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救人
天一明,袁姍姍就帶着竹百葉殺上了那土匪的窩。
靠着月夜,袁姍姍成功把他們唬住,而那些人也相信袁姍姍是來上天派來拯救世人。
熊老大臉上有疤,但只是看起來唬人,其實真的只是唬人。
新首領的到來大家都很高興,雖然熊老大戰力爆表,但是卻沒有一點管理經驗。
大家辦了一場盛宴,從中午狂歡到了傍晚,而他們喝的濁酒酒精度數特別低,根本喝不醉袁姍姍,袁姍姍也在他們心中留下了千杯不醉的神話。
竹百葉相對斯文,只是微微臉紅,坐在袁姍姍身邊,醉醺醺的問:“你……真的是上天派來救百姓於水火之中的……仙人嗎?”
袁姍姍笑了一下,悄悄的說:“唬人的,不過我會儘力……算了,儘力而為吧。”
經袁姍姍的一頓套消息,發現這裏的人大部分都是為了躲避徵兵而上山的,結果就成了土匪。
雖然是土匪,但是從未殺過人,劫富濟貧,當初以為袁姍姍是富家小姐,所以動起了歪心思,而熊老二說要做壓寨夫人,也確實是被袁姍姍的美貌給吸引了。
下面那些人都在舉杯碰酒,為什麼要做土匪,還不是被逼的。
要說這寨子,其實就是幾個房子建一起,然後再圍個圍欄就算成了,至於為什麼沒有被發現,很大原因是因為名氣太小,過往的馬車太少。
更離譜的是這裏面竟然還有老幼病殘,而大部分是帶着家室一起來的,喝碗酒拜個把,這就算入伙了。
如今有了個即厲害又聰明的新領導人了,大家自然皆大歡喜,而袁姍姍自然不會辜負他們的期望。
這時,一個看着憨憨的人走了上來,喝的不分東西,對着袁姍姍就說:“首領,我……我叫肖凌,凌晨的凌,我……我覺得你好像我的一個人……”
這把袁姍姍搞得怎麼回,熊老二出口了:“凌憨憨,你這借酒壯膽呢?你說說像誰啊?”
再坐的人都笑了起來,肖凌也不惱,跟着邊憨笑邊說:“嘿嘿,我也記不清了……就是……就是感覺很像。”
熊老大解釋道:“首領,你別聽他亂說,他就喜歡神經兮兮的。”
袁姍姍也確實沒在意,繼續該喝喝該吃吃。
就在大家紙醉金迷時,有個值夜班的人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
“不好了,不好了,首領不好了。”那人跑的氣喘吁吁,嘴裏大喊着。
“什麼不好了,這不好好的嗎?”熊老大不高興了,這麼吉利的日子,竟然敢說不好了。
那個人嘴裏大喘着氣,艱難的說:“有個……有個人,他、他受傷了。”
這能聽個啥,袁姍姍說:“你慢一點,不急。”
那人果然平復了一下心情,說:“有一個人帶着一個受傷了的人來我們寨子了,他們穿着盔甲,而且那個受傷的人好像快死了。”
在坐的人沉默了,只是看向袁姍姍。
袁姍姍拉起竹百葉的手,邊走邊說:“快點,救人要緊。”
其他人也要去湊熱鬧,但是卻被熊老二給攔住了,只有熊老大跟着前往,因為熊老大要比他們都見多識廣。
來到木房門口,守門的看見袁姍姍來了叫了一句:“首領!”
然後就把門給打開了。
房子不大,正前方就是床,而床上躺着血淋淋的人,他的旁邊站着一個侍衛。
那個侍衛身上也有血,但是卻傷的不重,血漬濺到了他的臉上,但是不難看出他的面目清秀。
那個侍衛看見人進來了,對着熊老大敬禮到:“我們是一支歸來的軍隊,但是隊裏出現了姦細,其他人都死了,我和將軍冒死逃脫,還請你們能……收留我們,救救他。”
熊老大有些尷尬,指着袁姍姍說:“她才是我們的老大。”
那侍衛驚愕了一下,對着袁姍姍彎腰道:“抱歉,還請救救我家主子。”
“刀劍無情啊。”袁姍姍感嘆了一下,推着竹百葉說:“快去救人。”
竹百葉彷彿被點醒一般,同手同腳的走到了床邊,袁姍姍和熊老大也跟了上去。
此時三人身上還飄着一股酒味,侍衛不禁懷疑他們究竟行不行,但是又不得不靠他們。
竹百葉輕輕的把他的衣服剝開,床上的人微微皺了一下眉。
袁姍姍看着都疼,問竹百葉:“你到底行不行。”
竹百葉反駁道:“你行你來,傷成這樣了,要麼流血流死,要麼就疼死,不過疼死的幾率更大。”
“那袁老治病是你不是蠻厲害的嗎?”
“我師傅教我的是治內傷,而這是外傷,再說,你哪裏看見我沒有努力了。”
竹百葉的手有點抖,額頭也隱隱冒汗,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問題。
袁姍姍看見床上躺着的人,不經想到了博士的一個學子,他和袁姍姍關係非常好,經常叫袁姍姍姐姐。
而那個學子因為實驗失誤,所以全身被灼傷,最後打了麻藥,但是因為定力不夠,所以活活被疼死了。
袁姍姍越想越難受,看這架勢,竹百葉說被疼死是真的沒有任何誇大其詞。
袁姍姍退了一小步,手碰到了腰間的荷包,突然想到了其中的膠囊,既然它可以迷暈人,因該含有麻藥的成分。
於是袁姍姍就立馬打開了荷包,從裏面翻開了荷包,這個是博士研究出來的,而袁姍姍也打過下手。
從包里拿出拿出了那個小小的膠囊,問站在一旁的熊老大:“你有沒有小刀?”
“啊?”熊老大愣了一下很快走到一邊翻出了一把匕首。
袁姍姍接過匕首,小心翼翼的把膠囊分成了兩半,裏面是液體,這是在袁姍姍的意料之中。
袁姍姍把那膠囊遞給了竹百葉,說:“麻藥,給他喝,不要外敷,不夠。”
竹百葉拿着這個小小的膠囊,遲疑了一會兒,就在他要喂時,一旁的侍衛抓住他的手給攔住了。
袁姍姍就知道一旁的人肯定會反對,袁姍姍說:“毒不死,放心。”
終於,葯被餵了進去,慢慢的,床上的人皺着的眉頭舒緩了,麻藥應該起作用了。
“你可以放心上了,沒……沒一個時辰他是醒不來的,而且任何感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