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她是lsp?
--【我的心臟要承受不了了,年年你一定要把持住,她不值得!】
--【年年你不要碰她,糕糕會傷心的,我的媽,我要瘋了!】
--【為什麼我覺得兩人很默契,也很般配?】
--【樓上什麼時候瞎的?】
--【就算天底下只剩下尼姑和母豬我都不會選擇尼姑!】
--【樓上牛X!】
……
三樓堆滿破舊傢具,只有很窄的過道。
顧蔓瑤蹲下來,翻找着,胳膊粗細的椅子腿說折斷就折斷。
江余年看的一愣一愣的,嘴角抽搐,盯着遞過來的椅子腿皺皺眉,不知所以。
“防身用的,防止那些lsp趁黑占你便宜。”
顧蔓瑤一本正經的說著,穿梭在狹窄的過道,直奔盡頭。
“說的不就是你?”
江余年冷着臉,跟上去。
顧蔓瑤背影一怔,尷尬的笑笑,“我和她們不一樣,她們是饞你身體,我饞的是你這個人。”
“好色就好色,說的那麼清新脫俗,虛偽。”
江余年小心翼翼觀察着周圍,拿着板凳腿的手緊了緊。
“太直白怕嚇跑你。”
顧蔓瑤停在樓道盡頭的房門前,輕敲着地面。
房門半掩,冷氣湧出,炎炎夏日卻有入冬的寒意。
詞彙牌就在裏面,拿到就可以上四樓。
“怎麼不進去?”
江余年伸手推門,卻被她抱住胳膊,硬拖回去。
顧蔓瑤站的遠,椅子腿戳向門,“嘩啦”一聲,水桶和夾着冰塊的水傾瀉而下,掉在地上,“叮噹”亂響。
江余年臉色鐵青,“誰幹的?”
這麼一桶冷水淋身上,不生病都難。
顧蔓瑤指尖放在唇邊,示意他別出聲,輕手輕腳的走進去。
這房子兩室一廳,裏面早已經面目全非,破舊不堪,牆角長出半米高的雜草。
破洞的窗帘吹的亂飛。
根據記憶,詞彙牌是在主卧。
她緊握着椅子腿,推開主卧房門,白色詞彙牌靜靜躺在窗檯。
吱呀~
剛拿到詞彙牌,衣櫃的門緩慢彈開,露出多半白骨的手伸出來,鮮血淋漓,陰森恐怖。
江余年挪動腳步,站在她的身前,目光冷冽。
這是什麼東西?
“余年,我好怕~”
顧蔓瑤貼上去,摟住強有力的腰身,指尖輕輕撫摸着腹肌,嘴角上揚。
好棒的腹肌。
江余年臉色愈發難看,衣櫃裏的東西爬起來,危險就在眼前,這傢伙還想着佔便宜。
短短几秒鐘,腐爛惡臭的身體爬出衣櫃,搖搖晃晃到靠近,牙齒髮出“噠噠噠”的聲音。
“站後面,別出來。”
江余年緊握椅子腿,俊美如斯的臉如臨大敵。
顧蔓瑤活動着關節,椅子腿用力敲擊着地面,精緻的眉眼,有幾分凌人的氣勢。
有仇報仇,有怨抱怨!
砰!
雙手攥緊椅子腿,猛地砸在血肉模糊的肚子上,只聽一聲悶哼,對方捂着肚子跪在地上。
動作乾淨利落,一氣呵成。
是人?
江余年還以為是節目組安排的機械人,沒想到是他想多了。
顧蔓瑤抬腳踹向肩膀,對方措不及防,向前撲去,臉與地面親密碰撞,疼得他呲牙咧嘴。
“別……別打了,我是鄭楠!”
地上的人摘掉頭套,露出痛苦的一張臉,苦苦哀求。
“鬼啊!”
顧蔓瑤驚呼一聲,腳猛地踢向他,椅子腿砸在屁股上,連續重複。
痛苦的哀嚎聲充斥着。
鏡頭隨着她的動作晃動着,並沒有人發現是嘉賓鄭楠,觀眾不禁替她捏把汗。
江余年盯着這一幕,陷入沉思。
顧蔓瑤似乎對鬼樓很熟悉,而且從進門好像就知道是有人整她,見到是鄭楠也沒有太大的意外。
到底怎麼回事?
“呀,怎麼是你,我還以為是喪屍,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
顧蔓瑤氣喘吁吁的蹲下來,望着痛苦扭曲的臉,用力戳着淤青部位,臉頰只有肆意的狂。
“我……我要殺了你。”
鄭楠疼得緊咬牙關,趴在地上不敢動,牽扯到受傷的部位,疼得冒冷汗。
“沒事穿這個做什麼,我還以為是鬼呢。”
顧蔓瑤委屈的咬着下唇,站起身,躲到江余年的身後,淚光閃爍,“余年,怎麼辦?”
江余年俯身撿起詞彙牌,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臉色淡然,“繼續闖關,還剩三層,走吧。”
“好。”
顧蔓瑤蹦蹦跳跳的跟上去,臨走前,朝鄭楠吐吐舌頭,得意盡顯。
上一世,冰水淋得她住院多半個月,患上肺炎,鄭楠嚇得她半死,噩夢纏身。
李子傑引開攝影師,就算後來她說起這件事,也沒人相信。
“死尼姑!”
鄭楠捶着地面,咬牙切齒,拿出對講機,聯繫工作人員。