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回 第四節 戰勝司馬哀
司馬哀現在就坐在椅子上，西門霆則是站在下面，至於杜克顯，現在他的存在彷彿是沒有意義的。西門霆向上看着司馬哀：“司馬城主，你坐的好安穩啊！”司馬哀笑了：“呵呵，西門老劍客，不知道那陣風把您吹到黔州府來了？還來到了我們鬼城這裏，不知老劍客到此有何貴幹吶？”
西門霆冷冷一笑：“司馬哀，你不要明知故問，你到了我們貴州之後做的那些事情，難道還需要老夫一一說明嗎？”司馬哀看着西門霆：“西門老劍客這話說什麼意思，本城主不太清楚啊？”“你不清楚？”西門霆冷眼看着司馬哀：“你比誰都清楚你做了什麼，那貴州府的四大派是怎麼招惹到你了，你要將人家滿門誅之，這尋刀門和求劍門又是怎麼招惹你了，你要將這兩個門派也從江湖上抹去，你的所作所為，讓老夫不能不阻攔你了。”
司馬哀聽到西門霆的話之後，他笑了：“哈哈哈哈！原來西門老劍客是說這個。”說到這裏，司馬哀臉色一變，十分嚴肅道：“我倒是想問一下西門老劍客，你豈不聞弱肉強食的道理嗎？那些門派太過弱小，沒有在江湖上存在的必要，我自然要滅了他們，像我鬼城這般強大的門派，才應該在江湖上立足才是，至於他們，死了亡了，又有什麼關係。西門老劍客，你覺得呢？”
西門霆聽罷了之後，十分惱火：“司馬哀！你莫要胡言亂語！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叫江湖道義嗎？你還知道什麼叫俠嗎？你的所作所為早就偏離了俠義之道，而且我還聞聽人言，你居然和朝廷官員勾結在一起，某非是想違背江湖律令不成？江湖道義、律令你一蓋不尊，而且還妄圖擴張自己的勢力範圍，似你等這般豺狼虎豹，老夫還是儘早除掉為好。”
司馬哀看着西門霆：“哼！老劍客你也不要說大話，你口中的俠義之道又是什麼呢，我只知道俠之大者，為國為民。我雲南鬼城自創立以來，對於百姓可謂是愛戴有加，不說急民之所急，想民之所想，那也差不多了吧，這些相比老劍客也都有所耳聞吧，難道說我們這麼做，還做錯了不成？”
西門霆答道：“你的那些歪理邪說，老夫並不感興趣，我只知道你的所作所為，必為江湖人所不容，今日就算我不殺你，來日也定有人會將你除掉，你的狼子野心誰人不知，你想做的事情無非就是讓天下的武林都落入你一人之手，就憑這一點，你就應該為此付出代價！”
說完之後，西門霆轉身離開了會客廳，頭也不回的說道：“司馬哀，你若是有膽量就跟老夫出來，讓老夫看看你這個鬼城城主到底有多少能耐！”說著話，西門霆就來到了求劍門的院子當中，抽出了自己背後背着的一對刀劍，站在了院子當中。
在院子裏有一些其他的鬼城弟子，也都各執兵刃，圍繞在了西門霆的周圍。此時，司馬哀已經從會客廳當中走了出來，看着他手下的這些弟子，喝道：“你們給我退下！西門老劍客的武藝豈是你們這些人能夠比擬的，給本城主讓開！”隨着司馬哀的這句話，這些弟子散開了，司馬哀抽出了自己肋下的鬼門劍，站在了西門霆的對面。
兩個人現在就站在了院子的中間，而四周的鬼城弟子都注視着西門霆和司馬哀，帶着西門霆來到求劍門的杜克顯，也手握着自己肋下寶刀的刀把，隨時準備刀出鞘剩下的這些鬼城弟子拼個你死我活。
司馬哀站定之後看着西門霆：“西門老劍客，你上了幾歲年紀，待會東西手來還希望老劍客你不要傷了自己。”“哼！”西門霆冷哼一聲：“不勞你掛心，老夫的身體老夫清楚的很，就憑你想要戰勝老夫恐怕還是不太容易吧，司馬哀，你先進招吧！”
司馬哀也沒跟西門霆客氣，西門霆的話音未落，司馬哀的劍已經刺向西門霆，西門霆左手用刀想外一撥，右手劍划向了司馬哀的哽嗓，司馬哀的劍現在還收不回來，只能身子向後閃去，將這一劍躲了過去。司馬哀向後這一退，西門霆沒有放過這次機會，連着進了好幾招，讓司馬哀不得不進行防守。
這樣一來，雖然說司馬哀先手進攻的西門霆，但是這一招司馬哀本來只是想試探一下西門霆的武藝如何，但是他沒想到的是這樣反而被西門霆抓住了機會，佔據了主動權，外加上西門霆號稱刀劍雙絕，左手刀和右手劍的配合可謂是天衣無縫，讓司馬哀短時間之內只能招架，難以反擊。
兩個人就這樣打鬥了超過十五個回合，司馬哀覺得現在這麼下去不是個辦法，但因為白無常現在不在黔州府，被他留在了貴州府，所以司馬哀現在沒有機會像之前對付蕭玉瑄那樣使用一對短劍，現在司馬哀只能依靠手中的這一柄鬼門劍來和西門霆交手。
不過這並沒有難住司馬哀，畢竟司馬哀也是有武聖往上身份的俠劍客，想這個程度上的俠劍客，是不會被兵刃所束縛的，司馬哀藉著西門霆一次刀劈他面門的機會，他閃動身形，繞道了西門霆的身側：“西門老劍客的武藝確實不錯，只是老劍客恐怕還是上了幾歲年紀，身法不如年輕人咯！”
隨着這一句話，司馬哀用劍刺向了西門霆的肋部。當然，司馬哀並沒有打算這一劍就刺中西門霆，因為剛才這十幾個回合下來，司馬哀只是知道了西門霆相比於他，輕功可能是稍弱一些，但是也並不可能就這一下擊中西門霆。
果然，西門霆連身子都沒轉過來，只是用自己的刀去撥了一下司馬哀的劍，隨後才轉過身子，不過這樣一來，司馬哀就有充足的時間佔據主動了。這也是西門霆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為有了之前的經驗教訓之後，司馬哀就不會再那麼貿然的去進攻了。
司馬哀現在雖然找回了一定的主動權，但是因為司馬哀知道自己的武藝恐怕真的略佔下風，所以司馬哀現在是用一種相對保守的姿態去面對西門霆。雙方現在也只能說是有來有回，司馬哀並沒有因為這一下就可以逼迫西門霆完全進入防守狀態。
兩個人就這麼打鬥了五十個回合，雙方確實是不分勝負，在一旁觀戰的杜克顯十分慶幸當時自己沒有貿然的就來到了求劍門，他知道司馬哀絕對不可能自己一個人就來到黔州府，他一定是帶着別的人來的，就好像之前的孟婆就是司馬哀手下的一位得力幹將，就像這些人物，杜克顯知道自己是絕對戰勝不了的，現在他找來了西門霆，才算是有了勝算。
而鬼城的這些弟子看着自己的城主和西門霆交手，除了現在還在據點的馬面之外，剩下的那些人也都分不清誰高誰低，只有馬面知道恐怕自己家城主比起西門霆要稍差一些，但是差的也並不是很多，不過就這一點，就足夠讓司馬哀敗給西門霆了。
馬面此人為人謹慎，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按照馬面的性格就必須留有後手了。於是馬面對着自己身邊的鬼城弟子低聲說道：“你知道黑無常和孟婆兩個人在哪嗎？”這名弟子點了點頭：“二位大人今日一早就出去了，孟婆大人應該在黔州府的回興茶樓探聽消息，而黑無常大人這個時候應該在之前那個演武場訓練弟子。”
“嗯。”馬面點了點頭：“你速速叫他們二人回來，就說據點內又要事需要他們的幫助。”“是！”這名弟子答應了一聲，就離開了求劍門，這一切其實杜克顯都看在眼裏，杜克顯也知道這名弟子應該就是去搬救兵的，可是眼下這個情況，他自己要是想離開恐怕十分困難，他只能期盼西門霆能在援兵趕來之前勝過司馬哀。
而這名弟子趕到孟婆和黑無常兩個人所在的地方之後，這兩個人都知道馬面的性格，八成是要出什麼事情了，讓他們兩個人回去以防萬一，這兩個人也不敢耽誤，得到消息之後立刻趕奔求劍門。
而在這兩個人得到消息的時候，西門霆和司馬哀交手已經超過百合，司馬哀也逐漸的感覺自己不是西門霆的對手，已經要堅持不住了。西門霆剛才交手的時候，通過餘光也發現了有一名鬼城的弟子突然離開了，他也判斷這名弟子是去找人了，自己必須速戰速決。於是西門霆使出自己家傳絕學：天地刀劍。
其實這一招本身沒有什麼特別的，但是由於西門霆武藝之高強，刀劍配合之精妙，一刀一劍使出來就彷彿真的是有兩個人在進攻，刀劍不是同時進攻，而是有節奏的先後進攻，刀劍連續進攻之間幾乎沒有縫隙，讓司馬哀難以抵擋。
在西門霆的連續進攻之下，司馬哀終於堅持不住了，他只注意了西門霆手上的動作，卻忽略了腳下，一招不慎被西門霆踢中小腿，司馬哀這一疼，身體的動作就慢了半拍，西門霆一刀划向司馬哀的哽嗓，司馬哀側閃身勉強躲過，但還是被划傷了左臂。
西門霆面對着已經受傷的司馬哀，就要用自己的刀劍結果司馬哀的性命，而此時，司馬哀手下的黑無常和孟婆剛好趕了回來，兩人見狀閃動身形來到西門霆的身前，各執兵刃準備和西門霆決一死戰，馬面也在一旁趕了上來。四個人就這樣展開了對峙。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