈魂都不存絲毫。
這一時空的結局，就讓時空來判定。
“結束了嗎。”
觀戰之人，無不為此心驚。
這爆發出來的力量，太過可怕。
戰場之中，時間時間城城主神軀已然負傷流血。
苦境最強的刀劍，對於神，也是有着巨大威脅。
而凜牧，頭髮已經斑白一半。
似乎歷經了萬載歲月。
時間的侵蝕，當真無孔不入。
縱然凜牧現如今半部混沌法准護體，也無法轉換時間法準的力量為己用。
一時間，險些傷及根本。
神，跳出三界五行，本可與天地同齊。
但現在的牧神，似乎……做不到那個境界了。
“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么。”
時間城城主淡然地看着凜牧。
再來一次，凜牧就算是依舊可以苟延殘喘，但他的力量會十不存一！
面對四周虎視眈眈的豺狼虎豹，凜牧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而他雖然說也會為刀劍所傷，需要千年萬年來修復。
但他手段離奇，這段期間，自保已經無憂。
除非死神閻神太曦神照這幾個傢伙中有兩個鐵了心要來滅他，他才會有巨大威脅外。
一人，他無所畏懼。
但很明顯，這是不可能的。
閻神退隱，死神也面臨考驗。
太曦神照和八岐邪神相互牽制。
自己，安全無憂。
“你沒死，就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刀劍再握雙手，凜牧表面自身態度。
戰至終章，至死方休。
刀修劍修，想要修鍊到巔峰，就要一往直前。
而他身為刀劍之道的大成者，更加不能因局認慫。
“那就來吧！”
時間城城主也想不到凜牧對自己的痛恨居然如此之深。
真的不把自己剛剛得到的一切珍惜么。
可惜，再怎麼如何，結局，也不會有絲毫改變。
然而，就在戰局又將開啟的時候。
剛剛雙神力量交匯之地，一個黑洞凝聚成型。
隨即，一道讓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身影出現了。
“這是牧神？那武神軀體之內的又是？”
凜牧本尊的出現，讓時間城城主以及觀戰的獄婪都高度驚訝，更別說觀戰的尋常先天。
天疆的冰封，塵界九龍回歸天地。
讓苦境都認為就算是牧神，也已經隕落。
但現在，他本尊的出現，讓所有人彷彿都更加想要了解天疆到底發生了什麼。
凜牧本尊出現之後，調動陰陽造化，緩解副體身上之損傷。
只見副體‘神牧’斑白的鬢髮再一次烏黑，似乎已經恢復如常。
“你……回到了過去？？”
時間城城主此刻已經明白。
到未來，連他自己都很難做到。
“怎會如此，既然你靈魂不曾圓滿，又如何能凝聚出完整的神魂。”
現在讓時間城城主驚訝的是凜牧的本尊怎麼可能在靈魂缺失的情況下能神魂圓滿。
這是連獨千秋也不曾做到的事情。
此時此刻，時間城城主也察覺到了莫大的危機。
凜牧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最終，指了指觀戰的……人。
指天的時候，時間城城主還以為是六天之界。
但接下來的操作，讓時間城城主也大致明白了，不由得出言譏諷：“你居然甘心做此界天道的走狗？可笑。”
“我從來都和什麼天道沒有關係，我只是向苦境眾生借來的力量罷了，我敬畏生命，作為回報，我會徹底解脫此界。”
心境不同，凜牧現在彷彿可以輕淡地面對世間一切。
“縱然你本尊凝聚神魂，但你的分魂也已經和虛無同化，身為主魂的你已經不能再入主虛無神軀，多一個你，無差別。”
生命？在時間城城主看來，苦境的生命，就算是超先天又能如何？也不過大一點的螻蟻罷了。
就算有幾個僥倖兵解入天界，也無多大用處。
“那現在呢？”
此時此刻，凜牧主動從自身軀體之中離開。
隨着凜牧神魂出竅，他的肉身化作萬般星點，散落苦境。
“我的一切來自於苦境，現在我已經將其歸還，現在的我，可達到了你的要求。”
時間城城主無話可說。
將自身一切都歸還，此時此刻的他的確已經徹底不在沾染什麼，成了一個了無一切的。
“三日之後，域外星河，我，等着你，你可以帶着你的盟友獄婪，太曦神照，能匯聚多少就是多少，我們之間的恩怨，一戰，了斷。”
言罷，凜牧和‘神牧’一同離開。
凜牧走之後，時間城城主身形也瞬間消散。
先來到天石山，帶着綺寮怨一同回歸。
看到冰封的世界，就算是現在，凜牧心中也難以平靜。
自身神魂進入虛弱的古耀之中。
頓時，古耀光芒四射，綻放出比之前更加強大的力量。
萬川冰雪，頓時消融。
冰雪的消融，讓原本破碎的大地再一次開始瓦解。
凜牧自然是不可能坐視這種事情的發生，催動自身神力，穩固一切。
原本被冰封的生靈，就算是被邪染之氣影響但還沒有死亡的。
這一刻，全都神志清晰地蘇醒。
所有的人，如同大夢一場。
但入睡之前的一切一切，他們都歷歷在目。
“諸位，抱歉，是牧神的軟弱，讓眾人沉睡多年，牧神可以保證，未來，絕不會再發生這樣的情況。”
這件事情和凜牧有很大的關係嗎？
就算凜牧不這麼做，天疆也不會安穩退居。
但他身為其主，無法守護自己的子民，就有錯。
“牧神，之前的一切，可是八岐邪神所為。”
蘇醒之後的蒼也萬般慶幸。
“不只是八岐邪神，還有時間城城主。”
凜牧的回答，讓蒼一時間難以置信。
“以後不會再有此擔憂，牧神會帶着大家的希望，打破禁錮我們宿命的牢籠。”
凜牧環視一切，知道了此情此景幾人不在。
在凜牧回歸天疆之後。
消散天地的凜靈感應到凜牧的力量后再一次凝聚而出。
凜牧動用自己的神力，連結輪迴，讓鬼魄將要消散的劍鬼得以進入輪迴之中。
劍鬼本來就是孤魂野鬼，現如今鬼魄也到了要消散的地步。
真的要是讓其消散，那就應徵了魂飛魄散這個詞語。
到那個時候，凜牧也無能為力。
且先讓他輪迴轉世吧。
凜牧遠離了群眾，等候最後的戰鬥到來。
“你……唉！”
翠蘿寒蘇醒后。
通過綺寮怨，她了解了這件事情。
想要勸說什麼，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現在的她，還是太弱了。
連凜靈，現如今也插手不了凜牧的戰鬥。
凜靈復蘇后，心中也明白自己現在的情況。
化作陰體的力量，沒入黑月之中。
凜牧一開始是打算此刻斬斷苦境和天疆的聯繫。
但最終暫時放棄了這樣的想法
如果他驅逐了時間城城主，那麼不斷二界聯繫也可以。
驅逐不了，那麼這麼做了也無用。
三日時間已經到來，凜牧裹挾日月來到苦境之外的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