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被狂追是什麼感覺
張晨峰情急地大叫:“如花,如花!”
唐堯誠(陳佳瑤)加快了步伐,幾乎是快步在跑。
張晨峰緊追不捨:“忐忑給你,心跳給你,徹夜長談的星光給你,臨睡前的吻給你。一腔孤勇和一灣寧靜全都給你。如花,求你別再跑了。”
唐堯誠(陳佳瑤)聽了卻幾乎瘋狂地跑了起來,回頭道:“你所有的甜言蜜語,不過是為了滿足你內心的惡念。”
張晨峰一邊追,一邊氣喘吁吁:“如果你覺得大海是最乾淨透徹的,那是你沒見過我的眼睛,因為我的眼裏只有你。你看過春風十里,見過夏至末至,試過秋光漣漪,愛過冬日暖陽,全抵不過一句,我喜歡你,我愛你!”
唐堯誠(陳佳瑤)裝着沒聽見,繼續快步向前跑。
張晨峰沒想到唐堯誠這麼能跑,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如花……如花……別跑了,等等哥哥吧。你要把哥哥累死了,誰來陪你瘋,陪你玩,陪你樂逍遙。”
陳佳瑤心想:如果當時鄭威偉也能像這個張晨峰這樣就好了,他這種狂追的樣子,百分之九十的女孩都會被他追到手。唉,鄭威偉,你該學學他嘛,人家多勇敢,更何況他追的是男孩吔!
張晨峰上氣不接下氣,撐着腰在後面繼續追,嘴裏喊唐堯誠的小名:“如花,如花!人生只要兩次幸運便好,一次遇到你,一次走到底。往後餘生,風雪是你,平淡是你,清貧是你,榮華是你,心底溫柔是你,目光所至,也是你。”
陳佳瑤想:這人好肉麻哦,這麼第一次見面就這樣子了,哎呀呀,哎呀呀呀!鄭威偉啊鄭威偉,你要是有他一半肉麻,我早就……我早就……”
張晨峰還在邊跑邊喊:“海至深是夢,夜至深是黎明,我靈魂至深是你。”
唐堯誠不去回應,繼續快步跑回店裏,父親唐忠見狀一臉疑惑地看着唐堯誠,正要開口問的時候,張晨峰已氣喘吁吁跑到。
唐忠見此少年非常俊美,氣質不凡,心想待他喘過氣來再問。
可張晨峰沒等自己氣喘過來,一把抓住唐堯誠(陳佳瑤)的手臂:“如……花……你……跑什……么跑?”
唐忠見少年能喚齣兒子唐堯誠的小名,料想他們一定相識。
但他不喜歡別人這樣稱呼唐堯誠,如花這個小名是因為唐堯誠出生時太像女孩子了,而且他已有三個兒子,也希望有個女兒,所以才這樣喚堯誠為如花。
唐忠盯着唐堯誠問道:“這位是……?”
唐堯誠(陳佳瑤)撓了撓頭:“剛認識的朋友。”
唐忠非常嚴厲地道:“我不希望你這樣,我希望你像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
唐堯誠聽了低着頭,什麼也沒說。
陳佳瑤覺得這唐堯誠父親有點不簡單。
張晨峰聽了一愣,迅速環顧了四周一下,心裏馬上有了主意。
張晨峰猜想眼前的應該是唐堯誠父親,既然他不願自己的唐堯誠喜歡男孩子,那麼正面說服他的可能幾乎沒有,只能迂迴攻擊。
張晨峰拿起一個玉佩問道:“這個多少銀子?”
唐忠見他誠心要買的樣子,心想:看在銀子的份上,暫時不和他計較,對,看在銀子的份上,呵呵呵!先把生意做下來再說。
於是主動給張晨峰介紹這介紹那,遂把剛才追逐一事也給忘了。
張晨峰眼光突然停在一塊琥珀上,他雙手輕輕地捧了起來。
只見,一塊如雞蛋大小的琥珀,有隻蜘蛛仍好好地框在裏面,可以清楚地看見它的身上每一根毛,彷彿栩栩如生在那晶瑩剔透的琥珀里,似乎馬上就要爬出來似的。
張晨峰:“這塊琥珀怎麼賣?”
唐忠見他甚是喜歡,心中暗喜,細細解釋道:“這塊琥珀乃是契丹族皇妃的珍品,意外留落民間,意外哦!正好被我收藏了。呵呵呵!”
說完看着張晨峰,猶如要把他臉上的每一個表情都看透,生怕錯過了什麼。(他害怕錯過什麼)
張晨峰把琥珀蜘蛛拿在手裏,左看右看后問道:“可以做成琥珀項鏈嗎?”
唐忠微笑:“當然可以。”
“不穿透打個洞什麼的,那樣會傷了琥珀,能做到嗎?”張晨峰認真地問。
“當然可以,採用包邊法。”
“怎麼包?”
“用金包銀。”
“什麼叫金包銀?”
“外層是金,裏層是銀,然後再包裹琥珀。”
“那掛在脖子上的項鏈,又用什麼料?”
“你希望用什麼材料?繩子?金?銀?”
“還是金子吧。”
“好的,沒問題。”
“一共多少銀子?”
“九百四十兩。”
張晨峰聽了,從懷裏掏出千兩銀票遞給唐忠:“這是一千兩,不用找了,你只需好好去加工。”
唐忠接着銀票,認真辯認一番,歡喜地揣進懷裏,必恭必敬地道:“這位少爺在此稍等,我現在就去加工。”
說完,小心翼翼拿起琥珀到裏屋去了。
張晨峰深情地看着唐堯誠,又開始甜言蜜語道:“你的存在才是我活着的意義之所在,我生來就是把你尋找,為了讓自己人生不虛度光陰,我會用實際行動將你挽留在我的身邊,天長日久永遠不分離。”
唐堯誠:“我不相信什麼甜言蜜語,我也不想做什麼什麼……。”
陳佳瑤嘆道:“這張晨峰的追功加甜言蜜言,加他的外表和富貴,真可以擊敗百份之九十五的美女了。但他為什麼喜歡男孩?
張晨峰咬了咬下唇,伸出長長的舌頭,又舔了一下自己的鼻頭,手拿象牙扇,輕輕地扇了起來。
唐堯誠:“你能不能別用這麼下流的動作好不好。”
張晨峰露出邪邪的笑:“你喜歡我這樣子,只是你不敢承認。”
說完,又伸出他那長長的舌頭,舔了下自己的鼻頭,手拿扇子,斜斜靠在柱子上,溫柔地看着唐堯誠。
陳佳瑤心裏罵道:“這人也真太媽的牛,這麼長的舌頭!這怎麼可能嘛?!真是讓人佩服啊,又這麼風流倜儻的樣子。唉!真讓人受不了他。我想罵他,打他,揪他,掐他,捏他。鄭威偉啊,你看人家多會追嘛,你啊你,就是不懂狂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