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白老頭
我滿是好奇,心想這小玩意有這麼大的能力,隨後我又將珠子放在嘴裏嚼了兩下,挺硬的,冰冰涼涼,哎~別說,還挺爽。
“老謝這是古董吧?哎!哎!哎!醒醒!老謝!爹!爹?”我叫嚷半天,只見老爹撓了撓屁股翻過身又沒了動靜。
“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材質。”我說著又放在眼前打量了會,只見珠子圓溜溜的,通體雪白,冰冰涼涼,我想了想順是揣兜里,便出了門,畢竟咱是學生還得上學啊。
剛走到門口便聽到,老爹在屋裏大喊:“小兔崽子,別在學校惹事啊!”
“妥!”我說完關上房門便離開了,因為我是住校所以得提前一個下午回學校,我一邊把手揣在兜里把玩珠子一邊想老爹的話,越想越覺得老爹在吹牛逼。
想着想着,身後便傳來沙沙聲,我一回頭就沒動靜了,心想,指定是同村李二狗那個幾個王八蛋在搞鬼,李二狗打小就欺負我,現在都是十幾歲的人了,我謝永還怕了你不成?
我轉念一想,反正在這山路里,武器多的是,於是我抄了一棵手臂大小的木頭后便鑽入邊上的荊棘從中,按照我的計策,等人來了先給他一棍子,然後自己往深處鑽,以那小子德行肯定不敢追。
想着我輪圓了木棍一動不動,就等那千鈞一髮之際。
突然,我兜里傳來一陣灼熱感,同時一股冷風迎面吹來。
我被風刮的眼睛眯成一條縫,只聽見身邊傳來兩聲有氣無力的蒼老聲音:“好慘啊!我好慘!”
“頂個肺啊!靚仔!”我大喊一聲,飈出一口粵語憋足了勁輪上去。
“咔嚓”一聲,棍子成了兩節,我暗叫一聲“不好。”立刻拔腿就跑。
“打人!你憑什麼打人!你打人!”只聽見後面傳來細碎的叫罵聲,那聲音蒼老無力,我心想完犢子了,莫不是打錯人了,我現在可不能回頭,要是記住我樣子,謝總我不得嗚呼哀哉啊?
就這樣,謝總我一口氣跑到教室,腦袋一歪趴在桌子上大口喘氣,一旁的同桌陳建仁看我上氣不接下氣,便問道:“謝總讓狗追啦?”
我擺了擺手不想說話,要說這陳建仁啊,也算是我的好哥們,再說了,這偌大個學校,除了我倆,其他人壓根不和我們玩,至於為什麼,後面再聊。
陳建仁說著從書桌里掏出兩粒黃色藥丸,湊到我耳邊說:“那家的狗啊?明天吃狗肉火鍋?”說完還不忘露出一臉得意。
“啥葯?”
“好像是牛黃解毒片。”
“干!”
我拍了拍額頭,心想這玩意能葯狗?陳建仁見我一臉嫌棄,抬手便將藥丸丟入口中說道:“兄弟我以身試毒,你看着得了,十分鐘后給我打120啊!”
我兩就乾等着,三節晚自習過了,這小子啥事沒有,自個掏出藥盒研究了半天,說了句:“哦原來過期了哦,怪不得沒用。”
說完就起身擼了擼油脂脂的頭髮,上身穿着破洞牛仔衣,下身藍色運動褲,還露着半邊屁股。
我踢了他一腳示意其走快點,誰知這貨扭頭看了我一眼說道:“咦?謝總你咋還帶你爺來了?怎麼剛沒看到。”
我萬分奇怪這小子中毒了,我順着他的眼神往後看去,果然,我的身後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老頭,白須白髮,一身白色長袍。怎麼看都和我們不是一個年代的人。
“你……”我顫抖着話還沒說完,老頭便說道:“打人!你憑什麼打人!”依舊是那蒼老無力的聲音。
“說什麼呢?你不要訛人哦,我跟你講,我們沒錢的哦。”陳建仁說著就往後退,我也跟着退。
誰知老頭突然面色一變,兩眼猩紅,滿臉的皺紋異常恐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死死掐住。
“你瘋啦!老頭!”我用盡全力也不能掰開,一旁的幾個同學盯着我們這邊露出奇怪的神情。
“謝永這是怎麼了”
“這貨玩什麼啊?”
“我早就覺得他有些毛病,看吧!”
陳建仁見別人議論也來了氣,指着老頭怒罵:“老頭,你搞什麼j**,能好好說話嗎?”
這時,張曉美班長發話了:“哪有什麼老頭呀,陳建仁,謝永你們別玩了,這都下晚自習了。”
“沒老頭?”
“你們看不到?別這種開玩笑啊!班長。”
這會我差點哭了,這麼白白的一個老頭他們說沒有?陳建仁也後退了幾步。
“打人!你憑什麼打人!打人,你憑什麼打人!……”老頭越說越來勁,說著兩眼流出黑血,滴答滴答落在地上,我雙腿一軟:“天吶~”
“兔崽子!兔崽子!”
我聽見老爹叫我,還有人不停拍打我的臉頰,一睜開眼,只見已經到了家,老爹有些急,邊上的陳建仁還在描述:“就那老頭,那血,太恐怖了,別人還看不到,我見他死活不放,我立馬跳上去,就是邦邦兩拳。”
“吹,你接着吹。”我無力的喊一聲,就在我閉眼的那一刻,這老小子早就不見了,哪有什麼邦邦兩拳。
陳建仁見我醒了也跟着湊過來,把聽他擺故事的鄰居丟在一邊。
老爹往房頂的屋樑上看了眼,隨後點了點頭,我有些奇怪問到:“老謝,你幹嘛。”
話還沒說完,就見那花白的老頭正踏腳進來,突然,一條紅袖從房樑上落下,撞在老頭胸膛,老頭倒退出屋。
老頭臉上頓時長出白毛,眼睛溜圓,鼻子和嘴前凸變成老鼠的模樣,嘴裏不停發出“吱吱吱”聲。
我家住的是瓦房,門口是泥土的空地,白老頭不停用腳在地上蹬,做勢要衝刺。
“妖怪要進來拉!媽呀!”我大喊着抬手指向門口,眾人順眼看去,卻是鴉雀無聲。
“啥妖怪謝永!你可別嚇我啊!兄弟我膽小。”陳建仁說完離我遠了一點,這會大家都在勸老爹趕緊把我送到精神醫院,怕去晚了耽誤了,老爹看着我也不說話。
“真的,門口有妖怪!”我說著從床上翻到地上,走到堂屋準備指給他們看。
“讓一下哦,讓姐姐來收拾它。”說著房樑上緩緩飄下一位女子,只見她身批紅色甲胄,手持鐵劍,雙眼呈藍色,一頭烏髮柔順的散落雙肩,紅色的披風垂至地上,滿滿的女將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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