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給領導的女兒扎針並告訴她,半套一兩全套三兩,對方甚至覺得可?
眼看着暫時控制住了瘴氣,徐河便鬆開關如君,一轉身出了門。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天宿葯衍論亦是煉丹煉藥之術,但要煉丹,成本太高,徐河還沒那個條件。
那麼,也可以用針。
但還是那句話,針,徐河也沒有。
徐河身影一閃,來到了一家醫館,此時郎中已經睡下了,徐河悄悄的進去,從中偷出了一包針具算是借用,隨後便折返了回去。
徐河手法精準,頻頻落針,先是暫時封堵心脈,而後運轉天宿葯衍論,陣陣能量順着纖細毫針進入關如君的經絡,幫她醫治着身體。
最終,瘴氣被徹底限制在了一個區域,接下來,只需要時間,等待瘴氣一點點消散就好了。雖說完全去除瘴氣也不是不能,只是沒有葯,只靠針和他自身的力量,還是太累了些,也就不費那個力氣了。
只是,人能醫……這衣服咋辦?
看關如君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徐河打算先留針一段時間,順便封堵一下對方的丹田,好能在對方醒來的時候能夠解釋清楚,不至於上來就直接要取他性命。
徐河坐到躺椅上,喝了口茶,自己這茶是難喝了些,但它便宜啊。
稍微睡了一下,太陽已經快要升起,徐河便又醒了過來。
雖然天還沒亮,但以徐河的經驗,這個時間,菜市應該已經有好幾家攤位開始擺攤了。
這個世界沒有冰箱,今天吃什麼,最好今天買,放不太久。
買了些不知名的綠葉菜,幾顆皮蛋,和半兩肉,便是徐河今天的伙食。
也許修為高真的可以不吃不喝或者少吃少喝,但徐河還是打算該吃吃的,一個人,連吃的樂趣都沒了,成天就在這裏處理屍體,還有什麼意思?
眼看這關如君還不醒,徐河乾脆又扎一針,讓她再多睡會,這樣徐河才能先安心去弄飯了。
皮蛋瘦肉粥,徐河前世很愛吃,先煮上米,記着一定要放一點油,可以讓粥看上去好看,也可以沒那麼寡淡。
肉,皮蛋,和一小點薑絲要備好,把肉先腌制,加入少許鹽糖和料酒,用手抓上勁了以後,要放一點水和一些的澱粉,這樣的肉在粥里才會又嫩又滑嘴而不是發柴似得碎爛在裏面。
等粥煮了一個半小時以後,當然喜歡多煮也可以多等等,不喜歡煮其實半小時就行,這時的米還比較粒粒分明。
隨後放入薑絲皮蛋,放入鹽,料酒,少一點的胡椒粉和香油,最後再放肉,肉入粥煮個幾分鐘再加入蔥花便可以出鍋,味道是非常好的。
帶着人間煙火香,徐河端着粥坐到桌前,自顧自的吃起來。
吃了一半,徐河看了一眼還趴在那的關如君,本來他是打算一個人都吃光,然後再讓關如君醒過來的,但現在,卻有點於心不忍。
又盛了一碗粥,運轉葯衍術,向其注入了一點能抵抗瘴氣的特殊藥力,粥此時也變得格外的香。
他拔掉了那根讓關如君睡覺的針,拍了拍對方。
關如君緩緩睜開眼,慢慢坐起來,剛想往後面靠,卻聽到徐河說:“別靠,背後有針。”
關如君清醒了一些,她往背後一摸,霎時間紅了臉:“這是怎麼回事!?”
“你昨晚暗疾發作,我幫你扎了針,才有所緩解。”徐河說道。
“你!”關如君連續往後噌到了床尾,躲出去好遠:“我的衣服怎麼回事?!”
“救命要緊啊。”徐河端着粥,無奈說道:“昨天晚上你心脈受損,失去意識,你自己也應該知道的吧?”
關如君紅着臉,捂着衣服,因為背後被撕開的緣故,若是不捂着,很容易會掉下來。
她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脈,的確,有受損的跡象,結合昨夜略感疼痛的回憶,似乎確實是突然暗疾發作,才失去意識的。
若是心脈受損,也的確有可能就此喪命了。
感受到背後的那些針,似乎還真就是這一針一針,封住了自己的傷勢,不讓其繼續擴散的。
也就是說,若不是昨晚他下針及時,自己可能還真就生命垂危了。
但看着眼前這傢伙,他真有這麼厲害?
似是看出對方的疑惑,徐河把粥放在桌上,攤攤手說道:“我之前在老家學了些醫術,算是會點東西。”
“你…怎麼看出來我的問題出在後背的?”關如君紅着臉,她倒也不是個蠻不講理的人,只是問道。
按理說,在外面看,是看不出端倪的,你不把人家扒光了,怎知的背後有個黑手印?
“先吃點東西吧。”徐河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說道:“補補元氣。”
關如君剛想拒絕,可聞到那粥的香氣,還是猶豫了一下:“你總得給我找件衣服啊。”
“那得先拔針。”徐河說道:“這針,只能我拔,你來會出問題的。”
他本人是沒什麼特殊想法的,俗話說,人有病,不能忌醫,醫生面前,你總不能害羞不配合是不是?
咬了咬嘴唇,關如君點點頭,捂着衣服,紅着臉背了過來。
徐河暗自運轉葯衍術,一根根的把針拔掉,一拿下針,關如君也感覺身體比之前輕鬆不少,似乎自己的暗傷已經有所好轉。
她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徐河,這人的醫術,真有這麼神奇?
‘這人可真麻煩。’
徐河找了件衣服,給對方披上,就自顧自的喝粥去了。
見徐河自己去喝粥了,關如君也不好多開口,自己端起碗,嘗了一口。
只覺得這粥,又香又順,肉粒滑嫩無比,混上皮蛋滿口的香。
她並沒有分辨出那股來自葯衍術的藥力,只覺得喝着這碗熱粥,真的很讓人舒服。
“你很會做飯嗎?”關如君忍不住問道。
這手藝,真的很棒了。
“還行。”徐河也懶得多說,只是應了一聲。
見到對方不想多說,關如君也就不再說話,默默的喝着粥。
半晌后,喝完了粥,看徐河只是自顧自的看着書,她也就走向門外,隨後說道:“這幾天晚上…我可能都要來,衣服晚上再還給你。要是不方便的話,可以給你補些銀錢。”
“包夜二兩,半套一兩全套三兩。”徐河自顧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