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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晚還是先回醫院。如果確定要和奈斯不離比賽的話,一定提前告訴我。”被艾一送走前,宗政正宗如是地對着李楷。
雖然仍讓人有些不放心,但此刻他眼下又多了一位更需要他擔心的人。
蘇霏雅、伊力亞斯、柏石元和那位已經被一頭散發掩住面孔的樂隊鼓手一起,癱在霖板上,周圍是七零八落的酒瓶子和一種名叫UNo的歐洲傳統卡牌。
李楷輕蹙眉頭,不明覺厲地看着像被保齡球正中的球瓶一樣東倒西歪的三個人;令人欣慰的是,蘇霏雅看起來比那三位要稍好一些,更像個不倒翁。
「不錯嘛,你這酒量和我不相上下啊~」李楷笑道,不知道是在嘲諷還是真心覺得自己酒量不錯?他蹲下去拿下她手裏的牌,還想再去拿她手裏的酒瓶,可是人家硬是攥着不撒手。
「行了,都沒人陪你玩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行~我還沒喝完呢!」
李楷垂眸看向她緊握着的紅酒瓶,好言相勸:「剩下這半瓶打包,下次再喝。」
「下次還怎麼喝啊?這瓶塞都沒了,必須現在喝掉!」
「那你給我,我幫你喝。」
蘇霏雅雙眼迷茫地瞧了眼李楷,起身把酒瓶送進他懷裏,後者愣了一下,有些詫異她之前不讓喝現在又爽快給喝的迷之操作。他一邊笑她是個奇女子,一邊接過酒瓶倒進嘴裏……
蘇霏雅紅着臉,痴痴地打量他仰頭喝酒的模樣,時間彷彿回到鄰一次遇見他的時候……
「呃、好酸……」
好不容易咽下去一半,李楷一臉難喝地住了口。他想緩口氣再繼續喝完剩下的,卻被人直接剝奪去自由。因為過於在意他嘴唇上沾染的紅酒色澤,她便送他一個混雜着濃重酒味的吻……
遇襲后的李楷臉上浮現出同款紅暈,氣息也有些不穩,「現在可以回去了嗎?」他問。
蘇霏雅心滿意足地點點頭,眼神卻直勾勾的,「嗯。不過我要去你家,看橘子球。」
明知道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也還是陪着她去了,大概是覺得她幽默吧。
「所以,橘子球是個什麼球啊?」
「錯了……是橘子橙。」
第二一早。
錢德勒一邊喝着早茶一邊研究着自己寫的詩詞。昨晚上,早有預謀的他已經跟恩修以及貝斯手約翰好,要一起合作一首全新的原創歌曲,這歌詞的部分就由他負責。此時的他,已經寫好了站上格菜美頒獎舞台時的獲獎感言,可謂是,萬事俱備就等一個絕妙的靈感了!
卡農的手機鈴聲好巧不巧地打斷了他的幻想,是那身在放假仍心繫球隊的麥德·強森。
錢德勒如實地彙報了這兩的所作所為:「沒錯兒,放心吧。別著急啊!我們還有一休息呢。你的那些,我老早就打算好了,就等那子聯繫我了~」
搞定老強森,錢德勒才開始認真思考球隊的事。所幸,他很快就有了個想法;一瞬間,內心被成就感填滿,他篤定地認為這世上沒有自己搞不定的事情。就這樣,一邊幻想一邊期待了起來……
十一月二十八日,周六。
麥德·強森和瑪莉·加布里埃爾一起返回西德尼球館,隊員們只要一聽到前者的名號便積極主動地恢復了訓練;蘇霏雅也需要返回她的大城市,繼續為資本效力。
「打工人要回去上班了,聖誕節再過來。你也要繼續努力哦~」臨走前,她給了他一個在眾人看來甜蜜到該死的親親。只是蘇霏雅心裏清楚,這樣的甜蜜只是個表面現象而已。
仍記得刻意喝多的那晚上,她去了他房裏。填滿整個房間的淡淡清香和橙紅色的昏暗燈光都是她事先就佈置好的,她和貓一起睡到了他的床上,而他,轉身便去料理其它喝醉的朋友們了……因為酒意,她在他床上睡得很香,一覺醒來也不清楚他人在哪兒?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們之間無事發生。
起初,她感到一種並不願意提及的挫敗,但很快就想通錯不在自己。當然,她也沒覺得是他哪裏做得不好,不管是傳統還是習性的關係,他也毋容置疑是個好男人,好到自己更像是個處心積慮的人。從‘強買強賣’讓他與自己交往開始,她本以為這樣自己就能獲得滿足,可事實是不能。
蘇霏雅抱着這樣複雜的心情離開了格蘭德島。她本可以再留兩,之所以選擇提前離開是因為她需要工作來調劑心情。等重振旗鼓歸來之後,若還是不能夠與他發生點什麼,那就太遺憾了……最後只剩下兩種可能出現的誤判:性取向和性能力。
麥德·強森和瑪莉一起來到球場上。隊員們見了強森教練,明面上精神飽滿,實際上略帶心虛。昨在錢德勒的指揮下,用了一整的時間,好不容易才將球館打掃回原本的模樣,真怕被看出什麼端倪來。心胸開闊錢德勒完全不以為意,有模有樣地站了出來。
「接下來的安排還有誰不清楚的嗎?」
隊員們不敢吱聲,尋思着錢教練也沒安排過什麼訓練內容吧。寬宏大量錢德勒不計較他們的無知與遲鈍,大發慈悲地講解起來:
全球聯盟於十二月五日進行第一場比賽,以每周兩場的速度進行計算,總決賽將會在二月初。
「我的想法是,如果遇不到的話,我們可以在總決賽之後再去挑戰奈斯不離,就是現在還無法確定這一想法能否實現。所以呢,在這之前,我會先給你們安排一場友誼賽,時間可能是下個月底?也可能是一月初。地點就在這格蘭德的球場!」
隊員們還是第一次聽這個消息。
「怎麼樣?你們商量一下吧,畢竟公開售票的話應該會在一分鐘內被搶光哦。」
和大為震驚的隊員們不同,麥德·強森是個見過大風濫男人,全程擺着一副躊躇滿志的興奮模樣。只不過,這之後的發展將遠遠地超出他的預期。
錢德勒的訓練方式就是:放任自由,在暗中觀察。觀察每個人在要面臨強敵時的態度。之後,他又花了兩的時間,跟每一位隊員從球場哲理談到人生目標。
這一過程中難免會有失偏頗,跟親徒弟段封塵閑聊的時間最久。
這二人都對扮演保安幫隊友維護球迷秩序有着獨到的見解,好不容易,才算是到了正題:
「哈哈哈哈哈寶貝你可以出師了真的,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教你的了。除了籃球。」
到籃球,段封塵的眼神一下子就認真起來。錢德勒則若無其事,還是那樣眯着眼,暗地裏打量着,嘴裏漫不經心地道:「你知道么,我這兩跟你們每個人都聊了一個相同的問題。」
「什麼問題?」段封塵急切地問。
錢德勒笑了笑,不緊不慢地答:「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看待你的隊友們的?」似乎並不急着讓他回答,錢德勒繼續不懷好意地笑道:「你知道他們都是怎麼評價你的嗎?」
段封塵愣了愣,抿起嘴,接着又搖了搖頭。
錢德勒故作神秘地湊到他耳邊:「我可以偷偷告訴你一個和籃球有關的,你最想聽誰對你的評價?」
段封塵不假思索地吐出兩個字來。
錢德勒挑起眉:「你確定?可他並沒有評價你的籃球哦。」
段封塵十分確定地點點頭:「他我啥了?」
「他就只是:你會很需要我的幫助。」
段封塵聞言,不悅地皺起眉頭:「他怎麼總是廢話?」
見他那副認真的樣子,錢德勒再顧不得形象,放聲大笑起來。段封塵越發不悅地開了口:「師父你笑什麼?我看你也和他一樣,總是跟我賣關子,都不會好好話的,就知道……故弄玄虛。」
沒想到他越吐槽,他越是笑得厲害。
「師父!看來你還不如他。現在明明是嚴肅的教學時間,你卻在這裏笑個不停。如果強森教練在這裏,你的臉就被球給砸爛了。」錢師父被他逗得前仰後合,段封塵冷着臉、擺了擺手:「我已經不想理你。」
錢德勒這才抹掉眼角的淚花,緩緩地收起笑意,想不到段封塵是這麼‘幽默’的一個人。聯想到昨李楷起他時的樣子,突然就明白了些什麼……
“他並沒有看起來那樣伶俐,哦我不是他的競技狀態,就是日常,誰要是拐着彎罵他他是絕對聽不懂的。”
“他平時的反應也是夠遲鈍的,呵呵,可能就是傳中的然呆吧。”
“我從不和他講道理的,他到八十歲也想不明白有些人十八歲就懂得的道理。雖然我覺得,這是個優點。”
“要是打籃球的話……他肯定會很需要你的指點和幫助。”
錢德勒作為資深玩家,怎麼會看不出LILI在到dd的時候是發自內心地笑着;那些聽上去像是玩笑和吐槽的話,在他眼裏只不過就是變相在‘秀恩愛’罷了~
「呵呵,是我不好,我不笑了。你現在好好回答問題吧~」
「我已經什麼都不想了師父。現在是自由訓練時間吧,我要找他單挑去!」
錢德勒忍不住又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跟在段封塵身後,湊熱鬧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