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還是個男孩子

原來還是個男孩子

“這風箏,給你了。”

喬泉將紅色的風箏放到她手裏,將人抱起來,輕功一躍,往皇宮飛去。

“太厲害,我要是也會輕功就好了。”蓮生不由得感嘆道。

“想學?有空我教你。”喬泉嘴角揚起狡黠的笑,又有理由去見她了。

“好啊。”

風在耳邊呼呼吹過,兩個人的悄悄話慢慢落入林間。

——————————————

喬泉將蓮生放在蓮湖殿側門,沒有讓其他人看到,以免帶來麻煩。

互相道別過後,蓮生抱着風箏慢慢的走了進去。

時下還沒有不算很晚,小春應該是在準備晚膳了,所以四周有些安靜,蓮生也沒有在意。

‘小春~’

蓮生推開了門,開心的往裏面望去,看小春今天給她準備了什麼好東西吃。

揚起的笑臉慢慢凝固住了,她寢宮裏坐了個人。

他安安靜靜地看了過來,眼裏毫無波瀾,渾身上下散發著冰冷,蓮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轉頭就想走。

‘站住!’

一道怒氣滿滿的聲音從後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后,蓮生的衣襟就被人拎了起來。

‘朕的好愛妃,看樣子玩的很開心?’白澤涼涼的開口道。

蓮生像只鵪鶉畏頭畏腦的縮在一邊,不敢吭聲。

‘怎麼?我竟不知道愛妃什麼時候還成了啞巴了?’白澤逼近,陰沉着臉問道。

蓮生嚇得往後縮了縮,試圖離得遠一些。

啪嘰——

一個不合時宜的風箏從她身邊落地,蓮生驚恐的看了兒一眼風箏,然後在看向白澤。

‘看朕幹什麼?撿起來啊。’白澤笑了,比生氣還可怕的笑容,彷彿周圍的空氣都凍住了。

蓮生戰戰兢兢,抖着的手比老年帕金森的手還嚴重,剛剛摸到那隻風箏的時候。

‘這風箏看着真精緻,愛妃可做不出來,不知是誰送你的,改天也幫朕討要一隻。’

蓮生脾氣也上來了,挺直了腰桿,生氣的說:‘朕朕朕,朕什麼朕,少在我這裏陰陽怪氣的,

要擺架子去別地兒去,看我不舒服就把我打入冷宮,或者直接將我拖出去砍了,

左右不過頭點地,十八年後還是好漢一條,沒準我還能穿越回家呢!’

噼里啪啦一籮筐的話就丟白澤腦門子上,他也從中挑挑揀揀到了幾個關鍵詞:穿越,回家。

蓮生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後知後覺的捂着自己的嘴,

‘穿越是什麼意思?回家?你想回蓮府探親?’白澤低頭看着她,腦子裏迴旋着她剛剛的話,膽大妄為極了,

他隱隱約約覺得她說的回家,絕非是回蓮府那麼簡單。

蓮生一下子沒有了剛剛的氣勢,支支吾吾的說:‘當然是回蓮府,我多久沒有回去了。’

‘過一段時間我陪你回去。’白澤挑眉,

‘嗯?不許轉移話題。’

‘你還告訴我你今天去了哪裏呢?’白澤自己都沒有察覺,話語間已經將朕變成了我。

蓮生暗罵白澤太小心眼,悄咪咪的將風箏踢到一邊,小心斟酌着用詞:‘出去玩了一下。’

‘哪兒?和誰?’白澤臉色又變得陰沉起來,

看來安放在她周圍的侍衛還不夠多,這麼大的一個人沒有了蹤影都無人察覺不對勁。

要不是白澤突然發現來稟報的人說,蓮生躺在寢宮裏一天沒出門,他也不會如此緊張的跑來,結果撲了個空。

‘就,我自己。’蓮生眨巴着眼睛,不敢正面看着他。

‘真的?’白澤冷冷說道。

‘真的,你愛信不信。’蓮生突然硬氣起來,‘而且我去那裏玩不行?要你管呢。’

‘你說憑什麼?你是我妻。’

‘呵,你的妻子多了去了,不差我這一個吧,前腳還對我說愛的死去活來,後腳就去別的妃子那裏你情我濃。’

蓮生徹底不裝了,打不了魚死網破,這些話把她憋了好久,

‘要知道,隨便玩弄別人的感情是要天打雷劈的。呸,死渣男。’

‘你是在吃醋嗎,生兒?’白澤聽着聽着竟然笑了起來,整個眼睛都洋溢着愉悅。

蓮生拂了一下身上的雞皮疙瘩,自己這麼罵他,哪裏看得出自己吃醋,

而且還笑得這麼開心,難不成白澤有什麼受虐傾向。

‘我沒有吃醋,還有你笑什麼。’蓮生梗着脖子問道。

白澤猛地將人抱到懷裏,‘我在笑,終於看到生兒的‘真面目’,原來我的生兒還是個隱藏的小辣椒。’

蓮生越聽越不對勁,橫眉問道:‘你是不是在拐彎抹角的罵我脾氣不好?’

‘沒有,我不敢。’白澤像是順毛一般,輕輕撫平她凌亂的頭髮,

‘其實是我吃醋了,你不要和別人玩好不好,我會不開心。’白澤軟着聲調,祈求着。

‘可是你.........’蓮生還想說什麼,話就被白澤截住了,

‘我不愛後宮的妃子們,除了你,我沒有和她們睡過。’

‘啊,那你豈不是還是個小處男,原來還是個男孩子吧。’蓮生驚呼。

白澤忍無可忍的摁住亂動的頭,咬牙切齒:‘我不介意今天就正式變成男人。’

蓮生又被嚇得不敢亂動了,嘴上卻不死心的喃喃道:‘我這幾天感冒了,別人的男朋友再過分還會說多喝熱水,你呢,別說讓我喝熱水了,連人影都看不到。’

這件事情是白澤理虧,為了快速掌控朝堂,他現在在忙着對付丞相那群老滑頭,

為了轉移他們的注意力,他特地忍住不再踏足蓮湖殿。

‘喬泉是吩咐來的,他本是我的貼身太醫,除了我從不為他人問診。’白澤為自己正名道。

一開始叫喬泉來為蓮生診脈時,一臉不樂意,後面倒是主動了,白澤將其歸功於喬泉的醫者仁心。

‘我沒有來看你,這件事情是我的錯,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吧。’現在的主要目標是如何挽回媳婦兒的心。

白澤知道,蓮生硬的不吃,需要軟着來,所以他隱藏自己身上的戾氣,此時就像一隻去掉了利爪的貓咪,蹭着蓮生,求撫摸。

蓮生承認自己很吃這一套,心都軟了下來,‘好吧,我就暫且原諒你吧。’

‘我今晚可以抱着你睡覺嗎?’白澤期待的看着蓮生。

‘......我敢拒絕嗎?’

‘好的,你答應了,生兒餓不餓,我們吃飯吧。’

接下來白澤都像個牛皮糖似的黏在蓮生身上,

蓮生望着眼前被食物堆成小山的碗,有些哭笑不得,這就是遲來的談戀愛的感覺嗎。

‘生兒快吃,吃完我們好睡覺。’白澤像只勤勞的小蜜蜂,不停的給蓮生投喂。

很快蓮生就吃撐了,摸着鼓起來的肚子,感嘆道:‘還是美食最誘人了,看我這肚子像不像懷胎三月?’說完還裝模作樣摸了摸自己肚子。

‘那不如我們也生個孩子吧。’白澤嘴角控制不住的往上飄,滿心歡喜的看着蓮生。

蓮生愣是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紅着臉捂着他熱烈的眼神:‘誰要和你生孩子。’

‘那你還想跟誰生。’白澤沒有放過了她,撥開她的手湊近,兩人的氣息交融,空氣在逐漸升溫。

雙目相對,蓮生看到他眼裏濃烈的愛意,眼角上揚勾着迷人的笑意。

‘你離我遠一點,有點熱。’蓮生感覺自己現在有些口乾舌燥,現在快入秋了,這空氣還那麼讓人焦躁不安。

白澤沒有回答,盯着那張合的紅唇,不由自主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蓮生看到了這一幕,太.......太那個了,她可不是柳下惠,忍不住就親了上去。

兩唇相對,唇齒交融,蓮生偷襲完就想離開。

結果腦袋被人摁住,白澤熱烈的回應上來,輕輕的咬着蓮生的嘴唇,

允吸着她的芳甜解渴,趁她不注意舌頭滑了進去,

蓮生皺着眉頭:‘唔~’想推開卻無能為力,慢慢的沉浸在白澤的溫柔而又熱烈親吻當中。

‘可以嗎。’白澤濕漉漉的眼睛含着濃烈的情慾,蓮生竟然一瞬間淪陷了,沒有拒絕,輕輕的點了點頭。

帷帳慢慢落下,衣物退盡,兩個人的靈魂慢慢交融。

月亮大概是害羞了,悄悄的躲進烏雲后,微微灑出的月光是對兩個相互愛慕的人兒的祝福。

等蓮生第二天醒來,渾身的酸痛讓她有回憶起昨天發生的種種,臉不由得臉紅起來,暗罵自己不爭氣,好歹現實世界中自己還是個成年人呢,居然被一個十七歲的少年給拿捏了。

而她身邊的人好像還沒醒來,蓮生撐着頭看着閉眼的人,用手慢慢描繪着他完美的臉龐。

光潔的皮膚,高挺的鼻子,手指滑到那薄而溫潤的嘴唇,輕輕的摸了一下。

結果猛地被人抓住了手,蓮生嚇得一抬頭,就對上白澤含着笑意的眼睛。

‘看來為夫還不夠努力,讓我的夫人還有力氣來挑逗我。’可能是剛剛睡醒,白澤聲音帶着慵懶的沙啞,還特意壓重了挑逗二字。

‘沒有。’蓮生連忙否認。

‘沒有嗎?’白澤笑着就覆上身來,壓住亂動的人。

‘不要了,你......你還要上朝呢.....’話音早就被白澤親吻吞進肚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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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宮斗遊戲當鹹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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