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四 燃燒的冬木
很平靜,回來的路上沒有什麼波瀾,現在公元223年,什麼大事都沒有,如果非要說的話,那就是劉備病死白帝城。
而這次兵敗也徹底宣告漢朝在無翻身之地,不過這對於歷史進程也算不上什麼大事。
研究人理保障的地方不在神州,這也算的上符淵的一點私心吧,最後‘打架’的餘波,造成的死傷不會少。
凱文也沒有因為這點事說什麼,符淵用了那個很無解的記憶追回,不過這不是為了和凱文他們修復關係。
只是符淵想看看凱文知道自己被困量子之海時,會是什麼表情。
這都是小插曲了,真正的麻煩是迦勒底的建設,世界參數不同,世界的根本也不同。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迦勒底的理論在這裏可以實現。
這幫在後來被認為戰鬥力擔當的傢伙們,在這時徹底化身成為研究極其深入的科學家。
火種計劃,他們的腦海中有些前文明所有的知識,所有。
平時用不到,而且分散到每個人身上,或許有重複,但是他們的水平還是不需要質疑的。
符淵混在其中,畫風很像,在兩個世界之間的參數問題,符淵的發言權很大。
進度被無限制拉慢,凱文他們沒有急於求成,他們的每一步都伴隨着無數的實驗。
哪怕符淵輸了,憑藉迦勒底未必沒有翻盤的可能,時間線……Mei,我,想你了。
很好,視線先從舔狗凱文身上移開,轉移到已經開始閑下來的符淵身上。
畢竟工作就那些,現在就是無聊的實驗數據,然後在提升科學技術,提高生產力。
這估計要好幾百年,凱文他們已經重新建立了逐火之蛾,自己沒必要去參一腳。
十年,時間在他們這些長生種面前,太微不足道了。
不知道什麼原因,自己還是能感受到型月世界那邊,可能是第三法?
符淵搖了搖頭,型月那邊的迦勒底那邊出事了,符淵能感覺到。
自己當初留下的劍現在應該作為聖遺物召喚自己,符淵沒有去在意。
他不欠那邊的,至於那一億美刀,呵,藉著他的身份,那隻大白毛拿到的好處可不比這少。
“……”
召喚還在繼續,符淵本來不想去理會的,可是留給士郎的劍被用了。
“士郎?”
語氣有些遲疑,符淵擦着戀蘇劍的手也停頓了一下,罷了,去一趟吧。
不過要給凱文他們說一下,省的他們胡思亂想。
………………
型月,特異點,冬木。
一個倒霉的‘普通人’藤丸立香正在安慰旁邊緊張內疚的學妹。
通訊裝置早就能用了,藤丸立香無奈的看着畫面內的醫生。
“話說,醫生你們不會買到假貨了吧?”
那把被醫生寄託希望的玩具劍並沒有產生奇迹。
醫生表情有一瞬間的冰冷,隨後深吸了一口氣,表情嚴肅的看向立香還有瑪修。
“地圖上我已經標出來了,你們去哪裏,然後等着我的指令,記住,符宅。”
立香嘴角抽了抽,難得正經的醫生,有些不習慣,有些擔心的看向了瑪修。
“那前輩,走吧,我還可以繼續。”
這是已經亂起來的特異點,亂成什麼樣呢,大概可以當做神代特異點前的最後一關了。
接近十個影從者,還有一隻可以正常思考黑皮白毛,以及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呆毛王。
………………
“所以我要對着這把劍,做那種看上去就很傻的事……”
說實話,英靈召喚很帥,可是召喚不出來還在那裏一遍又一遍的嘗試的醫生真的很拉。
“……我明白了。”
為了學妹,哪怕社死也要嘗試啊。
“宣告”
“汝之身體在我之下,我之命運在汝劍上”
“如果遵從聖杯的歸宿,遵從這意志,這道理的話就回應我吧”
“在此發誓”
“我是成就世間一切善行之人,我是傳達世間一切惡意之人”
“纏繞汝三大言靈七天,從抑制之輪來吧……”
“呼~不用念了,士郎在哪?”
符淵對於面前的人有些興趣,但不大,他現在更想知道士郎在哪,結婚了沒,有沒有孩子。
“這是特異點,嚴肅點,符淵。”
醫生隔着一個屏幕,很無奈的看着符淵,哪怕在不滿,不能表現出來,現在就靠他救場了。
“呵,不是你搞出來的嗎?”
符淵沒在意羅曼的話,自顧自的推開門,與屋內的溫馨比起來,外面只有廢墟還有沒熄滅的火焰。
這憧符宅,是唯一倖存的建築,然而沒有護住其中的人。
符淵表情逐漸變得冰冷,這是他的家!
蓋提亞怎麼敢的,真以為殺不了他嗎!
還沒有經歷各種磨鍊的立香一臉迷茫的看着醫生,她不是很想相信醫生有參與這件事。
可是按照最大利益來看,現在是代理所長的醫生好像確實有點可能。
“青子去哪了?”
“被封印了,起因是她對獸起了興趣。”
羅曼醫生的表情不是很好,所以才說他討厭這些不按套路出牌的傢伙。
一點都不在乎別人的感受,他想低調啊!
“羅曼先生你不反駁上一句嗎?”
立香有些慌,關於自己的上司是最boss這件事。
而瑪修人已經傻了。
“我覺得我可以狡辯一下……”
嘭!
符淵沒有在意所羅門的辯解,聽着窗戶破碎的聲音,他的臉色徹底不好看起來。
連原本仔細聽醫生解釋的兩位傻白甜也警惕的看向二樓。
不出意料,一道小巧的身影打破的房門沖了出來,動作很敏捷。
瑪修成功預判了,應該擋得住,前輩快跑啊!
然後她就看到同樣不太高的符淵單手捏住了那道身影。
然後用力,嘭,並沒有腦漿灑一地,很直接的消失了。
而那道身影就像是開了一個頭一樣,這棟被怪物遺忘的地方,徹底聚集了一個又一個小boss。
白毛斟茶兵士郎,臉色很難看的看着那些勉強算是友軍的影從者,他廢了好大的力氣才保下了這個房子。
而來自迦勒底的蠢貨竟然把那群傢伙引了過去。
正準備提前處理掉那兩人的時候,士郎就看到了滿天的金光,以及那熟悉的長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