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熟悉的人物(求收藏)
日月交替,清晨六點監倉的囚犯都被叫了起來。
雖然監獄關押着都是一些違法的囚犯,但是監獄內的紀律可是十分嚴格,六點就要起床操練了。
而且不僅要操練還要工作,更要提防其他犯人的襲擊,日子過得比普通人要苦數倍。
“啊文,你沒事吧?”
“昨晚你被和聯勝那班人抬回來之後,我一直叫你都沒反應。”
“要不是你還有點呼吸,我都以為你死掉了。”
就在陳耀文準備起床的時候,他下鋪的男子小聲地對着他說道。
看着這個男子帥氣的長相,陳耀文微微一愣。
這傢伙怎麼長的這麼像梁朝偉,雖然不是完全相似,但是至少有六七成相似。
不過比起自己還是差了幾分。
陳耀文仔細回想了一下這傢伙的名字,監獄的人都叫他安仔,全名好像是程安。
那不是黑獄斷腸歌的男主嗎...
這老電影主要說的就是充滿正義感的記者程安受誣陷入獄后,仍然堅持伸張正義的故事。
他看這電影的時候還蠻喜歡這個程安的,畢竟能在這個人人受賄的時代還保持心中的正義,不斷揭發違職人員的惡行是十分不簡單的事情。
而且這程安就算是被關進了這監獄被折磨的十分慘,也沒有放棄自己心中的正義,算是個跟他志同道合的人了。
所以倒是可以想辦法讓這程安給自己辦事,畢竟這程安可是個文筆不錯的記者,對於他以後解決黑差和社團會有不少幫助。
雖然這年代輿論並不像後世那般可怕,但是也是有不小影響力的。
至少那些高層鬼佬對於大眾輿論還是十分在乎的,畢竟這事關他們能不能扎職。
“沒事。”
陳耀文伸展了一下他身上那充滿疤痕的精悍身軀。
雖然他這身體並不是魔鬼筋肉人那般充滿力量感,但是他那完美的肌肉線條讓人看得十分舒服。
“你還有一個多月就出獄了吧?”
陳耀文看着程安問道。
“是啊。”
程安點了點頭。
“有沒有者BB機,給個號碼我,以後有事會找你。”
陳耀文對着這程安說道。
程安沒有過多猶豫,點了點頭便將號碼說給了陳耀文。
他知道眼前這個人跟監獄裏面的其他人不一樣,跟自己是同一類人,所以在監獄裏面他們都是一直互相關照的。
“嗯,沒事了,你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陳耀文擺了擺手準備去洗漱了。
程安見自己這同伴沒事後,便放下心來。
只是他感覺今天這同伴似乎有了些改變,感覺多了一絲戾氣。
廁所間,陳耀文如往常一樣站在角落開始洗漱,不過幾個囚犯卻是圍了過來,定眼一看原來是將前身打死了的和聯勝大屯一伙人。
“死差佬,這你都沒死。”
“命還真是硬啊。”
戴着眼鏡一臉猥瑣陰險的大屯眯了眯眼說道。
正常人被那一磚打下去不死都要沒半條命,這傢伙竟然跟個沒事人一樣,這就很離奇了。
陳耀文看了他們一眼也沒有說話,只是冷淡一笑。
現在是早上,外面那些獄警管得正嚴。
要是動手的話很可能會被加刑,所以他自然不會現在做什麼了。
不過這大屯他可是不會輕易放過的,畢竟他怎麼也要給前身一個交代。
“不要得意啊。”
“遲早會有機會收拾你的。”
大屯看着陳耀文冷冷笑道。
在他看來這個勢單力薄的死差佬只不過是個待宰的羔羊而已,就算昨晚沒有將他幹掉,以後也肯定有機會。
而且現在獄警都在死死盯着,要是現在搞事就是自找麻煩,他還沒有這麼傻。
囚犯洗漱好做完早操之後,都集合到一個大食堂準備吃早餐。
他們的早餐十分簡陋,就只有一碗粥,粥里連塊肉都沒有,只有一兩根菜。
正常來說這樣子對於要整天勞動的囚犯來說根本吃不飽,不過這些獄警也沒有打算給這些囚犯吃的飽。
由於所有監倉的囚犯都在食堂吃早餐,陳耀文倒是看到了另外幾個眼熟的電影人物。
像是監獄風雲裏面的兩個男主角,鍾天正和盧家耀現在正坐在一起竊竊私語。
如果是前世看到發哥和梁家輝的話,他肯定會上去要簽名了。
但是這可是電影裏面的世界,鍾天正雖然挺講義氣,但是入獄前不僅爛賭還殺了給他戴綠帽的老婆,並不是個好人。
盧家耀雖然算是個正常人,但沒有什麼突出的能力,並不需要因為是電影人物就跟他結交,完全必要浪費這個時間。
現在他的目的是除掉這種違職人員和黑幫,需要的是能力突出的手下或者朋友。
這食堂除了鍾天正和盧家耀之外,還有不少監獄風雲裏面的大佬。
陳耀文一邊觀察着周圍,一邊將整杯熱粥給喝下肚。
雖然並不怎麼飽腹,但是能活下去就足夠了,只需要再呆一個月就能出去了。
監獄裏面的生活十分枯燥乏味,由於他體格評估為一級,所以每天都需要做體力活。
像是出去監獄附近的山頭除草搬石或者砍樹挖坑,這些工作飛沙走石十分辛苦。
不過這是他難得能夠走出監獄,呼吸一下外面空氣的機會。
接下來的幾天都沒有什麼好機會可以對這個大屯出手,所以這幾天他只是默默地等待着。
而這個大屯看起來也完全沒有放棄幹掉他的想法,似乎是等待着好時機準備將他做掉。
經過了幾天的風平浪靜之後,陳耀文終於等到了一個好機會。
赤柱監獄B倉,深夜三點。
經過了一天勞動的囚犯全部都睡得死死的,監倉傳來了此起彼伏的呼嚕聲。
門外的獄警也頂不住這深沉的睡意迷迷糊糊地坐在凳子上睡了過去。
“咔吱...”
“噠噠噠...”
聽到這輕微的聲音,半睡半醒的陳耀文立刻就醒了過來。
由於這三年多都在擔驚受怕,所以他平時睡覺都不會睡死,只要有動靜就會醒過來,免得被仇人給偷襲。
醒過來的陳耀文悄悄地看向去廁所的通道。
由於他是這監倉裏面最沒有地位的,所以他的床位自己是離廁所最近的了。
這種難聞的味道他早就已經忍受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